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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另一个人接了,能认出是另一家店的酒保。
“谢陨星喝霸王酒,带着钱过来赎一下,在我下班前到,不然就撕票。”
亓孟按压太阳穴,不耐烦地说:“撕票吧。”
陈冶操了一声,手去按谢陨星的头,谢陨星醉醺醺抱着吧台,像个软泥,狂呕不止,推又推不开。
陈冶一下就怒了:“你什么时候从酒柜上偷的龙舌兰,还偷加了辣,你不要命了吗谢陨星。我刚在局子里关了两个多月,差点被几个黑鬼搞得晚节不保,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你,你要干什么,别嚎了,再嚎我工作就没了。”
谢陨星抱着吧台嚎啕大哭:“可我难受,我难受啊,老陈,你救救我啊。”
陈冶举起手机:“再打,打到有人给你付赎金为止。”
谢陨星说:“不会有人来的。”
电话就响了,里面的声音晦暗不清:“哪家酒吧?”
“不夜都。”
电话挂得快,谢陨星打了个哭嗝,呆呆愣愣看着陈冶,反应过来了,张嘴抽噎了一下,情绪又上头,睁着眼,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坠下来。
陈冶说:“接你的人很快到了,你要哭冲他哭去,谁活着还没点难受,就你那屁大点事,哭什么,真男人把嘴闭上,站起来撸。”
“我又不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