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初露锋芒
朝会结束后的第二天，纪凌尘就开始了紧张的出征准备工作。他亲自挑选了三千名装备燧发枪的精锐士兵，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新军，个个身强力壮，士气高昂。
”云秀，火药和弹药都准备好了吗？”纪凌尘在军营中来回巡视，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出差错。
”殿下，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准备了足够三个月使用的火药和弹药。”云秀恭敬地汇报道，”还有干粮、药品、帐篷等物资也都准备齐全了。”
”很好。”纪凌尘满意地点头，”记住，这次出征关系重大，任何疏忽都可能导致失败。”
”是，殿下。属下明白。”云秀认真地说道。
就在这时，武芊芊身着一套男装走进了军营。她将长发盘起，束在头顶，戴上帽子后看起来就像个英俊的少年将军。
”国师大人，芊芊前来报到！”武芊芊向纪凌尘行了个军礼。
纪凌尘看着她的装扮，不由得暗暗赞叹。武芊芊本来就身材高挑，气质英武，这样一装扮更是英姿飒爽，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女子。
”武将军，”纪凌尘故意用了男性的称呼，”你这身装扮很不错，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多谢国师大人夸奖。”武芊芊嫣然一笑，”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芊芊特意学了一些男子的举止。”
”很好，不过在军中还是要多加小心。”纪凌尘提醒道，”毕竟军营中都是粗人，万一暴露了身份”
”国师大人放心，芊芊会注意的。”武芊芊信心满满地说道，”而且芊芊的武功不弱，一般人近不了身。”
纪凌尘点点头，对武芊芊的能力他是很有信心的。
第三天黎明，大军正式出发。三千精锐排成整齐的队列，在朝阳的照耀下缓缓开出京城。沿途百姓纷纷出来为大军送行，高声呼喊着为将士们祈福的话语。
”国师大人必胜！”
”为民除害，英雄无敌！”
”愿将军们凯旋而归！”
听着这些鼓舞的声音，士兵们个个精神振奋，步伐更加坚定有力。
纪凌尘骑在马上，心情复杂地望着眼前的队伍。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带兵打仗，虽然对新式武器的威力很有信心，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国师大人，您在想什么？”武芊芊策马来到纪凌尘身边，关切地问道。
”在想这次出征的意义。”纪凌尘如实回答，”这不仅仅是一场战争，更是对我们改革成果的检验。”
”您是说新军和新式武器？”武芊芊问道。
”是的。”纪凌尘点头，”如果这次能够大胜，不仅能够震慑蛮族，更能让朝野上下对我们的改革更有信心。”
”国师大人考虑得真周到。”武芊芊赞叹道，”不仅要打胜仗，还要考虑政治影响。”
”这就是军事与政治的关系。”纪凌尘解释道，”纯粹的军事胜利只是表面，真正的胜利是要达到政治目标。”
”受教了。”武芊芊认真地点头，”跟着国师大人，芊芊学到了很多东西。”
两人一路交谈，不知不觉间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武芊芊对纪凌尘的博学和深谋远虑越来越佩服，而纪凌尘也被武芊芊的聪慧和勇敢所打动。
行军途中，纪凌尘经常与武芊芊并肩而行，讨论军事战术和战略问题。
武芊芊的见解往往能够给纪凌尘带来新的启发，而纪凌尘的指导也让武芊芊受益匪浅。
”芊芊，你觉得这次对阵蛮族，我们的优势在哪里？”纪凌尘问道。
”火器的威力，还有军队的纪律。”武芊芊想了想回答，”蛮族虽然勇猛，但缺乏组织性。”
”说得很好。”纪凌尘赞道，”还有吗？”
”还有”武芊芊仔细思考，”我们熟悉地形，而且有固定的补给线。”
”不错，看来你对兵法的理解很深刻。”纪凌尘满意地点头。
”这都是跟国师大人学的。”武芊芊谦虚地说道，”以前只知道个人武勇，现在才明白战争的复杂性。”
”个人武勇当然重要，但战争是集体行为，需要统筹兼顾。”纪凌尘说道，”不过像你这样既有武功又懂兵法的人才，实在难得。”
听到纪凌尘的夸奖，武芊芊心中甜蜜无比，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经过五天的急行军，大军终于到达了边关重镇雁门关。这里地势险要，关城建在两山之间的狭谷中，确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要塞。
守将李破敌早已在关门前等候，看到纪凌尘率军到达，连忙上前迎接。
”末将李破敌参见国师大人！”李破敌单膝跪地行礼。
”李将军快快请起。”纪凌尘连忙扶起他，”边关形势如何？”
”回国师大人，蛮族大军现在距离雁门关约五十里，正在劫掠附近的村镇。”李破敌忧心忡忡地说道，”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末将的步兵根本追不上。”
”带我去看看地形。”纪凌尘说道。
李破敌引着纪凌尘等人登上关楼，指着远方说道：“国师大人您看，那边就是蛮族的营地，黑压压一片，至少有三万人。”
纪凌尘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只见远处确实有一大片帐篷，炊烟袅袅，人马嘈杂。
”他们的阵型很散乱。”武芊芊也在一旁观察，”看来确实缺乏纪律。”
”是的，蛮族习惯了游牧生活，不懂什么叫军阵。”纪凌尘放下望远镜，”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国师大人有何良策？”李破敌急切地问道。
”不急，先让我详细了解一下地形和敌情。”纪凌尘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接下来的几天里，纪凌尘亲自带人详细勘察了周围的地形，绘制了详细的地图。同时，他还派出大量斥候深入敌境，收集蛮族军队的情报。
”国师大人，”一个斥候回来汇报，”蛮族军队分为五个部落，各自为营，彼此之间距离较远。”
”很好，这说明他们缺乏统一指挥。”纪凌尘在地图上标记着各个蛮族营地的位置，”还有什么发现？”
”他们每天都会派出小股骑兵四处劫掠，但主力部队很少移动。”斥候继续汇报，”而且他们对我军的装备和实力似乎毫不了解，很是轻敌。”
”轻敌？”纪凌尘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大夏新军的厉害！”
在等待情报的同时，纪凌尘也没有闲着。他组织士兵们进行了大量的射击训练，确保每个人都能熟练使用燧发枪。
”记住，瞄准后要稳住，扣扳机时不能急躁。”纪凌尘亲自指导士兵们射击，”还有，装弹的动作要快，在战场上每一秒都很宝贵。”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然后按照纪凌尘的指导继续练习。
武芊芊也在一旁学习燧发枪的使用方法。她天资聪颖，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国师大人，这武器确实神奇。”武芊芊举着燧发枪感叹道，”一枪就能击倒敌人，比弓箭强多了。”
”是的，这就是科技的力量。”纪凌尘说道，”有了这些武器，我们就能以少胜多。”
”可是这武器装填比较慢，如果敌人冲近了怎么办？”武芊芊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好问题。”纪凌尘赞道，”所以我们要讲究战术配合。火枪手负责远程杀伤，长枪手负责近战防护，缺一不可。”
”原来如此。”武芊芊恍然大悟，”怪不得您要花这么多时间训练配合。”
一周的准备时间很快过去了。通过斥候的反复侦察，纪凌尘已经对蛮族军队的部署了如指掌。
”诸位将军，”纪凌尘在营帐中召集军官开会，”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已经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
”请国师大人指示！”众将齐声说道。
纪凌尘展开地图，指着上面的标记说道：“蛮族军队分散在五个地点，其中最东边的这个营地兵力最少，只有五千人左右，而且地形对我们有利。”
”国师大人是要先打这个营地？”武安国问道。
”正是。”纪凌尘点头，”我们先集中兵力攻打这个薄弱环节，给蛮族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检验一下我们新军的战斗力。”
”可是国师大人，五千蛮族骑兵也不是好对付的。”李破敌有些担心。
”李将军不必担心。”纪凌尘信心满满地说道，”我们有新式武器，完全可以克制他们的骑兵冲击。”
”那具体怎么打？”武芊芊问道。
”明日黎明，我军分三路进攻。”纪凌尘在地图上画出三条线，”左翼由武将军率领，右翼由李将军指挥，中军由我亲自带领。”
”国师大人，末将请求担任先锋！”武芊芊突然站起来说道。
”芊芊，你”纪凌尘有些意外。
”国师大人，芊芊虽是女儿身，但一身武艺不弱于任何男儿。”武芊芊坚定地说道，”而且芊芊熟悉燧发枪的使用，正好可以在前面为大家开路。”
纪凌尘看着武芊芊坚毅的神情，心中既感动又担心。但他知道，这个女子既然敢于请战，必定有她的把握。
”好！”纪凌尘最终点头，”那就由你担任先锋，但要记住，安全第一！”
”芊芊明白！”武芊芊兴奋地说道，”定不负国师大人期望！”
看着眼前这个英气逼人的女子，纪凌尘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明天就要开战了，这将是对他们所有人的重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