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身为女生还真不容易啊。”

陆盛看着她的样子，脑中想起之前对陆云抱怨她的行李太重时，陆云也过女人很辛苦之类的话。

陆盛猜想，或许这就是女人不希望男人多管闲事的借口吧。

“陆盛同学，我本来还以为你今不会来。”

马冴喝完药，一边着一边走向客厅的沙发。

陆盛也跟在她后面走到客厅。

“我不过只去三两夜吗？”

“你是过是。不过因为是跟女朋友一起去，我还以为会玩到更晚。”

马冴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笑着。陆盛看到她的模样，不禁想起她刚走进这个房间时的情景。

“你身体不舒服吗？”

对刚才还在面前吃药的人来，这句话似乎是明知故问。但是为马冴担忧的陆盛还是忍不住开口。

“不要紧，一直都是这样。”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陆盛坐在沙发另一侧，马冴发现之后又勉强挤出虚弱的笑容。

“只是没睡觉而已，其它都很正常。”

马冴边边将重心靠在陆盛身上。陆盛感觉到她整个人虚弱无力，全身软绵绵。

“……你这几都没睡吗？”

马冴的秀发飘来陌生的鄙洗发精香气。以前她都用柑橘香味的洗发精，陆盛不禁猜起香味改变的理由。

“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着。”

马冴喃喃自语，仿佛第一次跟陆盛这件事。

“这我知道。”

“所以我这几都没睡，你有什么好惊讶的？”

马冴将脸凑近陆盛，斜眼盯着他。

“因为我出门前你不会有问题……”

“没问题啊？”

陆盛听到这里，有点担心马冴是不是醉了。如果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而精神恍惚，她的行为举止也未免太奇怪了。

“我倒不觉得……你不是快昏倒了吗？”

“我没昏倒，也平安地跟你见面……这样不是没问题吗？”

“嗯、或许吧……”

陆盛感到自己对于精神好坏的判断标准与冱子大不相同。

“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着。”

马冴又重复一遍方才过的话。

“是啊。”

“陆盛同学希望我这几好好睡觉？”

陆盛不知该从何答起。

“这可难倒我了。”

只好如此回应。马冴的意思是，难道陆盛希望她这几去找其它男人睡吗？以情感而论陆盛的答案当然是“NO”。不过马冴是否希望他这么想，陆盛也没什么自信。

马冴知道陆盛无法正面回答，再度楞楞地道：“自从跟陆盛同学睡过以后——”

“嗯，然后呢？”

“——我开始害怕找别人做了。或许不单只是陆盛同学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李佳同学的事。这两件事几乎同时发生，我的心态也有些改变。反正我已经适应睡眠不足，现在又是暑假，也不需要睡饱之后上学，所以当初才会跟陆盛同学没问题。”

“原来如此……”

陆盛口头上接受，心里还是觉得对方在隐瞒什么。如果理由真是这样，在自己出发前就可以清楚。这种合理的解释为何不早点呢？陆盛感到十分怀疑。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早点跟我。”

“你很担心吗？”

“我很担心。”

“那我的保证还真没服力呢。”

马冴完之后撑起上半身，望着陆盛露出微笑。虽然像是玩笑话，但出自马冴口中还是让人感到不安。

“这也不是有没有服力的问题……”

陆盛还没完，马冴就补上一句：“对不起。”

“嗯……”

陆盛感到很意外。他很难想像马冴竟然会对自己道歉。

“我本来是因为不想让你担心才没，没想到造成反效果。”

“原，原来是这样啊。”

陆盛对马冴难得的坦率感到困惑，望着对方的脸。

“你姐姐也跟着你们一起去玩吗？”

“啊？”

“我闻到你身上有姐姐的烟味。”

“烟味这么明显？”

“也没有，只是我闻得出来。”

马冴打算从沙发上站起来，马上又失去平衡，轻轻倒回沙发。

“哇!”

陆盛赶忙扶起马冴。

“你真的没问题吗？”

“或许是看到陆盛同学以后，我就放松的关系吧？”

马冴虽然再度尝试自己站起来，最后还是无力地倒向陆盛。

马冴在陆盛身旁喃喃道：“早知道我就乖乖待在房里。”

“……你这几有去哪里吗？”

“凌雅姐昨找我去她的房间。她看起来很兴奋……光是看到她那副模样就耗尽力气。”

马冴又是虚弱地一笑。

“她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要我陪她一起洗澡。”

马冴光是了这么一句便满脸通红。

“她还问我有没有经验。”

“……的确很像凌雅的作风。”

马冴的话让陆盛逐渐兴奋起来。过去马冴从未靠在自己身旁这些事情。

“那……你有经验吗？”

陆盛好奇地追问下去。

“......喔。”

马冴没有答覆，只是重复之前过好几次的话。

“不好意思，我脑袋里都想些事。”

“也因为这样，我才能够得救。”

马冴完便起身离开客厅。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淋浴。本来以为陆盛同学今不会回来。”

“原、原来如此。”

陆盛目送马冴的背影，想像等一下即将发生的事。回想起马冴刚才倒卧在自己怀里的触感，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当夜里，陆盛在很奇妙的时间醒来。现在是半夜一点。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呢。”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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