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编号574
空气中弥漫着一、黏腻的臭味,男人急促的呼x1声让整个空气都变得混浊。黑暗里他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一只手飞快地在身下来回撸动。
「馥以、馥以……」男人粗喘的sheny1n声,在这黑暗无边的宁静里显得突兀。
他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男人後颈微微发红,没多久,薄荷的香气蔓延整个房间。
匡当——
伴随着金属与金属敲击的清脆声音,房门被打开,光亮照s到严一宁的眼睛上。
刺痛——他眨了眨眼睛,长达三天没有看见光,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痛到睁不开。
「编号574!」梁馥以黑了脸走进来,他拿起身旁配备的警棍,早在光还未完全照亮禁闭室的那一刻,他就发现574在做奇怪的事情。
574是严一宁被关进监狱里的囚犯编号。在监狱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馥以、馥以你来了。」严一宁的手还搁在腹腰处,用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擦拭着手里的黏稠。
「恶心si了。」梁馥以嫌弃地皱着眉头,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然後丢到地上。
严一宁抬起头,伸出已经用囚服擦过的右手,像个在佛前求神的信徒,将手帕轻轻捧起。
梁馥以x1了x1鼻子,闻着禁闭室里的气味,紧紧地皱着眉头,「574,你除了……还有做什麽?」
「什麽除了什麽?」严一宁眯起眼睛,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他一脸迷恋地看着手帕,深怕自己太粗鲁导致手帕被扯坏。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空气中……有别的味道。」很清香的薄荷味道蔓延至整个禁闭室,梁馥以不用想就知道刚刚究竟经历了什麽。
「哦。」他t1唇角,「释放费洛蒙啊。」
「你怎麽还有费洛蒙?」梁馥以看着严一宁的眼睛,眼神有些错愕。进了监狱里的alpha每个月都必须施打降低的抑制剂,虽然之前就知道严一宁是优,但他没想到施打过抑制剂的优居然还能散发费洛蒙。
「怎麽不能?」严一宁脸se微红,刚刚的纾解并未能马上缓解他的痛苦,他的手指虽然已经擦拭乾净,但下身肿胀处还直直挺立着。
严一宁原本躺在地板上,他站起身子,脚下的铁链发出金属的清脆声响,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圈在脚链完全限制住行动。
这该si的脚链………
严一宁吃力地挪动他的身t,试图靠近梁馥以,「馥以,我好想你。」
「你真是不知好歹!」梁馥以c起系在皮带上的警棍,用最前端的圆柱面轻轻抵在严一宁的腿根处。
只见严一宁那里涨大宛若一个墨绿se的小山,囚服的布料偏薄,顶头处染上一片深se。
严一宁ch0u了一口气,梁馥以的警棍明明是威胁,对他来说却是开启他慾望的信号。
「只对你不知道好歹。」严一宁悄悄地往前挺,用警棍轻轻磨蹭在那处。最前端仅仅只是被梁馥以抵着,他都能感觉到身t有gu燥热的慾望即将爆发。
周身的薄荷味变得浓厚,像是山雨yu来风满楼的前兆。梁馥以紧张地转身,想要往门口方向逃跑。
顷刻间,薄荷味的费洛蒙如同烟花迸发,直接炸开,味道强制冲进他的脑海里。
严一宁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子,在梁馥以的身後,将梁馥以困在门口。
「你g什麽?」梁馥以被严一宁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往後退了一步。
「g你。」
「你!」梁馥以瑟缩着脖子,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他警惕着望向严一宁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喊着:「严、一、宁!」
「终於肯念我的名字了?」严一宁的眼睛如同久为进食的夜枭,饥渴地看着眼前漂亮又白皙的男人。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叫嚣,每个细胞都在告诉他必须要得到眼前的oga。
梁馥以能够感觉到严一宁的视线不停地在他的嘴唇、颈间、下身来回,他咬牙说道:「严一宁,松手!」
严一宁慢慢梁馥以的面前靠,薄荷清新又带点辛辣的香气刺激着梁馥以敏感的神经。
梁馥以皱起眉头,薄荷的香气侵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後颈的腺t像是得到了共鸣,散发出烈酒的香气。
「馥以……你好香啊。」严一宁是第一次闻到梁馥以的费洛蒙味道。
他闻过很多香气,水果味、花香味、酸味、咸味,第一次遇到这样辛烈的酒香味。
是高粱酒。
熟成的高粱与发酵後的谷物味,混合着酒jg,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溺於其中。
「闭嘴。」梁馥以黑了脸,一脸愤怒地瞪大了双眼:「你能不能别说话。」严一宁微微笑出声,就像看着自家小猫哈气一样,梁馥以生气的模样对他并没有任何效果。
被alpha费洛蒙诱导,梁馥以现在的脸b熟透的红苹果还红,腺t带来着灼热感持续延烧,属於高粱酒浓烈刺激的香气在狭小的禁闭室内散开来。
「你y了。」可恶的alpha学着梁馥以刚刚用警棍抵着他的命根处,此时也用膝盖故意触0着男人的腿根。
严一宁望着梁馥以,因为费洛蒙而情动的oga眼睛变得水润。他灵动的双眼沾染了sh气,嘴唇轻抿着,白皙的脸颊因为情cha0而红得彷佛可以滴出一滴血。
梁馥以缓缓喘息着,优不仅可以突破抑制剂的限制,还能诱导像他这样的已经提前施打过抑制剂的oga。
监狱里的狱警是不用打抑制剂的,抑制剂长期施打不只有副作用,还会因为强压而导致後续的发情期变得难以控制。但是梁馥以为了避免受到alpha的影响,每个月都会固定施打抑制剂,否则以他唯一一个在alpha监狱里的oga,恐怕早就因爆发情热不适任被解职。
若是他被解职,不就遂了那个恶心人的意了?
梁馥以歛起眼神,马上恢复到刚刚的冷静自持。他深x1了一口气,语带威胁地看向严一宁:「严一宁,你知道在狱中释放费洛蒙,依照帝国《监狱行刑法》将会延长刑期一天吗?我现在给你一分钟,快点收起你的费洛蒙,否则我就写向上呈报。」
严一宁呵呵了一声,眼神从压抑变得炙热,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梁馥以,就像在告诉他:想要他,想要这个oga。
空气中的薄荷味并没有因为oga的威吓而减少,反而多了一层与薄荷不一样,带有菸草的焦香味。
梁馥以紧皱着眉头,严一宁身上散发的味道b刚刚更浓烈,他知道这是alpha爆发的前夕。
他用力地推开严一宁,朝着禁闭室的大门奔去。
怀里的oga挣脱,残存在alpha最後一丝的理智消逝殆尽,alpha迸发出了真正的野x,他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扯着脚练,往前追试图逃跑的oga。
「你要逃去哪里?」
匡当——
严一宁脚底铐着的脚链被拉平,暂时止住往前的步伐,但是下一秒,b野兽还要可怕的蛮力在瞬间爆发。
当啷一声,加固过的铁链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被眼前的alpha暴力弄坏。
梁馥以往前奔跑,正要打开禁闭室的那扇门,手才刚碰触到门把,却听到宛若恶魔般低沉的声响———
「你能逃去哪里?」
严一宁挣脱脚链,伸出双手将梁馥以拖回自己身边。
「严一宁,你给我放手!」梁馥以扭动着身t,他的後背紧紧贴在严一宁的x前,还能感觉到对方躁动的心跳声。
「别动。」严一宁的眼睛落在梁馥以後颈微微突起的腺t处,他伸出刚刚已经纾解但擦拭过後的右手,轻轻r0un1e着梁馥以的腺t。
梁馥以立刻绷紧神经,严一宁的手指有些温热,他能感觉到手指凹凸不平的纹路在他的颈间处来回摩擦,磨蹭地他的腺t也有点发热。
「馥以……馥以……别动……」
严一宁大口喘着气,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慾望,伴随着菸草的香气,浓烈又刺激的菸草味默默地被收回了一些。
高等的狩猎者往往不会马上就露出爪牙,而是会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让猎物卸下心防。
梁馥以很听话,一动也不动。即使打了抑制剂,但alpha的费洛蒙还是影响到了他——
高粱酒香甜的味道迅速扩散,一点一滴地与alpha薄荷与菸草的气味融合,从单人舞,变成了一场双人舞。
梁馥以不自觉地往严一宁身上靠,想要汲取alpha身上的味道。
他没x1过菸,但此时的菸味却让梁馥以感觉有些恍惚。他的思考变得缓慢,严一宁的呼x1声音变得模糊。
他本能地朝向味道浓烈的地方蹭了蹭,小脸贴在严一宁的x膛前,试图让薄荷和菸草将他包围住。
「馥以,不是让你别动吗。」严一宁倒ch0u一口气,理智像是断了的琴弦,暴力地将梁馥以的k子扯开。
「严一宁!」梁馥以听到衣物撕碎的声音,用仅残存的一点意志挪动身t,努力脱离眼前的困境。
严一宁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暴力扯开他的上半身。
雪白平坦的肌肤,有个突兀的存在——
粉neng的r首昂扬挺立,如同渴望待人摘采的梅花,悄然地散发着芬芳。
「馥以,你好美。」严一宁痴迷地看着那两点朱红,咽下自己的唾沫,一双手不安分地在r首附近游离。
「不、不要这样……好冷……」失去了衣服的遮蔽,监狱的气温忍不住让梁馥以打颤。
&脆弱的表情让alpha由衷生出一gu本能的保护慾。oga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他,需要他,需要他的t温,需要他的费洛蒙。
严一宁想将梁以馥占为己有的卑劣想法很快就直上脑门,他趁着梁馥以暂时放空的瞬间,将人抱起。
「我想看你的脸,馥以,好吗?」虽然是问句,但严一宁的语气却不容置疑,他
用食指指腹摩娑着梁馥以的脸,欣赏着男人巧夺天工的脸。
他从第一天入狱服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梁馥以。
一个alpha监狱里面不应该出现的x别——
在临河市,监狱是以第二和oga,作为分类。以梁馥以的x别,应该要去oga监狱当狱警才对……
为了防止暴动,所有alpha都强制施打抑制剂,每个被关在监狱里的alpha,即便只是劣姓oga,一旦来到了alpha监狱,都只有被活剥的份。何况是像梁馥以这样漂亮却充满野,征服他,就能满足的胜负慾。
有棱有角的脸庞,英气的眉毛配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该是有些帅气的相貌,然而眼角的痣却让梁馥以多了一点属於oga的柔美。
梁馥以光是站在路上,沉稳内敛的气息就足够x1引人驻足。
一想到所有alpha都觊觎着梁馥以的美,严一宁就有点不是滋味。
「不要……」梁馥以摇着头,菸草的气味麻痹了他的神智,费洛蒙的气味诱发着他下身灼热。他颤抖着身t,害怕地瑟缩着脖子。
想要玷w、折辱他的想法在alpha的脑海里炸开,他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如何,一抬手就将囚服丢到一旁,露出那青紫肿胀的巨物。
梁馥以光是看到那尺寸,浑身颤抖地不敢说话,生怕眼下的男人等等发狂就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严一宁用手扶起yjg,在梁馥以的腹部处微微磨蹭,又慢慢往下移动,寻觅着狭小的x口。
「不要……不要,不要用你肮脏的身t碰我……」梁馥以睁着圆眼睛,挣扎地用手肘用力往严一宁身上推。他话才刚说完,就看到严一宁眼神变得黯淡。
他似乎说错了话。
「我、我是说你没洗澡……有点味道。」哪怕是从小到大都人人夸的孩子,还是常常扶老太太过马路做每日一善的人,只要进了这布满重重铁网的牢笼,都变得不够纯粹。
他们即使出狱之後,还是会被贴上有se的标签——更生人。
梁馥以早就因为alpha的费洛蒙而发软,哪怕是经过费洛蒙抗x训练的狱警,面对本能,都难以逃脱费洛蒙的支配。
他的全身上下早已被严一宁脱了个jg光,只有头发能勉强遮住他微红的耳根。
「味道真的很重吗?」严一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薄荷与菸草混合之後的味道有点呛辣,几乎盖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看起来这招对严一宁似乎起了一点唤回他神志的效果?
梁馥以大力地点着头,蹙眉咬着唇,表现出被味道燻上脑门的痛苦:「真的有点可怕,你好像进了臭水g0u一样。」
是的,梁馥以不提醒他都忘记了。
被关在禁闭室将近三天,他全身恐怕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一想到被oga嫌弃,严一宁那点属於alpha的自尊立刻遭受到了质疑。
严一宁松开手,表情凝重,他转过身,哑然道:「快点走。」
只给你一秒快点走,如果再逃不掉,那你就注定是我的oga了。
自以为终於可以逃脱的oga,立刻往门口奔跑。
然而下一秒,天却不遂人愿。
喀擦一声,本来禁锢着囚犯的手铐,却铐住了梁馥以的手腕——
「跑这麽慢的话,可是会被吃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