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臣
为难了一下,毕竟他一个老人家这般冒冒失的闯人家女子的院子,于理不合。
“老朽不是有意来冒犯姑娘的,只是想像姑娘打听一下搁浅姑娘的事情。”
“你想知道搁浅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是吗?”
“不是,不是。”
“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搁浅姑娘现在如今在哪里?可好?”覃白书想问凌源,是否搁浅还活着。可是,他没有敢问。他怕,搁浅也许根本就不在了。
其实,不是他乱想,而是世人对鸢尘埃的评价让他不得不这般的想。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搁浅跟凌源跟鸢尘埃有关系?为什么搁浅又伺候着贤王妃?
在府里这些日子,他也元宝少少的向府里的人打听了一点点有关贤王妃的事情。
贤王妃的来历,似乎在贤王府里面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算得上禁忌的话题。没有哪个奴才愿意多说一些贤王妃的事情,只是谁要说起贤王妃,都会说是一个很好的主子。
“搁浅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凌源说完,带着怀疑的问覃白书道:“您跟搁浅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搁浅这么多年,偶尔会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字?”
“你说什么?”覃白书一下子激动的抓住了凌源的手臂,有些激动的似乎到不知所措的地步的感觉。
“你说,搁浅姑娘这么多年,会在你面前提到老朽的名字?”覃白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到什么幻觉的话了?他跟搁浅根本就不认识,搁浅不可能这么多年来一直会提到他的名字的。
除非,只有那么一个可能。搁浅,有可能是他的馨月,是他的女儿覃馨月。
可能吗?搁浅会是他的女儿覃馨月吗?
“我刚刚听到你的名字就感觉耳熟,想来是搁浅一直念叨的名字。”
“搁浅说老朽什么了?”覃白书有些不知所措的下意识的搓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凌源。
问的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忍不住的在颤抖,搞的凌源看着眼前的覃白书,有些怀疑他至于被搁浅惦记着,就这般激动吗?
“说你是北冥天朝的第一文臣。”凌源突然有些好奇了,她想知道这个覃白书跟搁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按照自己认识搁浅这么多年的记忆来分析的话,这搁浅压根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对她来说的话,估计认知里面就只有爷了。按照道理的话,搁浅不会去平白无故的念叨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她认识搁浅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人。
覃白书有些激动,那心底的答案似乎对自己已经呼之欲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