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皆是正室主母
皆是正室主母岑晚晚:“……我可以拒绝吗?”
姜南栀,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晚晚表示,我只想看宫斗。
不想参与宫斗!
“晚晚,我们是朋友,你不好置身事外的。”姜南栀说。
晚晚:“……”
宴席开始后,南栀才领着岑晚晚不紧不慢的进殿。
南栀给了晚晚一个眼神,晚晚才去了自己的位置。
并且,南栀还看到,谢玉清也来了!
贵妃说起,“人都差不多来齐了,南栀,你来的有些晚。”
姜北鸢也来了,她坐在贵妃旁边,一身粉色衣裳,显得娇俏贵气。
如果不是瞪着姜南栀的眼神有些阴沉,还怪可爱的。
她这个年纪,正是娇俏可爱的时候。
“晚么,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南栀不以为意的说。
她的位置,在贵妃下首靠右。
一众女眷的首端。
南栀不紧不慢的坐下,贵妃眼神冷了一瞬,很快就恢复笑脸,“人到齐了,那便开始吧。”
“今日中秋佳节,本宫也请你们吃个团圆宴,都不必拘谨,大家一起举杯,饮一杯团圆酒如何?”
贵妃开口。
大家自然给面子。
众人端起酒杯,齐声道,“谢贵妃娘娘盛情。”
唯独一人,不合群。
晚晚抬眸,隔的有些远,瞧着姜南栀一动不动。
气氛都到这了,南栀不动,就是不给面子。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贵妃的脸色也很微妙,像是想动怒,又不得不忍着,“南栀,你怎么不喝啊?”
“不敢喝。”南栀淡淡开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本宫下毒不成?”贵妃语气有些冷。
“岂敢,我是怕吃坏肚子,再把屎拉在身上。”
此话一出,姜北鸢变了脸,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女眷们举起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姜南栀,你别太过分了!”姜北鸢恨不得咬死她,“你故意揭我伤疤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本宫是怕吃坏肚子,再闹出跟你一样的笑话,皇妹不必气急败坏。”
“姜南栀,你又比我好到哪去!我只是丢脸,你连清白都丢了!”姜北鸢好似要气哭了。
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能不气急败坏吗?
及笄宴丢了脸,这次就想挽回名声,姜南栀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专踩她痛脚!
贵妃万氏也是面容阴冷。
姜南栀实在嚣张!
南栀眸色凉薄,抬起手来,瞧着自己的手掌,“三皇妹,太子对本宫不敬时,当着父皇的面,本宫打过他,本宫是你嫡长姐,是谁教你的规矩,造谣本宫的闲话?”
太子打过,倒没当着父皇的面打。
恐吓恐吓姜北鸢得了。
“我哪造谣了,你不就是……”姜北鸢不服气的反驳,被贵妃按耐下来,“南栀,你和鸢儿是姐妹,姊妹之间,叫个名字有什么打紧的?何须这样小题大做?”
南栀勾唇,“贵妃娘娘此言差矣,自古君臣有别,嫡庶有别,尊卑有别,宫里没有规矩岂不乱套了?你瞧在场的诸位夫人,皆是正室主母,有谁带着庶出来参加宫宴?”
闻言,贵妃的脸扭曲了。
姜北鸢的脸扭曲的都要变形了。
姜南栀,竟将她比喻成庶出!
一番话,不仅讽刺她,还暗讽母妃是妾室!
在场之人,脸色变了又变。
这刚开席,嫡公主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干起来了吗?
(请)
皆是正室主母
她自己单挑贵妃就算了,做什么还拉她们下水?
她们是正妻,但谁敢说贵妃是妾室?
不要命了?
这话,接不了一点。
众人装傻充愣,眼观鼻笔观心,只当没看见。
岑晚晚内心一连串的啧啧……
不愧是姜南栀。
嚣张。
真是嚣张。
万贵妃的脸色难看之极,举杯共饮,这下是怎么都饮不下去了。
姜南栀怎么敢的?
拿她跟妾室相比!
贵妃恨不能撕了她那张嘴!
“本宫单单占了这嫡长二字,难道不值得皇妹敬重三分?”南栀叹气。
听着,她还怪委屈的。
众人无语。
根本不敢去看贵妃的脸色。
姜北鸢,你没有上辈子的好运气了。
这辈子,你都只能活在本宫的阴影下。
南栀缓缓勾唇,本宫占尽天时地利,姜北鸢,你拿什么跟本宫斗?
“姜南栀,你不要脸!”姜北鸢忍无可忍。
母妃再三提醒她,要忍忍忍!
可她再忍,就忍成缩头乌龟了!
姜南栀那话什么意思?她不敬重她,就是不识礼数了?
她凭什么要敬重她?
姜南栀有哪点值得她敬重?
她水性杨花,嚣张跋扈,放浪形骸!
明明最应该出丑的人,是姜南栀才对!
明明都是公主,为什么姜南栀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明明都丢了脸面,凭什么姜南栀就可以这么坦坦荡荡?!
姜北鸢简直要气疯了。
一见到姜南栀,她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姜南栀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都是父皇的女儿,她凭什么处处压她一头?!
南栀一笑,并不理会姜北鸢的吵嘴,“皇妹今日又准备了什么曲目,莫不是又要跳舞?我要是皇妹,这辈子都不想舞了。”
姜北鸢牙齿咬的咯咯响。
什么叫又准备了曲目?
她又不是卖唱的!
姜南栀欺人太甚!
贵妃恨不得将手中酒杯砸到她头上!
世上怎么会有如姜南栀这般讨厌的女子!
“南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非要如此扫兴?扫了大家的兴,你便高兴了?”贵妃开口。
“这,大好的日子,公主何必如此计较。”有人接上贵妃的话茬。
姜南栀扫了眼,不重要的小角色。
还不配本宫与之争辩。
南栀不说话,贵妃才捡起话题,“大家尽兴。”
“谢贵妃娘娘!”
宴席气氛如常,贵妃瞥了眼,心道只要姜南栀那颗老鼠屎不搅事,就不会坏事。
“母妃,我绝不能放过姜南栀!”
宴席过半,贵妃借口离席,回宫休息一会儿。
姜北鸢陪着。
贵妃寝宫里,姜北鸢气的跳脚。
“行了,你今日就给本宫老老实实的见人,在人前留个好印象,姜南栀,自有人对付她!”贵妃扶着额头,头疼道。
姜北鸢气的厉害,哪是两句话就能平息的,“姜南栀在宫宴上那样揭我丑事,我还能有什么好印象!”
“你是公主,谁敢说什么?”贵妃不悦的说。
“她们心里,不定怎么笑话我呢。”姜北鸢冷哼。
贵妃头更疼了。
姜北鸢又问,“母妃刚说,谁要对付姜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