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

“刀疤”苦笑:“酒可以干,这事儿却万万使不得。”

姹紫摸摸你的额头:“小姐,你不会喝米酒都…都醉吧?罢了,小姐说的都是醉话,咱们别当真,……来,一起干。”

又一碗下肚,“刀疤”忽道:“这酒有点怪,酒性不烈可后劲十足,饮后令人燥热。”

而姹紫嫣红继续轮番敬他,他一碗一碗地干,体内那股热流越来越汹涌,不过他并不放在心上。直到坛底朝天,“刀疤”忽觉身上的燥热呈燎原之势,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仿佛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燃烧的石油!两侍女虽不及他喝的三分之一,但也觉得浑身燥热血液沸腾!

“小姐,这酒……这酒……”她们满面通红若晚霞,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来你暗藏杀机,这酒本是极普通的酒,只不过加入了彭祖丹。你忘了阿傩交代过服一粒便可三日三夜不下床,担心药性不够,你将一股脑儿倒入十多粒!谁知药丸溶入酒中,酒香竟陡增了十倍!

三人已烂醉如泥,你吩咐姹紫嫣红搀“刀疤”去歇息。他们晃晃悠悠踉踉跄跄进了一间厢房,你立马从外面将门反锁,笑道:“将军,两个侍妾就交给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啰。”

“不…不行……”“刀疤”似乎明白咋回事了,但他头已热晕,汗珠直滚鼻血直流。两侍女替他宽衣解带伺候他上牀,她俩眼色迷离早已慾火焚身,他的慾壑更是大得几乎需要全世界的女人来填,三人干柴烈火一碰即着。他拽住她俩:“我热得要死……你们让我……”

二人朦胧的意识深处尚知越礼,但已身不由己,迫不及待地褪光自己:“将军,今夜…我们姐妹俩……就属于您了。”

你在门外露出狡黠的一笑。不料“刀疤”一见两具全躶的玉体突然吓得一激灵,一抖脑袋仿佛清醒了一些,居然在浓浓的肉体气息包围中蓦地闸住慾望之洪:“不行,即便死…也不能…同你们……”他挣扎着欲起身,她俩却死死箍住他亲吻他摩擦他,一副慾生慾死的样子。

“非礼啊!”他大叫,剥开她俩的手跳下床逃向房门,却发现门已锁住。你伸伸舌头,蹑手蹑脚溜回自己的卧室。不料“刀疤”居然一把就拉开房门,摇椅晃又不可抑制地闯进你的卧室!

“你来干什么?!”看着面前半躶的大汉,你预感到大事不妙。

他一把逮住你的手臂,以一种沙漠里渴得快死的人索求泉水的眼神巴望着你:“原谅贫僧…无礼,你的酒…太滋补,我体内仿佛……火山熔岩在翻滚,请让我……让我……”

“色-狼!放开我!”你吓得大叫起来,欲摆手挣开他,可抓到救命稻草的他哪里肯放?“不是有两个美妾吗?你们正好圆房呀!”

他的脑袋无力地摇着,几乎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不,夏小姐,贫僧不能和她们……神只允许…我和你……”

“可我不允许!”你忽然知道啥叫玩火自焚了,情急之下猛地咬了他的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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