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张国祥巧逢亲生母 母大虫幸会毕应元

子一看就牛心实性,若告诉他,他必然哭着不要走;就算硬让他上路了,他半道后悔了要回来,你拦得住?”,老吴只得叹口气答应了。

于是二娘和老吴一起回来,对国祥笑道:“小客官,那冷艳山你去不得了,我差人打听,官府正在关卡等着拿你;我有一个计策,你一会换了汉装,和这位大叔一起去河间岳家军军营,那里有冷艳山朋友,然后再改道去冷艳山可好?”,国祥大喜,急忙去把衣服换了,二娘牵出两匹好马,又道:“你这马人家也认得,留在我这里,你骑了这匹去;盘缠我都给了吴叔叔,你一路就和他叔侄相称,有人问都是他回答便是,你这孩子太实在,今日幸亏你遇到我,后面不可和生人再说你的实在身份。”,国祥道:“还有我那几个同伴怎好?”,二娘道:“婆婆地头熟给你问着,再者官府追查的是你,他们倒是好脱身。”,国祥忽然下拜哭道:“婆婆,国祥虽然人傻,但心里明白,我父母可能早没了,叔父也走了,世上没了亲人,您非亲非故竟对我这样好,大恩大德后当图报。”,听到这,那老吴先忍不住,假装背过身整理马鞍;孙二娘更是一阵心酸,却忍住了泪,用手拍拍国祥头笑道:“傻孩子,婆婆没那么好,你但记住,这一世为人不可怕恶人,也不可害好人,就是对得起婆婆了。”,国祥道:“张国祥谨记婆婆教诲。”。

老吴带张国祥向西走了,二娘直到望不见他们,转身回到酒店,先叫年轻伙计们上来,只说这几日有事,让他们先回家歇歇,都发了银两。又把当初老兄弟们找来,说了原委道:“估计毕应元那厮随后就来,今日哄得走他便罢,哄不走他便是拼命了,几位弟兄和我多年,不值当连累你们。这店里所有银两在此,大家速速分了,找地躲开。”,众人道:“大姐哪里话?我等都是多年出生入死过来的,谁怕过死?”,二娘道:“既如此,只听我的暗号,不让你们下手,万万不要莽撞。”众人都听了,把暗藏的药酒兵刃都挖了出来。二娘返身来到柜台坐着,只管等候毕应元。

不多时天已黄昏,远远看到北面大路上烟尘,大约五十余人骑马而来,近了,二娘定睛一看打头之人正是毕应元,原来当年梁山与官军鏖战,二娘夫妇主要守寨,故此毕应元不认得孙二娘,而这几年二娘却暗中见过几次毕应元;见毕应元带住马在酒店前不走了,二娘出来笑道:“官爷们来此可是有何吩咐?”,毕应元点头道:“那妇人,你可看见有个蒙古人打扮的酗过去?他骑一匹红马。”,二娘道:“回官爷,咱们村里人也不懂什么蒙古衣服,到时上午有个骑红马的酗过来,穿的不是中原人衣服。”,毕应元立刻叫人拿过画影图形给二娘看道:“可是此人?”,二娘道:“有点像。”,毕应元问:“他何处去了?”,二娘道:“官爷,此事也正奇怪,这酗来到店里吃些酒肉,问我们江南冷艳山如何去,又拿出点银两和我们小店换了衣服,马匹。饭后便往南去了。”,毕应元急忙要出国祥的衣服马匹看过,又从队里唤出一个金人,那金人看了连连点头,毕应元喝道:“你好大胆,不曾看官府告示么?此人是通缉要犯。你给他换了马匹衣服,该当何罪?”,二娘吓得忙跪下道:“官爷冤枉,小店都是乡下人,谁都不识字,那看得懂告示。且这人一声装扮,我们以为是大金客商,他要换哪敢不依。官爷你们远道来也累了,不如店里休息,小店好酒好肉招待,只当赎罪如何?”,毕应元看天色晚了,点头道:“也罢我们先先歇歇,明日捉得到那厮便罢,捉不到那厮也饶你不得。”,二娘急忙请众军士入店。五十余人坐满,有的便在店外树荫下坐地。二娘特请毕应元和几个将领,金人亲随坐到内室。大家坐下,那毕应元问道:“老板娘,你在这里多少年了?”,二娘道:“算算十年了,小妇人那年死了丈夫,他本是商人,那他留下的本钱开了家店。勉强度日。”,毕应元道:“为甚在这么偏僻地方开店?一天到晚没个客人。”,二娘笑道:“如今好地面开店哪有那般容易,不认识人就算开了也会被赶走,当初能在这生根就算不错了。”。毕应元点头,二娘道:“官爷您看,小店正好有牛肉不错,索性每位军爷一大盘,还有水酒奉上。”毕应元道:“我等公干不需要,每人发几个烧饼,来碗菜汤便好。”,二娘道:“军士们如此,几位军爷上点酒肉?”,毕应元道:“也用不着。快去办吧。”,二娘立刻答应。

原来毕应元甚是警觉,几年前就凡是地面上酒店都派人暗暗寻访,二娘这家他也知道,今日见二娘说的都对景,心里放心,对那几个军官笑道:“这小厮自作聪明,以为换了装束就无事了,前面关卡便是有完颜赤王爷亲随混在兵丁里,他们都见过那小厮,可笑他往南去投冷艳山,明日我们兖州府衙审这厮。若不是那几个随从分道跑,这样的小厮当日就捉了。”,几个部将纷纷拍马说毕相公英明。一人道:“既如此,不妨让他们端些酒食上来。”,毕应元道:“不可,平时怎么说的?为贪这点酒食,多少做公的撒手路上?”,那人给毕应元使个眼色,原来那金人是完颜赤总管,跟着一起来捉国祥。毕应元知道金人便是家奴也慢待不得,便使个眼色让那部将后面看看去。

那部将一看,所有官兵都发了烧饼菜汤;那孙二娘招呼伙计们吃饭,道:“把今天卖不出的肉食拿出来吃了吧,要不明日也坏了。酒也拿出来。”,那部将看到伙计大盘鸡鱼,牛肉往屋里送,又有伙计搬了几罐泥封酒坛去屋里。早就咽口水,厚着脸皮推门一看,二娘和伙计们正大口喝酒吃肉,二娘道:“军爷什么吩咐?”,那将摆摆手出去了。回到屋里一说,大家也道:“这店十年了,真有事早出了,何况酒肉他们自己也吃了。”,毕应元笑道:“如此让军士们也过过荤。”,又暗暗嘱咐那将道:“咱们这屋酒只要开过封的。”那将去了,对二娘说:“造化你们,毕官人说让你们给军士们上酒肉,款待的好,你们给那要犯换装之事不提了。”,二娘欢喜答应。这下伙计们忙起来,每个士兵牛肉一盘,每十人一大坛酒;毕应元里间更是大鱼大肉一桌子,大家推杯换盏敬那总管,不多时醉倒一片。毕应元猛然惊觉,如何全醉了。一起身便觉无力。

好容易推开内间门,毕应元叫声苦不知高低。军士们竟然也个个昏倒。孙二娘也和伙计们冷笑看着毕应元道:“你这厮也算得鬼,吃了老娘洗脚水。老娘今日让你死个明白,咱就是梁山母夜叉孙二娘!”,原来那肉没事,那尴尬都在酒里。二娘和弟兄们事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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