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救

顺手从地上捡起江晨的棍子就要朝着江晨的脑袋撞上去,但是邻接近的时候,江晨忽然猛地转身,然后一脚揣在了那个人的下体。

空气中似乎有一瞬间是安静得,也许没有,但是棍子还是实实在在的搭在江晨身上,他不过是像那个人一样用了的手段,但是他毕竟不是那个人,那个人身强体壮,一棍子当然没事,江晨觉得自己的左臂有点麻木,隐约动上一动是钻心的疼痛,他似乎僵硬着看了一眼赵华行,赵华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他,也许他是想说什么的江晨心中若有若无的想,但是很清楚的一件事情是,现在还不算,他应该出去,不能够倒下,赵华行只有自己可以救。

那个老大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江晨会忽然这样,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已经下意识的捂住了那个部位,但是就这样的疼痛,也不过是能够让他分神一会儿,他是经过训练的人,价钱不低。若不是为了自己手底下的一群小弟,也不会出来继续作这种事情。

他虽然不说话但已经开始警惕了,也或者说他已经开始认真起来了,江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够依靠自身的灵敏度,而没有办法进行反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江晨心中格外清楚这一点,眼睛一撇,看见那边有几个留下来的啤酒瓶子,那个老大的一棍子重新砸过来,江晨下意识的一躲,他的一条腿已经朝着江晨的肚子踹过去,于是江晨再一次摔倒地上,他的手刚好可以触碰到瓶子。

此时此刻,他的背部被那个精装的人狠狠地踩在脚下,他就像是孝子恶劣的要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慢慢的加重力道,江晨要紧牙齿,他觉得自己似乎只要松一口气,就没有希望了,可是如果两个人都被关起来,说不定会是怎样的结局。

江晨终于够到了那个瓶子,然后用尽所有力气朝着赵华行那里将瓶子甩了过去,趁着老大转头的瞬间,很快的坐起身来,他竟然就这样转了身子。

赵华行已经拿到了瓶子,瓶子也在路上的过程中碎了,他就借着碎片使劲的想要将自己手后边的绳子割断。

那个老大是想要过去阻止他的,但是江晨已经保住了他的腿,说实话,现在这样的姿态实在不好看,但是已经顾不上那样多得事情了。

老大十分不耐烦,狠狠地踹了江晨一脚,他不由得低声吼了一声,但依旧没有松手,老大眼中又多了一种叫做厌恶的情绪,干脆使劲的将自己的腿抽出来。

江晨就是在等着这个机会,他努力的睁大眼睛观察他的动作,然后猛然松手,那老大一个踉跄,江晨就这样咬着牙站起来,从地上捡起来那个棍子,朝着他的腿腕砸过去。

老大坐在地上,眼神中已经不是慵懒变成了狠厉,而江晨,眼中也是狠厉,他在等一个时机。也许他们都是。

老大看了一眼江晨,眼神中都是意味深长,他已经明白了,刚才江晨扔瓶子,不过是故意想要将他的注意力转移,毕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凭借酒瓶子想要将绳子划开,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江晨还是一个聪明人,他很喜欢聪明人,但是她不喜欢麻烦,他已经不像是年轻时候那样喜欢逞强了。

老大脸上挂着欣赏的笑意,后腿了几步,他的腿依旧很疼痛,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他打开电话,将自己的兄弟们都叫了上来。

江晨并不担心这件事情,他只是觉得只有眼前的人最有威胁,他是从是五层的楼梯上跑上来的,自己也知道不仅仅浪费时间,而且浪费体力,他现在只有警惕的看着这个老大,再次想着找准时机赶紧离开。

赵华行依旧锲而不舍,但是心中还是十分的着急,因为很明显,这个酒瓶子根本没有办法割断绳子,绳子是一种类似于皮质的,就算是只要功夫深,能够成功,但是时间根本不够,现在的情况,只要晚上了一分钟,都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扯了扯赵华行的手,赵华行心中诧异,但是也很快就知道了,他只是觉得奇怪,宁宁竟然醒了,但是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子的情绪看她。

是她害得自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可是自己的心中已经是爱着她的了,所谓矮墙是什么东西,不由自主的,他就想起了那个时候还嘲笑江晨,可是原来到了自己的时候,自己是可以跟江晨一样傻的。

危急关头,江晨和那个老大彼此对视,赵华行偏头,看见宁宁正在用嘴为他解开绳子,绳子是十分粗糙锋利的绳子,他这样一定十分难受,赵华行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正想要挣扎,宁宁却忽然舔了舔他的手,赵华行一顿,终于对上宁宁的实现,他的视线中并没有什么愧疚与抱歉,或者更多的事苦涩与安抚。

赵华行于是就安静下来了,一种莫名的力量使得他安静下来。

老大并不像与江晨多纠缠,就像是森林中的猛兽,他可以不害怕跟他一样的猛兽,但是害怕的是那种小的,锲而不舍的东西,比如蚂蚁。

江晨已经察觉到了,这个老大其实有伤口,他的一只左手一直垂着,仔细看的话,还能够发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只左手现在是跟自己一样的状态,正是,江晨的左边手臂也是一阵疼痛。

不过可以估计到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在此之前,至少在这个老大手受伤之前,他还是惯用左手的,自己却不是,自己是习惯用右手的。

那个老大似乎终于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他转动眼睛,就看到了宁宁与赵华行,心中觉得很有趣,这个女人,明明是在他的帮助之下才能够将这个酗子抓住,现在却又开始救他,刚才才也是因为救这个酗子,才会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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