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一帝两宫
于自信,自恃聪明,忘记了这个被刘邦曾经问过的问题。一高兴,还是掉进了刘邦的圈套。
韩信自信地说:“在带兵打仗方面,皇上不过能带十万人。”
刘邦反问道:“韩将军能带多少军队呢?”
韩信忘乎所以,满满自信地说:“像我这样,是越多越好!
刘邦知道韩信掉进了自己的圈套,便讥笑韩信说:“既然这样,越多越好,你怎么被我捉住了呢?”
韩信知道自己中了刘邦的计谋,也想起了刘邦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韩信急中生智,将错就错,继续说:“皇上只不过是不善于带兵,而是善于驾驭将领。这就是我被皇上捉住的原因。况且皇上的权力是上天给的,不是一般人力所能及的。”韩信这一招马屁拍到刘邦的肚皮上了,让刘邦非常舒服。刘邦嘿嘿轻笑两声,算是接受了。
刘邦与韩信谈话,两人都很舒服,尽管是唇枪舌剑,*味很浓。但两人的机智,韩信的机敏,都让*味变得不是*味了,而是一种让人激动与开心的雄性激素。既知道对手是难以战胜的对手,又想战胜这个难以战胜的对手。这就是刘邦此时的心态。所以刘邦愿意与韩信打嘴仗,刘邦是享受这种与智者打嘴仗的痛快与幽默!
韩信见刘邦高兴,为了哄刘邦高兴,也为了搪塞自己刚才的困窘,便笑着说:“皇上真逗,尽拿些过去问过我的话来逗我取乐,我还傻乎乎地自作聪明,跟着皇上傻乎乎地笑,却不知皇上是在为何而笑!”
刘邦仍然只是笑,并不回答韩信的问话!
刘邦尽管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刘邦见到韩信又不想急于走。刘邦喝了一口茶,又问韩信说:“我最近在全国实行一国两制体制,韩将军认为如何?”
韩信恭维说:“这个策略不错!”间断了一下,韩信又说:“我猜想,最近皇上身边一定有高人指点!”韩信还是有点卖弄自己。
刘邦望了韩信一眼,没有直接回答韩信的问题,而是说:“你认为一国两制这一策略怎样?”
韩信说:“这一策略相对当下来说,是英明决策!”
刘邦追问道:“相对于未来呢?”
韩信说:“我目光短浅,看不到未来!对于未来,皇上有预见性!”
韩信一边委婉地回绝了刘邦的问题,一边还不忘恭维刘邦。此时韩信理智战胜了逞强。
刘邦又问:“对于一国两制,未来有什么值得防患的,不想提两点建议,给我参考嘛?”
韩信此时很冷静,担心自己又掉进刘邦的圈套,还是说:“我这人目光短浅,只记得过去,只注重现在,对于未来,我没有预见性,不敢谈未来!”
韩信心里却说:别太得意了!一国两制解决了你当前的危机,却给天下留下了长期分裂的祸根,把危机留给了你的子孙后代。你的子孙后代,将会为你的一国两制,手足相残,兄弟相争,弄得不好,会毁掉你的江山!
刘邦抓撰信的话题继续问:“既然韩将军很注重现在,对现在一定有研究,不妨说说一国两制对现在有何意义?”
韩信叫苦不迭,一不小心,又让刘邦抓住了辫子,,对于刘邦的这个问题不能回避,只得回答说:“一国两制对现实而言,有利于安抚民心,安定社会,有利于恢复生产!”
刘邦又接着说:“将军说只记得过去,一国两制,过去有什么说法?”
韩信叫苦不迭,教训自己说,在刘邦面前不能多说话,多说话,就是给自己挖坑,让刘邦把自己往坑里推!
刘邦的问题,韩信又不得不回答。一是不回答,刘邦会不依不饶;二是韩信既然说了,就有卖弄自己的意思,韩信自己也想说。
于是韩信说:“对于一国两制,秦朝就讨论过!公元前213年,始皇三十四年,秦始皇在咸阳大宴群臣,一场影响未来的大辩论也就此开始。在宴会之上仆射周青臣进颂曰:‘他时秦地不过千里,赖陛下神灵明圣,平定海内,放逐蛮夷,日月所照,莫不宾服。以诸侯为郡县,人人自安乐,无战争之患,传之万世,自上古不及陛下威德。’周青大赞郡县制,秦始皇十分高兴!这时有个不合时宜的人物站出来了,这个人物就是淳于越。他说,‘我听说殷朝、周朝统治天下达一千多年,分封子弟功臣,给自己当作辅佐。如今陛下拥有天下,而您的子弟却是平民百姓,一旦出现象齐国田常、晋国六卿之类谋杀君主的臣子,没有辅佐,谁来救援呢?凡事不师法古人而能长久的,还没有听说过。刚才周青臣又当面阿谀,以致加重陛下的过失,这不是忠臣。’淳于越借此机会又将分封制提了出来,认为不实行分封制无法使帝国长久存在。这时,又有一个重要人物站出来了,他就是丞相李斯。李斯说,‘五帝的制度不是一代重复一代,夏、商、周的制度也不是一代因袭一代,可是都凭着各自的制度治理好了,这并不是他们故意要彼此相反,而是由于时代变了,情况不同了。现在陛下开创了大业,建立起万世不朽之功,这本来就不是愚陋的儒生所能理解的。况且淳于越所说的是夏、商、周三代的事,哪里值得取法呢?从前诸侯并起纷争,才大量招揽游说之士。现在天下平定,法令出自陛下一人,百姓在家就应该致力于农工生产,读书人就应该学习法令刑禁。现在儒生们不学习今天的,却要效法古代的,以此来诽谤当世,惑乱民心。古代天下散乱,没有人能够统一,所以诸侯并起,说话都是称引古人,为害当今,矫饰虚言,挠乱名实,人们只欣赏自己私下所学的知识,指责朝廷所建立的制度。当今皇帝已统一天下,分辨是非黑白,一切决定于至尊皇帝一人。可是私学却一起非议法令,教化人们一听说有命令下达,就各根据自己所学加以议论,入朝就在心里指责,出朝就去街巷谈议,在君主面前夸耀自己以求取名利,追求奇异说法以抬高自己,在民众当中带头制造谤言。象这样却不禁止,在上面君主威势就会下降,在下面朋党的势力就会形成。臣以为禁止这些是合适的。我请求让史官把不是秦国的典籍全部焚毁。除博士官署所掌管的之外,天下敢有收藏《诗》、《书》、诸子百家着作的,全都送到地方官那里去一起烧掉。有敢在一块儿谈议《诗》、《书》的处以死刑示众,借古非今的满门抄斩。官吏如果知道而不举报,以同罪论处。命令下达三十天仍不烧书的,处以脸上刺字的黥刑,处以城旦之刑四年,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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