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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校草渴望被c

    盛夏的烈日炙烤着塑胶跑道,空气里蒸腾着汗水和荷尔蒙的气味。

    篮球场中央,江枫眠纵身跃起,手腕一抖,球划过一道完美弧线——“唰!”空心入网。观众席瞬间爆发尖叫,几个女生激动地捂住了嘴。

    他随手撩起球衣下摆擦汗,蜜色的腰腹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两颗浅粉色的乳尖因为汗湿而挺立,透过单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骚母狗,露给这么多人看,很爽吧?”

    保安亭里,陈三浑浊的眼球黏在少年晃动的腰线上,粗糙的手指隔着裤子狠狠搓弄自己勃发的欲望。他盯着江枫眠球裤下隐约鼓起的轮廓,喉结滚动,干裂的嘴唇咧开,露出泛黄的牙齿。

    “奶头都硬了……湿透的骚裤裆夹着屁股给谁看呢?”

    江枫眠忽然回头,清冷的视线准确捕捉到了那道黏腻的目光。

    四目相对。

    陈三兴奋得浑身发抖,舌尖舔过开裂的唇缝,胯下猛地一跳,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浸透了脏污的制服裤。

    “哈啊……还不够……”他粗喘着,仍觉不够餍足,转身钻回全息舱——游戏里,还有一只母狗等着他驯服。

    …………

    ……

    午后的图书馆静谧无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为少年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枫眠,重点我都标好了。”

    苏寒将笔记本推过去,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江枫眠的手腕。他的目光黏在对方瓷白的脖颈上,甚至能看清那层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谢了。”江枫眠头也不抬地翻页,耳廓却在光线下透出一层薄红。

    苏寒喉结滚动,压下想用舌尖描摹那道弧线的冲动——就像昨晚在寝室,他借着月光,痴迷地盯着江枫眠熟睡的脸。

    啪嗒。

    书架后突然传来轻响。

    余火懒散地倚在心理学专区,怀里搂着个满脸通红的男生。他指尖夹着烟,烟灰弹在对方颤抖的手心里,灼出一片红痕。

    “怕什么?”余火低笑着,烟蒂碾过男生突起的喉结,“上周在器材室舔我鞋底的时候,不是挺会叫的吗?”

    江枫眠翻页的手指骤然顿住。

    苏寒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瞳孔微微扩散,脖颈渗出细汗,指节攥紧了书页边缘,将那处高档纸张捏出褶皱。

    又是这种反应……

    就像上次在游泳馆,看到余火把篮球队长按在墙上时一样……

    苏寒眸色一暗,伸手扳过江枫眠的脸,拇指重重擦过他的下唇。

    “别看那种脏东西。”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题库最后一道大题你肯定……”

    “松手。”江枫眠冷声打断。

    可苏寒分明看见他膝上的左手正神经质地揪紧裤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将那处昂贵的校服面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

    砰!

    天台门被踹开,余火叼着烟走进来,黑发被风吹得凌乱,耳骨钉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光。

    江枫眠正仰着头喝水,喉结滚动,红润的嘴唇包裹瓶口贪婪吞咽的样子,像极了某种隐秘的暗示。

    让余火想起上周那个在ktv包厢里给他口交的优等生——也是这么一副禁欲又下贱的模样。

    “假正经。”他故意用鞋底碾过江枫眠放在地上的运动包,“你们剑道部今年输给体校,就是因为领队硬不起来吧?”

    矿泉水瓶被捏出脆响。

    江枫眠站姿依旧优雅,可余火敏锐的捕捉到——他握着瓶身的手指在抖,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这个认知让余火胯下发胀。

    “听说你拒绝了啦啦队的林薇?”他突然逼近,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喷在江枫眠耳后,“该不会……”

    啪!

    黄铜打火机顶住江枫眠的胯下,“这里从来没站起来过?”

    江枫眠呼吸骤然粗重。余火惊讶地发现,那截被无数女生觊觎的腰肢正在若有若无地往前送,让打火机的金属棱角更深地陷入裤料。

    “真他妈是个”余火刚要嘲讽,天台门突然被推开。

    “枫眠,你们在做什么?”

    苏寒端着两杯奶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眸光暗得吓人。

    江枫眠退后一步,脸上依旧冷淡,声音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没什么,我们走吧。”

    ……

    凌晨三点,宿舍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苏寒听着对面床铺压抑的喘息,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个月第七次了——每次偶遇余火欺负人后,江枫眠就会在深夜把脸埋进枕头自渎。

    他无声地点开手机屏幕,监控画面里,江枫眠在床上正蜷缩着身子,指尖反复摩挲着一个打火机。

    微张的唇间溢出几丝气音,像是在喊谁的名字。

    苏寒眸色渐深,另一只手缓缓滑入睡裤看着屏幕撸动着鸡巴。

    “你会是我的。”他对着黑暗呢喃,声音低哑得可怕。

    而此时的江枫眠,正梦见自己被余火掐着脖子按在领奖台上,台下的闪光灯亮如白昼。

    余火用绶带缠住他挺立的性器,恶劣地拧紧。

    “叫啊,让所有人都听听——”

    他耻辱地发现,自己竟然高潮得比剑道夺冠时还要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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