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

。”沉吝勾唇,靠向椅背,“父亲尚未孕育儿女时,跟着母亲战场厮杀,白鹭军招兵只看战力,没有ABO之分,也是自那时留下的传统。就连你自己,也是父亲归宁时,看中了你的才干,直接将当时还没有完全分化的你带入镇北军团的吧。”

方陌张了张嘴,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就被堵了回去。

“先父在上,我怎会以天赋等级为局限,怎能因此与兄长争夺族长之职。可笑!沉季亦是以Omega之身在军中施展拳脚,我乐见其成,可曾有说过半句反对?”沉吝冷笑道,精致的面庞严肃下来,形成一种不同于等级压制的威压,“方陌首领,王廷遍寻名义想将白鹭收归囊中,打了这么多场仗,他们是何居心,你还不明白吗?这世间的尊卑好恶并非你我说了算,兄长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日,便是将肉身交给世人做活靶子、做眼中钉。”

她坐直了背,嗓音低沉:“我希望各位明白,从来没有​­‌兄‎‌‍妹‌​‎阋墙之祸,只有大局中的利弊权衡。论委屈,这间屋子里并非只有沉佑一人委屈。可是既披上这身战甲,占了这一席之地,守着世代先祖留下的基业,就没有人有资格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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