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doi裴
星眼前有些模糊了,深深塌下的腰肢柔软,清液大股顺着痉挛的内壁流出,过于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得浮起一股失控的快感,他喘息了声,手指探着发痒的穴肉摸索。
他不知道什么叫潮喷,凭着仅有的几次性经验,指尖勾着湿漉漉的淫液,含上了嘴唇,舌尖描摹指上纹路。
裴迟屿扭过了头,可盯着半空的黑色瞳孔,在那一声声骚浪至极的呻吟里,一寸寸染上了欲火。
手也在抖,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可脑海里越能想象出谢陨星自慰的模样。
那种刺激无异于附骨之疽,融进了血液里,无声无息地腐蚀意志。
裴迟屿终于放弃了,粗暴地将谢陨星打横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谢陨星磕得“嘶”了声,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长炽热的阴茎就硬生生挤了进来,推着他体内的手指往更深处去。
“啊!——”
还在痉挛发颤的穴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快撞到宫口,谢陨星簌簌抖了下,齿间发出颤抖的鼻音,裴迟屿将他抱在大腿上,龟头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谢陨星的身体撑不住悬空,脑袋沉到了裴迟屿的肩头,仅凭重力都依附在裴迟屿身上,腿足哆嗦不断,想笑可是却失败了。
“所以……啊,啊啊啊——为,为什么,不去沉湎……世俗的快乐。”他哆哆嗦嗦,身体如被巨浪拍打起伏,从牙关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被贯穿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忍不住呻吟尖叫,“哥哥,你看……我们是一样的……野兽。”
两条白腿挂在裴迟屿的腰侧,被折成M形,鼓胀的嫩腿肚从裴迟屿的手指缝里溢出,压在墙壁上。
谢陨星被迫仰着脖子,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
裴迟屿几乎失去了神智,洞口柔软的穴肉吸绞着龟头,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白沫顺着他们交合处不住往下流。
谢陨星湿透的鬓发紧贴着额头,潦倒且失魂落魄地笑,那笑带着怅然,又好似无畏地赴死。
几天来脑海里始终叫嚣的渴短暂消失了,他看到透明玻璃映出床前叠加淫浪的肉体,窗外高空的一羽孤雁上,暗红色窗帘高高地被风吹起。
整个秋夜陷入死意,他却忽的想起在不久前的夜里,一个男人好笑地对他说出双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