V79
被他扶着在床上坐下,将他焦急的神色看在眼底,她心里很受落,嘴上却道:“不用这么紧张,又不是从高处摔落,就算摔一跤也没什么的。”
“谁说没什么!如果不小心把我们巫家的长孙摔坏了,看你怎能么赔我?”
闻言,她抬起头,看向门口,只见巫母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说了什么。
“婆婆,你刚才说什么长孙?”
“看你的样子,肯定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巫母眼眉头带笑地走近床边,握起她的手。
“不枉我平日那么宠爱你,你果然争气。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搬回家住,让我好好地帮你调养身体,日后你就为我们巫家生下一个又白又可爱的孙子,男还是女都无所谓,最重要是一年生一个,为我们巫家开枝散叶。”
曲静书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下,听婆婆的口吻似乎要她当母猪,专门为巫家生孩子。
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一年生一个的话,到时她的纤腰肯定会变水桶腰的,不,太可怕了。
她打了个寒颤,巫母立即关心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冷?赶紧多穿件衣服。”
“不用了,我不冷。”她脸容僵硬地道:“我可以出院了吧?”
“好吧,反正医院的病菌也多,还是不宜久留,启成你去办理出院手续,我陪静静先下去。”巫母吩咐身后的佣人。
“婆婆,我真的没事了,我可以自己走的。”见她来扶自己,曲静书连忙婉拒。
“那你要小心走路,现在你肚子里已经怀上我们巫家的骨肉,一定要事事小心,知道吗?”巫母叮嘱。
“我知道了。”
曲静书望向巫启成,向他求教,她真的不想搬到巫家跟婆婆一起住,他却让她稍安匆躁,一切等会再说。
“对了,红姨,你等会跟我一起去店里买些补品回家,还有,你记得吩咐厨师,从今以后要煮一些适合孕妇吃的菜。”
走出病房,巫母又吩咐着身后的佣人道。
听到她们的对话,曲静书并没有得宠的喜悦感,反而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她曾经看过一些节目,说孕妇怀孕期间,并不适宜吃太多补品,那只会营养过剩,还有让她的身材发胀而已,听婆婆的口吻,日后她一定会被当成小猪一样养胖的。
握紧拳头,她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屈服,一定要让巫启成坚持不搬进巫家。
可惜,这次他跟她并不心灵相通,反而还站在母亲一边,赞成两人搬回去住。
理由是,现在她怀孕了,搬回家住有佣人服侍,而且,他整天要上班,也没多少时间陪她,搬回家起码有妈陪她,帮他照顾她。
就这样,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他们搬回家住了。
***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谈笑风声之中,一派和谐的画面。
跟几个相熟的长辈打了招呼,巫启成跟曲静书在楼递拐角处挑了个良好的视野的位子坐下。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扶着她坐下,他转身就去拿饮料跟糕点。
在他离开后,她有些无聊望着场中各人。
其实,她并不怎么喜欢出席这种宴会,不过,今天是船王的生日,巫启成作为世侄,无论如何都要来祝贺一番,所以,她才跟他一起来。
突地,场中一抹艳丽的人影吸引住她的目光。
那女人身着一袭改良式旗袍大拖尾鱼尾晚礼服,身段婀娜,两弯黛眉似蹙非蹙,一双杏目往左飘来又往右飘去,似乎在找人。
不知为何,看到这女人,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看到她,可想来想去,却怎么也记不起对方是谁,或者在哪里见过面。
忽地,她心中一跳,发现那女人朝手端着两杯香槟酒的巫启成走过去,然后,两人不知在聊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能高兴似的。
将女人嫣然的笑脸看在眼底,突地,她只觉轰的一下脑子空白,过了几秒,脑海里蹦出两个字:季游。
虽然她的头型,衣着都跟自己不一样,不过,再仔细瞧清楚的话,不难发觉两人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看着她的样子,曲静书有种在照镜的错觉。
不过,季游不是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吗?怎可能还活生生地在眼前出现,又不是惊悚片。
如此想着,她却站起身,朝巫启成两人走过去。
“启成。”
抬眸看到她走近,巫启成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神色,随即他扬起一抹微笑,迎向她,牵起她的手,来到刚才跟自己聊天的女人面前。
“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曲静书,这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朋友,季游小姐。”
听到他的话,曲静书愣了愣,没想到眼前这女人真的是早就死了几年的季游,好奇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投射向她脸上。
在她打量季游的同时,后者也端详着她。
之前一直听说过曲静书,也知道她长得跟自己极为相似,不过,她一直都不太相信真有人跟自己长得相似,直到现在,跟对方面对面地站着,她才不得不相信,原来真有人长得跟自己如此相似,而且,那人还比自己年轻几年。
“幸会,我早就听说,启成娶了一个跟我长得很相似的太太,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跟你见面,现在看到你,我都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了。”季游开着玩笑道。
曲静书压抑下满肚的惊疑,落落大方地回应道:“如果,我不是确认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的话,我也会以为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呢。”
这时,有客人向季游打招呼,她便对曲静书道:“抱歉,有朋友叫我,改天有空我们再聊吧。”
在季游走开后,曲静书拉着巫启成到一边,才问道:“季游不是几年前死了吗,怎么突然又复活了?”
看了眼那边,正像只花蝴蝶般周旋于几个名流间的季游,巫启成才将事情源源本本说了遍。
“原来,她没有自杀,却失忆了,这是否应了那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曲静书感叹,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地盯着他瞧。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有些心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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