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荠册·回忆
可是等到越来越近以后,他却一心就想着给她他在外面经历的一牵
那些好笑的事,好吃的东西。
他还想着她要是主动认错,道歉的话,他下次就带上她去那儿住一段时日。
其实,他就是很想见到夏三卿,很想很想。
后来呢?
后来他在楼里没见到夏三卿。
莲欣告诉他,夏三卿在他走后几日便离开花满楼了。
是游历四方去了。
是如果以后还能回来再聚。
是有缘再见。
连城像是酒喝多了很是难受,眼角有些湿润。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也不话,安安静静的靠在桌上。
我问,“连大掌柜真是待谁都一样?”
他点点头,“嗯。”
我又问,“她走了,那就这样算了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不然呢?还能怎么样?她论样貌不及玉如宁,又不及莲欣那样会逗人欢乐,她什么都不会,不算了,还能如何?”
我走的时候连城就静静的靠在桌上。
我不知道他对夏三卿又是怎样的感情。
如他所愿,他曾对夏三卿过,他从没优待过任何一个人。
他对她们,对夏三卿,对莲欣,对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好的。
是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一个女子,当真了而已。
总有人连城变了。
以前的他像是没长大的少年,看见什么东西都想胡闹一番,如今好似突然成熟了一般,做事很有章程,也不会轻易和谁吃酒看戏。
连城,“突然觉得活着没了意思,日子漫长而无聊。”
花遇,“南鱼,你怕是做了场梦吧,连城这个酒量,别两坛梨花醉,就是堪堪把你那酒窖里的所有好酒都摆上桌,他怕是也不会醉到眼角湿润。”
也许吧,也没必要纠其虚实。
反正,风一吹过,故事都尘埃落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