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快穿之我死后,他也疯了/ 妖孽暴君 VS 天外来客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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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暴君 VS 天外来客 7

    这狗暴君,真比我妈还阴晴不定!刚才还笑的跟花朵似的,现在就又生气了。

    但柳念也明白,他在怀疑。

    一个小国的公主,自小生活在边陲之地,这短短几个月之间会了这么多东西。

    这些东西更是闻所未闻且威力巨大,不奇怪吗?

    奇怪呀。

    在聪明人面前,最聪明的选择就是不要自作聪明。

    所以柳念决定赌一把,赌裴思年想要得到她所说的东西,赌裴思年舍不得她所造的手枪。

    赌赢了就可以改变暴君的命运。

    若是输了……那就是这狗暴君命该如此,她就回家吃火锅。

    思及此,柳念跪下行礼,起身跪直眼神诚恳,神色坦荡,言辞间不卑不亢。

    “陛下,臣并非离月,而是来自千年之后的人,上苍感念陛下功德,特意把我送到陛下身边,应是不愿陛下受小人残害,固派臣前来,成就霸业。”

    柳念说谎了,但没完全说谎。

    难道要忽然之间告诉一个人,你的世界都是假的吗?

    还是千年之后更好接受一些………应该吧。

    裴思年冷哼一声,如鹰般的眸子紧紧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小女子,似乎要把她看穿。

    “你这故事到是编的有鼻子有眼,不过朕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既说你是后世之人,那你便来说一说,朕的江山在未来会是如何?而那害我之人,现在又在何处?还有你说功德?呵,百姓对朕的评价可是暴君。”

    裴思年目光探究的打量着柳念。

    他确实看出这小女子与传闻中的离国公主很不一样,本想一点一点试探。

    没想到,还是个急脾气的兔子。

    柳念抬起眼眸,看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话:“人会在意白蚁分食了多少只虫子吗?”

    裴思年听着她的答非所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

    是啊,人对神来说与蝼蚁有何区别?更不会因为死了多少虫子而停步顿足。

    柳念见他神色有所缓和,想着接下来她要说的事,定了定心神,拱手道:“陛下,请恕臣死罪!”

    裴思年状似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淡然开口:“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柳念低着头不看他,嗫嚅着嘴唇,缓缓吐出一句话。

    “陛下近日可觉精神更胜从前,特别是……某些方面。”

    越说到后面,柳念的声音越低,说完之后脸色爆红。

    啊啊啊啊啊好尴尬呀O(≧口≦)O!

    安王和萧贵妃这两个神经病,为什么前期的药会是这个功效?

    毁灭吧!

    此等私密之事,被人宣之于口,裴思年顿时便心下羞愤。

    柳念静静地等着他发火。

    心中默念……一……二……三…

    “嘭!”

    果不其然,伴随着一声巨响,描金的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残渣四处飞溅。

    茶盏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狗暴君的咆哮声通时响起。

    “住口!”

    裴思年直接拍桌而起,脸色通红,指着柳念道:“你,你,你放肆!”

    他确实最近有火没地方泄,都不敢去后宫演戏了,只能整天在前朝和大臣发疯。

    柳念见裴思年你了半天也没憋出来半个字来,接着说道:“陛下所服丹药不妥,………有毒。”

    ……一……二……

    哈!

    他果然又把砚台扔了。

    「幸好这狗暴君家大业大,御书房的摆件儿也多,要不还不够他扔的呢。」

    柳念已经想开了,大不了不管他了,早死早回家,说不定回去的路上还能跟太奶叙叙旧。

    再说这狗暴君每次也没真揍她,她迄今为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过。

    柳念觉得自已的精神状况现在非常良好。

    让人嘛,就要即死又活,不死不活。

    柳念就这么静静的等裴思年开口。

    裴思年砸完之后火气消了点,却还是觉得又羞又恼:“你是如何得知?”

    此刻裴思年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此事朕从未与旁人提起,国师的丹药是两月之前秘密送与朕!那时你正在工部,闭门不出,你是从何得知?”

    柳念这次跪都懒得跪,反正一会儿他把自已砍了的可能性极大。

    索性站起身,微微颔首:“陛下请恕臣死罪。”

    裴思年想到什么,愤怒的指着柳念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调查朕的私事,你可知罪?!”

    柳念无所谓了,犹如老僧入定一般,把他歪到姥姥家的想法重新掰回来。

    “史书中记载,陛下死于中毒。萧贵妃与您的弟弟,也就是安王殿下心意相通,孩子都有了,过段时间贵妃就会来告诉你,她有了身孕的大好消息,等孩子胎象稳固之时,便是陛下身死之日!”

    柳念换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每次贵妃娘娘殿中点的香,给你喝的茶,用的点心。单独使用并无大碍,可若是与安王殿下让国师进献来的丹药一起服用。两两催化之下,便是巨毒。”

    ……一……二……三……四……

    唉?

    柳念静静的等着裴思年发火,可出人意料,这次狗暴君竟然没摔东西。

    柳念狐疑地抬起头,就看见正在盯着她看的少年君王。

    二十出头的年纪,母亲早亡,父亲不喜。

    一个人在宫墙之中艰难求生,结果唯一剩下的弟弟还想整死他。

    柳念在心中默默摇头「我愿称之为倒灶又让人心疼的一生」

    裴思年的目光撞上柳念悲伤的目光,不禁微微一愣:“你……你究竟是何人?”

    柳念勾唇浅笑,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天外之人。”

    听了这话,裴思年不由得重新打量起面前之人,戒惧的目光中带了几分狐疑。

    “你又是从何处得知这许多事?你还敢污蔑贵妃与朕的皇弟,贵妃若是来告诉朕她怀孕,朕第一个便会砍了她。”

    柳念听不懂他的话,但还是用这辈子最真诚的语气,诚恳的说道:

    “我所言之事光怪陆离,可却句句属实。天意如此,跨越千年,让我留在这位姑娘的身上,又千辛百苦来到陛下身边,借着她的尸身,这才有了这一段君臣之义。来助陛下成就大业,保卫陛下之百姓,守卫陛下之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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