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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着这些意义不明，且看起来那杞人忧天的话语。

“是你太消极了！你为什就只考虑不好的方面呢？难道你就那不想要和我的这个孩子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说，我也知道己没有权利要求你打掉这个孩子。我只是……只是表达己的看法……”

江楚些越说越有一种己是个人渣的感觉，啊，里的那些渣男不都是这样的说辞吗？

顾灵均起身冷冷地望着江楚些：“好，这是你的看法，你不强求我打掉她，那如果我选择生来，你打算怎办？要和我分手吗？”

江楚些唇微张，一时竟答不话来。

她当然不想和顾灵均分手，她也不因为顾灵均选择生孩子而和她分手。是，顾灵均竟然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不是意味着在顾灵均眼里，孩子已经比她更重要了？

明明才看到了一个根本看不清的而已！

顾灵均等了片刻，见她竟没有一丝反应，终于气得转身回了房间。这是顾灵均第一次与江楚些意见不合，第一次与她争吵，第一次生她的气。

她不明白，明明是思想那契合的两人，为什会在这件事上无法达成一致。

生孩子对两人的人生来说，固然是一件需要郑重思考的大事，她真的不觉得以两人目前的情况非得打掉这个孩子不。

她说了己的想法，说了己的考虑，说了这件事的好处也说了己想到的解决方案，江楚些只会拿遇到的麻烦来搪她。孩子会成为两人的弱点，所以就先己解决掉这个弱点吗？

这也太荒唐了！

江楚些颓丧地靠到沙发上，大脑一团乱麻。第一次和顾灵均的争吵就是因为江为早——江为早甚至根本还没影，这怎让她没有危机感？

江楚些脑海中再次现了那个念头，强烈得让她害怕。是回想起顾灵均的眼神，顾灵均坚定的神情，她就思绪就完全被顾灵均会为江为早而死的这个想法占据了。

坚守道德与法律的底线真的有用吗？

如果不是她先前坚持上辈子保留的原则，就不会受人陷害，如果她没有受人陷害，就不需要顾灵均帮助她，如果顾灵均没有帮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怀上江为早。

而这个世界的法律有帮她讨回公道吗？

没有。

她早该明白的，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只会让己、让己所爱的人受伤。在遇到顾灵均以前，她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以为坚

持上辈子的道德就保持本我。

本我究竟有什重要的呢？在这个世界上，够理解她的人只有顾灵均。如果顾灵均不在了，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又还有什意义？

所谓的道德和法律，又还有什意义？

顾灵均回房后没有等来江楚些，最后是在哭泣后的伤心与疲惫中睡去的。等她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大黑，而江楚些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她。

“楚些？”

“我在，”江楚些伸手轻轻摸了摸顾灵均的脸颊，语调轻柔地道，“对不起灵均，我不应该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

顾灵均握住她的手，声音颤抖：“你那不想要这个孩子，是因为那次你不是愿的吗？”

“不是这样的，”江楚些俯身，轻轻搂住顾灵均的身体，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我没有这样想，只是这次真的太猝不及防了。我只是因为计划被打乱了有些无措，对不起，我不该和你争吵，也不该让你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