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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甚至就是来耍宝的?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站在了舞台的中央。伴随着音乐,我唱起了开场的《LookDown》。作为刚经历过高考地狱的我,很是能理解在监狱里困了十九年的冉阿让。只要想起像山一样的习题,我痛苦的表情就和冉阿让一样不谋而合。然而面对严厉的沙威,我什至一度忘记了作曲家赋予我的勇气——冉阿让在被沙威讽刺的时候,还是敢回一两句嘴的,但抬起头看高出我近两个头的鲁达时,他强烈的体味让我立马出戏。一般来说黑人都会用香水掩盖身上的臭味,但这个鲁达毫不在意这点。再加上他个子很高,我在出神的那一刹那注意到了他把裤子撑变形的下体,一时间竟然语塞。好在作为一个犯人,冉阿让怂一点似乎也很正常,因此我和他很好地完成了演出。所有人都对排演结果十分满意,王睿的脸上更是挂着笑容。我拿余光向雨桐看去,她也饶有兴趣地向我这边看,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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