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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希望破灭,真相浮现

干饭的。”

“那怎么办?”福安公主握住黎王的手颤抖不已,脸色苍白的像是死人一般,“皇兄已经厌恶了我,如果再让他知道宁儿的事,那宁儿不是死定了?你知道,文熹一直与我家宁儿不对付,她一定会落井下石的。”

到此刻,她哪里还有闲心再关注女儿和燕齐的婚事,先保住命要紧。

黎王微微冷笑,有些不耐烦的想抽回手,她却握得死紧。

他没有再动,淡淡道:“皇姐你放心,文熹倒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福安公主忽然愤怒起来,一下子松开了握住黎王的手:“她不是落井下石之人,难道我家宁儿是?”

黎王脸上没什么情绪,只是拿帕子轻轻拭去了手背上残留的汗,淡声道:“若皇姐还想解决事情,就请谨言慎行,如若不然,请恕我不留皇姐了。”

他这番话已经很不客气了,福安公主也认识到自己刚才的确太失态了,这样的话若传到皇兄耳朵里,还不知要怎么对付她,合宫谁不知道皇兄最宠爱的便是文熹,连阴贵妃尚且让她五分,更何况她。

她和皇兄到底是隔母的,这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她更加害怕起来,汗水涔涔而下,抹了一把汗水,几乎湿透了手中绢帕,惶恐道:“十三弟,刚刚是皇姐失言了,你,你什么我都听你的。”

“必须让永明马上撤销此次任务。”

“撤销,撤销,马上撤销。”

“那好,皇姐赶紧回去准备五千两黄金吧!”

“什么,五千两......黄金?”

福安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汗珠子一颗一颗滚下,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雍容华贵之态,全身上下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样。

她日子过得素来奢华无度,女儿比她还要奢华无度,就是公主府有金山银山也载不住她们母女两这样花,所以附马拼命的挣钱。

当然,作为公主她自己也有挣钱的路子,但就是这样,也经不住大笔的花销,如果府里出的多,进的少,早就捉襟见肘,一下子到哪里去弄五千两黄金。

是黄金,不是白银啊!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狐疑的盯着黎王道:“撤销任务为什么要五千两黄金?”

黎王冷然一笑:“看来皇姐是不相信我,也好,你自己去打听打听忘川阁撤销任务的规矩。”

“不......不不不!”她又慌了,讪讪的从嘴角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皇姐不是这样的意思,皇姐信你,只是皇姐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

她又腆着脸笑了两声,笑得十分难看,搓着两手道,“那个......老十三,你......这里有没有五千两,先......借皇姐周......周转一下。”

黎王苦笑一声:“我这人手里从来存不住钱,这黎王府又荒废了这么多年,皇姐以为我能有五千两?我这里勉强能拿出五百两来。”

要堂堂一个王爷拿不出五千两黄金出去绝对没人相信,他们有优厚的俸禄,有逢年过节时宫里的赏赐,有自己的封地可以收税,有人巴结着想要送礼,但他现在确实没什么钱。

“什么,就五百两了?”

福安公主脸色又是一白,她怎么倒忘了,这老十三过去出了名的豪阔,带兵打仗时遇到国库空虚,反倒要贴出自己的俸禄作军饷。

在这一点上,燕齐与他有的一拼,都是傻里傻气的败家子,有再多的钱也不够他们两个败的,也不知宁儿看上燕齐什么了,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

后来老十三又不知因为什么事得罪了皇兄,被罚了两年俸禄,他又是个死脑筋,既不懂得如何从百姓身上压榨钱,又不懂得如何从官员身上压榨钱,不要压榨,就是有人想巴结着孝敬他,他也一根筋的不收,真是傻到家了。

也不知这么傻的人怎么打起仗来就能运筹帷幄,从无败迹,可能他是生杀神吧,有时候就连她见到这位十三弟也心生胆寒。

“那谢谢十三弟了。”她又抹了一把汗:“我再去大姐和七哥那里看看吧,兴许他们那里樱”

完,再不敢耽搁一分一秒,飞也似得拿着黎王给她的五百两金票跑了。

而此刻永明县主还在做着成为长平第一美饶美梦,压根不知道她老娘为了替她搽屁股,东奔西巅,汗水都流了两大盆了,嘴皮也磨破了,好不容易才凑够了五千两。

她本来还以为能在一母同胞的大姐那里借到不少钱,结果大姐景阳大长公主哭丧着脸唉叹一声:“唉,你来迟了,我手里的那几个闲钱,昨儿全被芄儿输了,现在勉强能拿出一百两银子,你先垫巴垫巴用着吧。”

谁不知道大姐的儿子王芄逢赌必赢,他输了,鬼才相信。

一百两,打发要饭花子呢,她气得当时调屁股就想走人,最终还是忍下满腹气愤收下了一百两。

想想,太辛酸,她堂堂公主竟然沦落成了叫花子,一百两银子就被人打发了,亲姐妹还不如老十三呢,至少老十三给了五百两黄金。

......

晚饭前又下过一场雨,起了风,凉风习习,晚间倒不似前两日那般闷热难言了。

用过晚饭,孟九思坐在铺了竹席的凉榻上看了一会帐本,看着看着就斜躺下去,倒舒服的迷了一会儿,这两日她着实疲倦了些。

一来气太热,即使屋里放了冰,绿桑和青娥一边一人打着扇子,也一样燥热的睡不着,二来她忙看帐本,也没心思睡,没想到这一躺下竟睡着了。

绿桑和青娥见她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不敢再打扰,悄悄的退下了。

睡到入梦时,风突然停了,屋子里顿时变得闷热起来,孟九思不甚安稳的翻来覆去,朦胧之间,伸手想摸到凉榻上的扇子,忽然又是一阵凉风袭来,顿时舒服了许多,她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再大些,风大再些。”

那风果然听话的不得了,变得大了一些,吹在身上凉意习习。

她舒服的勾起唇角,笑了笑:“嗯,这下正正好。”

完,便沉沉的睡去,梦里面,似有一双凉凉的手替她将湿濡的粘在脸颊上的发绾到耳朵后面,然后这双手用凉凉的拂过她的额头,眉心,又沿着她如远山般的黛眉轻轻描画。

她猛然惊醒,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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