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雨中求饶到嗓音嘶哑,可夏语柔房间内音乐声却越放越大。

大雨淋的我睁不开眼,膝盖也传来阵阵刺痛,冷风灌入我瑟瑟发抖。

可这些都不及我心口疼痛的万分之一。

她从未信过我,如今,连儿子的命也不在乎了。

我苦苦挣扎,可身后的保镖用力将我牢牢按住。

直到惩罚时间结束,他们才松手。

我跌跌撞撞的闯进小黑屋,小小的儿子像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地板上,浑身烫的像火炉,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绝望的嘶吼。

可屋里的所有人都冷漠地看着我们。

我知道求助他们无用,只能抱着孩子出去。

这里是别墅区,距离医院很远。

好在有善良的路人,将我们载去了医院。

医院吵吵闹闹的,儿子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的小手紧紧握着我: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要去游乐场了,我再也不吃地上的饼干了......」

他的声音渐渐虚弱,我心如刀绞。

护士提醒我先去缴费。

可我却身无分文。

只因为夏语柔为了更好的实施她的处罚,提前跟我每一任老板打好招呼,我工作、兼职所得的钱,都直接打到她那。

在护士一遍遍催问下,我只能摘下了婚戒。

那是我们结婚时,夏语柔亲自打的银戒指,曾经我爱惜不已,即便和儿子饿到捡垃圾,也舍不得当掉。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

我命不久矣,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儿子好好活着。

2

刚交齐了费用。

却只有护士过来打点滴,医生迟迟不见出现。

在我焦急追问下,护士才歉意道:

「不好意思,有位大人物的朋友受伤了,医生都被调走了。」

我大怒:

「他们的命是命,我儿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不管不顾的朝着黑衣保镖那里冲去。

却在人群中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苏沐辰被一群人簇拥着,而他的脸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口中。

身侧,夏语柔没坐轮椅,站立在一旁,大声呵斥:

「修复不了他脸上的伤疤,你们就统统给我滚蛋。」

儿子都快病死了,她却要调走给儿子救命的医生,去治苏沐辰脸上的小伤疤。

我忍受不了,正要怒吼出声,身侧的保镖见状,直接捂住我的嘴。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护士也急了,打了好几通电话求援,可等来的只是一次次训斥。

不知过去了多久。

医生终于奔跑着赶来,用着仪器检查一会儿,叹息道:

「家属节哀,抢救的晚了,孩子已经死了。」

闻言,保镖才错愕地松了手。

一道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先前本就淋了雨,再加上儿子离世的重大打击,我再也支撑不住,浑身瘫软,彻底昏死过去。

等我再次睁眼,已经躺在了高级病房里。

护士见我醒来,叹息一声:

「大人物说了,您孩子的死,她也很痛惜,你住院的费用她全包了,这是无上限的支票,想要多少随便填写。」

我看着支票上面写着「夏语柔」三个字,愤怒的将其撕了个粉碎。

儿子都死了,我也活不长久,要这些有什么用。

我红着眼,询问护士:

「我儿子在哪?」

护士欲言又止,只是怜悯的看着我。

我心中咯噔一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立刻拔了针头翻身下床。

刚冲出去,就见一群人推着儿子的尸体进了解剖室。

我想要跟着进去,却被人拦在外面。

不一会儿,脸上缠着纱布的苏沐辰和夏语柔肩并肩走来。

夏语柔担忧道:

「你脸上的伤没好,现在做解剖手术可以吗?」

苏沐辰摇摇头:

「没事的,我知道,你初恋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名法医,所以我进修了解剖学,就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

「法医界的周老过两天要收徒,我得抓紧时间练手,争取到时候脱颖而出,被他收入门下。」

提及初恋,夏语柔眼神柔和了不少,她为苏沐辰整理了下衣衫:

「辛苦你了。」

我顿时目眦欲裂,大喊:

「夏语柔,里面躺着的是儿子的尸体,你不能拿给他练手。」

3

夏语柔见到我,也是错愕无比。

闻言,更是心神一颤,正要开口询问。

这时,苏沐辰叹息一声:

「顾先生,我和语柔之间也只是普通雇佣关系,没有半分逾越。」

「你因为我是异性就吃醋处处针对我,教唆小少爷拿玩具伤了我的脸,还带他躲了起来,这些我都不说什么了。」

「可这次解剖事关我的前途,你还要来捣乱吗?」

他说完,他的学生拿出一份签字证明:

「死者自幼被心脏病折磨,今早抢救无效去世,我们已经获得家属许可。」

「解剖只是为了研究出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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