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 黑巧盖奶

“我爱你”“我恨你”

她吸足程之衔身上的味道。

程之衔听她哭诉,阐述齐晗和晴菲那件事儿的缘由。

“屁大点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程之衔说完一阵后悔。

舒笛不说话,自个儿翻他桌前的笔筒,越翻越急。

“干嘛呢?”

舒笛不理,手上动作也不停。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期待的东西。

“找这个啊?”

黑金色钢笔完好无损在程之衔手里,他摇摇手,“怎么了?”

舒笛沉默无言,顺着他拿笔的右手,在小臂衬衫袖子斜侧出一个空隙时,看到那根圈在手腕上的旧红绳。

疑问终于解除,她佯装不在意。回到晴菲和齐晗的事情上,“不是屁大点事儿。”

程之衔收回钢笔揣兜里,“舒笛,以后不会了。”

一直让舒笛坦诚,反而自己才是那个不坦诚的人。他以爱之名,净做伤害舒笛的事情。

那天他故意延长晴菲的时间,让舒笛坐在外面等。

“不会什么?齐晗已经在闻氏了。那么大个公司都得你管,自然顾不上齐晗一件芝麻大点小事儿。”

啧啧,怪里怪气。

“行了!你怎么坑我都行,是我错,我认!她本来也是因为你才签星衔的。现在这样也挺好。”

刚说完,舒笛上班铃声响了。

“把我微信加回来。”

舒笛扫码添加,“你没换号啊!”

“嗯。”程之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新的医用口罩。

“怎么不换?”

“怕你找不到我。”程之衔揉揉她的脑袋,戴上之前又摘下一边口罩绳子,看着面前女人的脸。

舒笛问他,“怎么了?”

两秒后,面前的男人浅浅呼一口气,全扑在舒笛耳边,她肩膀忽地蜷缩一瞬,不自觉揉揉耳朵。

手指被捉住,程之衔浅浅问,“疼吗?”

舒笛啊一声。

他抬指抚摸她的左耳轮骨,“对不起。”

眼皮突然发烫,舒笛噙着水雾,轻轻摇头,“都过去了。”

“对不起。”程之衔一直重复着。

被绑在面包车里动弹不得,舒笛想过一死了之。中途工人开窗时,她听闻风声,当时特别贪心地想着,毕竟还没跟程之衔看过多少傍晚,再等等吧。

咽下泪意,舒笛回眸,侧头压着他的宽肩,“想了想还没哄你。”

“很幼稚。”程之衔眼睑微沉,黑眸里有股深不见底的悔恨交织。

“嗯?”舒笛笑笑,“没啊,是你我就喜欢。”

她扯着程之衔唇角两侧,把他紧绷的下颌拽出一个笑脸,继续道,“人需要有价值感,有你我就很开心。”

没安慰到他,一对剑眉明显蹙得很深,她贴上程之衔的鼻尖,鼻息轻扬渲出,“别想了,问题出在我妈那边。”

“我恨你。”程之衔凑到她耳边,“特别恨你。”

边说边抚摸她的耳骨,他重复着彼此以守护之名伤害对方的事实。

知道李斯达通过舒笛才去香苏格,是和她一起去出席晚会的飞机上。仔细把事情串联起来,程之衔才恍然大悟。

那晚舒笛邀请他同床入睡,他一直在拉扯,直到她蜷缩侧卧着开始抽泣。

“我也恨你。”

“我知道。”程之衔倾头,侧脸贴着舒笛侧脸,凝着这双明澈漂亮的杏眼,眼尾微扬的弧度好像比两年前又精致不少。

紧接着,一枚极柔的吻在舒笛唇瓣上划过。

浮光掠影,快速轻碰,特别单纯的唇点唇。

每回舒笛哭完,脸上会有点红晕和清透感,看得程之衔有种蹂躏的冲动。他无奈呼一口气,鼻息吹得舒笛脸颊直痒痒。

“乖,张嘴!”

轻觑一眼,看到他抖动的喉结,舒笛乖乖打开牙关,迎来相当凶猛残暴的唇舌之激。

亲不够似的,程之衔势必把这两年缺的全部夺回来。他鼻量感很足,这会儿全磕在舒笛鼻翼旁的颊肉上。

口罩挂一旁耳朵,耷拉得舒笛脸庞有点痒。

意识到这点,程之衔在这场吻战愈发激烈时伸手摘掉她的口罩。

浓重的烟草和尤加利味道混合着,全灌进舒笛嘴里。起初她还能配合着享受,三四分钟就不行了。

忘记思考,忘记时间,舒笛沉溺在程之衔的怀抱和动作里,随他怎么探入自己,交换津液和味道。

扶着后脑勺,程之衔继续同她炽热缠绵。满腔烟草味儿太重,过好久才在柔软的舌尖上尝到舒笛口腔里那丝甜滋滋的味道,他一遍又一遍细碎地吻着。

听到熟悉的要死要活的粗喘声,同时伴着她不断绞他手臂的小动作,程之衔终于结束这个长达十来分钟的唇舌交战。

双臂往脖子上环挂,他抱着舒笛,拖她脑袋侧贴心口。

舒笛喜欢听他起伏有力的心跳节拍。

程之衔一直都知道。

轻佻一记右眉,他也端耳细听,啃噬着舒笛的心跳。

浅缓这场浓烈的交缠,舒笛从他手里拿过口罩,“都怪你,我上班迟到了。”

口鼻同时呼吸,红肿软嫩的唇瓣看得程之衔手痒。

没给悬在虚空的手停留时间,他伸手触上舒笛这两片被他糟蹋得艳红的唇。

“你已经迟到15分钟了!那怎么办?”

打掉作乱的大掌,无果。反而让程之衔钻入她的口腔。

在舒笛跟前,他一直都没脸没皮。

拇指抵上舌面,舒笛的舌尖已经不自觉开始吮吸他略微粗粝的指腹。她愁眉苦脸嘟囔着,“我眼睛肿了。”

“我找找啊!”

左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镜盒,gucci大框墨镜,程之衔笑笑,“来,戴上!”

说完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盒子,让她打开看看。

是两年前她和程之衔diy的陶瓷杯。

棕白拼色的杯身,底色油光锃亮,放到现在也很可爱,上面还有舒笛当时挑选的花型。

“你要再不回来,这玩意儿能入土了。”

江城带到滨城,程之衔天天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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