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冰山霸总游戏/ 体育生在酒吧被多人/逐渐开始享受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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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在酒吧被多人/逐渐开始享受堕落

    周五深夜,城中最火的同志酒吧「hunk」挤满了人。

    崔健站在门口,心跳得厉害。他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可自从被张师傅用春药精油开发过乳头和后穴,身体深处总像燃着一把火,越是压抑就烧得越旺。

    “来都来了……”他小声说服自己,攥紧拳头走了进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吞没了他。激光灯扫过舞池,照出交叠的肉体。崔健刚挤到吧台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就感觉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一个人?”

    带着烟味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崔健转头时,锁骨擦过对方镶着唇环的下巴。

    那是个梳着脏辫的高瘦青年,蛇一般的金瞳在幽蓝灯光下闪烁,粗糙的手掌已经抚上他的腰。崔健浑身一僵,刚要转头,对方却突然掐住他右边的乳尖,隔着t恤重重一拧!

    “唔——!”

    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椎。崔健的乳尖本就敏感,被这样一掐,瞬间立起来顶出两个明显的小凸点。

    “啧,这么快就硬了?”男人嗤笑着松开手,转而揽住他的肩膀,“第一次来?哥哥带你玩玩。”

    酒精混合着舞池的闷热,让崔健头晕目眩。他被半推半挤地带进舞池中央,四周的肉体随着节奏挤压着他。有人贴着他的后背扭胯,胯部刻意撞上他的臀缝;有人在他耳边吹气,手指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

    崔健的呼吸越来越急。

    几杯烈酒下肚,视线开始模糊。他感到t恤被人从下摆撩起,粗糙的掌心直接贴上了他的腰侧。

    “肌肉练得不错啊?”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烟味,“奶头粉成这样……平时没少被人玩吧?”

    崔健支支吾吾地想躲,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扣住腰,另一只手直接钻进他的领口,掐住了他早已发硬的乳尖!

    “啊……!”他仰起头,喉结滚动,乳尖被陌生的手指狠狠揉搓,指腹碾过乳孔,快感直冲大脑。

    “骚货奶子真他妈敏感。”男人粗俗地低笑,突然揪住他的乳头往外拽,“看看,都能拉这么长。”

    崔健的乳尖被扯得发红,乳晕泛起深粉色,在激光灯下泛着水光。

    “我…”崔健刚要开口,第二只手突然从背后探进他t恤下摆,粗糙的掌心直接覆上左胸。

    “乳头都硬成这样了。”背后的男人嗤笑一声,指甲刮过肿立的乳尖,“喝醉的小母狗想被摸奶子?”

    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梁,崔健的膝盖一软。他的乳孔在按摩精油残留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光是指尖掠过就渗出少许湿痕,在深色t恤上洇出两个小圆点。

    “看啊,奶头湿透衣服了。”脏辫青年突然扯住他衣领往下一拽——

    “刺啦!”

    布料撕裂声被震耳的音乐淹没。崔健饱满的胸肌瞬间暴露在炫彩灯光下,两颗红肿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乳晕比平时胀大一圈,泛着情动的深粉色。

    “呜…”他下意识想遮,手腕却被背后人掐住反剪。舞池拥挤的人流成了最好的屏障,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有几双手正掐着黝黑胸肌上的粉嫩凸起粗暴揉捏。

    “婊子,乳头被玩出水了?”有人在他耳边恶劣地嘲笑,手指突然夹住他的乳尖狠狠一拧,“要不要老子的舌头帮你舔舔?”

    崔健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乳尖的剧痛混合着快感,让他后穴猛地一缩,挤出更多湿滑的液体。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可没人碰它,只是任由它可怜兮兮地翘着,前液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大腿上。

    “看看这贱狗的奶头……”有人揪着他的乳尖,“被玩成这样还往人身上蹭,真他妈骚。”

    “骚货的奶头被开发过吧?”背后人咬着他耳垂吐气,拇指按住乳孔重重旋拧,“捏几下就流水,比婊子还贱。”

    崔健的视野开始模糊。酒精混着催情精油在血管里沸腾,乳尖被掐的痛感竟变成铺天盖地的快感。他的阴茎在内裤里胀得发疼,后穴不知何时已经湿软,随着背后人顶胯的动作微微翕张。

    “裤子也脱了。”脏辫青年突然单膝跪地,尖指甲勾住他裤腰,“让大家看看体育生的骚屌长什么样。”

    崔健迷迷糊糊地摇头,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他的裤腰被人一把扯下,宽松的牛仔裤滑到膝弯,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内裤。

    粉嫩的阴茎轮廓清晰可见,顶端渗出清液,把布料浸得半透。

    更羞耻的是他的后穴,因为春药精油的残留,臀缝间的小洞根本无法闭合,湿红的嫩肉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此刻正微微翕张,渗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我操,这屁股……”牛仔裤拉链被扯开的声响格外清晰。崔健的粉色阴茎弹出来的瞬间,周围立刻响起几声口哨,粗糙的手指直接探进他的臀缝,“穴口都湿透了,平时没少挨操吧?”

    “我天,屁眼会自己动!”有人惊呼着掏出手机。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崔健感到两根手指突然插进他湿热的后穴。不同于按摩师的技巧性玩弄,这次入侵来得粗暴直接,指节在他肠壁里胡乱翻搅,指甲刮过敏感点的刺痛激得他脚趾蜷缩。

    “夹这么紧?”一只手突然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声,“放松点,自己掰开给大伙儿看看你的骚穴。”

    崔健摇头想躲,身体却在酒精作用下自动服从。当他颤抖着双手扒开臀肉时,舞池灯光正好扫过——粉嫩的穴口正汩汩渗出润滑液,像是已经准备好被侵犯。

    “想不想被老子的舌头舔开骚菊?”

    带着烟酒气的吐息喷在后颈。崔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肩膀跪在了地板上。脏辫青年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解开皮裤,勃发的性器直接拍在他脸上。

    “先舔。”

    腥臊的龟头蹭过嘴唇,崔健下意识张开嘴。阴茎捅进喉咙的瞬间,后背忽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是刚才拍照的男人,此刻正用膝盖顶开他的臀缝。

    “放松点婊子。”湿润的触感突然贴上穴口,男人竟真的伸出舌头,沿着褶皱细细舔舐。崔健的瞳孔骤缩,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后穴在舌尖顶入的刹那疯狂收缩,喷出少量清液浇在对方下巴上。

    “操,真他妈够味!”男人咧嘴一笑,突然并拢三指猛地捅进去,“让老子检查检查前列腺肿没肿!”

    崔健的尖叫被阴茎堵在喉咙里。他的肠壁还残留着春药精油,此刻被异物入侵后立刻泛起熟悉的麻痒。前列腺在粗糙指腹的碾压下肿胀发烫,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这骚货后穴比嘴还会吸…”男人抽插着手指,带出咕啾水声,“你们谁来试试?他直肠烫得跟小火炉似的。”

    话音未落,又一根手指加入侵略。崔健的后穴被四指撑开,肠黏膜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他的阴茎不断吐出前液,在舞池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洼,乳尖却被冷气吹得更加硬挺,随着背后人的抓捏在空中划出淫靡的乳波。

    “奶头都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喜欢被玩?”有人突然掐住他右乳,指甲陷进乳晕狠狠一拧,“说,求哥哥们操烂我的骚屁眼,就放过你。”

    崔健的睫毛颤抖,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他羞耻得想逃,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往后靠了靠,让后穴吞得更深。

    “不说话?”那人冷笑,突然抽出手指,转而一巴掌扇在他翕张的穴口上——

    “啪!”

    “啊啊——!”崔健的尖叫被音乐淹没,后穴被扇打得猛地收缩,喷出一小股液体。

    “真他妈会喷。”那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下次该往你屁眼里灌啤酒,让大家看看你能喷多远。”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崔健的脸烫得惊人,可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居然因为这句话又硬了几分。

    “骚货,很喜欢被骂是吧?”另一个人贴上来,手指恶劣地拧着他的乳尖,“叫两声听听。”

    崔健的嘴唇颤抖,可酒精和快感冲垮了理智,他居然真的呜咽着叫了出来——

    “啊……哈啊……”

    羞耻的呻吟刚一出口,四周的呼吸声瞬间粗重。几双手同时掐上他的乳尖,后穴被几根手指粗暴地捅开,阴茎终于被人握住,拇指狠狠刮过马眼。

    “贱狗,这么喜欢被玩?”有人咬着他的耳垂,手指在他后穴里快速抽插,“等会儿把你拖去厕所,用啤酒瓶捅烂你的骚穴。”

    崔健的瞳孔扩散,前列腺被疯狂按压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他的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乳尖被掐到发红发肿,后穴湿得一塌糊涂,阴茎硬得发疼,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快感全部堆积在深处,逼得他几乎崩溃。

    “求……求你们……”他终于呜咽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让、让我射……”

    “求谁?”那人恶劣地掰开他的臀肉,往他湿红的穴口吹了口气,“说清楚,贱狗。”

    崔健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他的思维已经被快感搅成浆糊,后穴吞吐着四根手指,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龟头摩擦着对方皮裤渗出更多清液。当脏辫青年突然揪着他头发往性器上撞时,他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声:

    “求、求哥哥们…操烂屁眼……”

    舞池爆发出哄笑。闪光灯再次亮起,有人掰开他后穴拍特写,还有人把酒液浇在他挺立的乳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胸肌沟壑流到小腹,激得他浑身发颤。

    “母狗就是欠管教。”背后人终于抽出手指,换成滚烫的阴茎抵上穴口,“自己坐上来。”

    崔健迷茫地眨眼,身体却自动往后仰。当龟头挤开湿软褶皱时,他的乳孔突然喷出混着精油的液体,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后穴被一寸寸撑开的饱胀感太过鲜明,他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臀肉已经贴在对方胯骨上。

    “全吃进去了?真乖。”男人掐着他腰开始抽插,每次顶入都精准碾过前列腺。崔健的阴茎被脏辫青年撸动着,乳尖被不同的人轮流掐玩,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波碾过神经。

    “这骚货要潮吹了!”有人突然大喊。

    崔健的视线骤然模糊。他的后穴痉挛着喷出大量液体,把两人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阴茎却反常地没有射精,但肠壁仍在持续不断地绞紧入侵的性器。

    “操,夹死老子了…”男人喘着粗气加速冲撞,突然掐住崔健喉结,“用骚屁眼把老子精液榨出来!”

    滚烫的液体注入最深处时,崔健的瞳孔彻底失焦。他的后穴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吮吸,把每一滴精液都吞吃入腹,乳尖却还在众人玩弄下喷出少许液体,把胸肌染得晶亮。

    当男人终于抽身时,混着精液的肠液立刻从松软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脏辫青年拽着他头发强迫他仰头:“舔干净。”

    崔健乖顺地伸出舌头,把对方阴茎上的混合液体一点点舔净。他的嘴角还挂着白浊,后穴一时无法闭合,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的模样淫乱不堪。

    “下次带项圈来。”有人往他脖子上套了个皮质环扣,“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酒吧打烊的灯光亮起时,崔健瘫软在卡座里。他的t恤成了破布条,牛仔裤不知所踪,胸口和大腿内侧满是掐痕和齿印。

    乳尖红肿发亮乳孔还在微微张合,后穴不时抽搐着挤出精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整个人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一样瘫软在陌生人怀里,但嘴角却挂着餍足的笑。

    当清洁工来收拾时,他已经蜷缩着睡去,手里却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背面写着“地下调教会所”的地址,和一行小字:

    “周六晚,等你来当公众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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