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神兵修炼符
冲,他们就等于是排着队跳下壕沟送死;因此,他们只有一个办法,要么在壕沟上放天梯,要么运砂石填壕沟。”
说到这里,慕容小天露出了邪笑:“黑风峡谷,长达十几里,无论是运砂石填壕沟,还是运材料做天梯,那可都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我们毁了那座桥,再放火烧了他们的粮食,嘿嘿,你们说会怎样?”
“呵呵,要将砂石从十几里长,宽不过五米的黑风峡谷外运过来,还要在我们弓箭的攻击下把壕沟给填平喽;没有个三五天的时间,根本就别想办得到,”三连连长笑了起来。
“作天梯到是不难,只是,黑风口本来狭窄,能并排出来的士兵本来就不多,要是再加上靠天梯越过壕沟的难度,我们防守起来就非常的轻松,别说三五天,守它个十天半月都不成问题”四连长做了补充。
“所以,只要毁了桥,断了他们的后路,烧了粮食,断了他们的补给,我们稳超胜卷;呵呵,别说三五天了,两天没饭吃,就能把他们都给饿趴下,”六子也笑了。
“没那么复杂,一旦桥被毁,粮被烧,摩罗人必定军心大乱,自顾不暇,那还顾得上来攻击黑风口?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慕容小天邪邪一笑,又说了句现实世界才有的话。
“团长,这任务,就交给我们几个去办吧,”二连连长胸膛一挺,眼睛瞅瞅三连长,又瞅瞅四连长。
三连长和四连长没说话,都默默点了点头。
“不,此事异常的危险,又关系到我们全团的生死,我只带大个子一个人去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您是一团之长……”
“不用再说了,”慕容小天直接果断的手一挥,态度异常的坚决:“既然我是第18团的团长,我就要为第18团每一位兄弟们的生命负责,我不在的时候,由六子暂代团长一职。”
“团长!”
几位连长,包括六子,小五,眼睛全都湿润了。
尤其是那三位老兵,以前跟过的团长,什么时候能够象俺是一个贼团长这样为属下着想?什么时候能够象贼团长这样,把属下的生命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此时,他们有的只是满腔的热血和感动。
“娘的,慕容小天啊,小命要紧,任务重要,你可别被他们的眼泪给软化了。”
看到他们一个个泪眼斑驳的,慕容小天的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滋味,TMD,就是蛋痛。
说真的,他有自己说的那么伟大吗?完全不是。
实际上,坚持自己去,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
很快,天虎军团的援军就会赶到这里,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话,绝对是和正面战场一样,又是在第18新兵团的后方,构建第二战线。
第18新兵团不打光了,他们铁定不会接班。
因此,能毁了桥最好,自己就可以带着第18新兵团,在黑风口这里装模作样,一直耗到摩罗人退兵了。
可是如果没有机会毁了那桥,奶奶的,那对不起了,自己就停留子啊哪里,墨迹到18新兵团打光了再回来。
主观意识上,自己是去炸桥的,并不是当逃兵,系统应该不会因为18新兵团的士兵全部牺牲了,就判断自己任务失败吧?
那么,自己一个人没有了牵绊,就可以迅速赶到大风帝国的帝都去,从大风帝国的皇室入手,看看有没完成任务的可能。
当然,如果能侥幸毁了那桥更好,自己的这翻忠肝义胆,大义凛然也他娘的没浪费,绝对能换来第18新兵团的誓死效忠。
而炮火兵团,也应该可以正式升级成主力团了吧?那对自己完成任务,也同样是提供了可能性。
至于带上大个子,是慕容小天觉得和这家伙挺投缘,这家伙和自己一样,也是无亲无挂,孤家寡人一个。
妈的,带上他,好歹路上也有个人能说说话吧?
“好,就这么办吧!”
慕容小天再次果断的一挥手…………
两边的悬崖高耸入云,侥饶在云雾之中,只有那一线天光,在细雨中透着些许的亮,让这黑风峡谷之中,更显得阴沉暗淡了。
慕容小天带着大个子快速的在峡谷中穿行着,表情异常的严肃。
心里,还透着莫名的紧张,如果在这峡谷之中,与摩罗人狭路相逢,那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关键,还是任务失败那三个大问号,让他太过纠结!
不到半个时辰,慕容小天和大个子穿出了峡谷,两人才算是送了口气。
眼前,就是一片郁郁苍苍的丛林了,不过在正北的方向,有一条大路直通前方;这条路,便是直通怒仓江。
“沿着路边走!”
只对大个子说了一句话,两人就继续赶路。
又大约走出了二十里路,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喧嚣声,慢慢的,声响越来越大。
“大哥,是摩罗人的军队开拔过来了!”
从慕容小天叫他兄弟开始,大个子就已经把慕容小天当成自己的大哥了,虽然,慕容小天的年纪似乎比他还小。
“进丛林!”
慕容小天手一挥,立刻和大个子躲到了丛林里面。
这里到怒仓江,还有十几里的路程,显然,摩罗人的师团,已经集结完毕过了江,直奔黑风口来了。
但慕容小天也并不紧张,自己和大个子离开18新兵团团,也快近四个时辰了,摩罗人赶到黑风峡谷,也还需要一些时间。
而且,他们首先要做的,是先安营扎寨,然后才会进入峡谷。
第18新兵团近一千人全体动员挖壕沟,即便是没完成,也应该挖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摩罗人立刻展开进攻,扛它个三五天也不成问题。
那名俘虏说的果然没错,整整一个师团,轰轰隆隆的好长时间才开拔过去。
怒仓江,水流喘急,波涛汹涌,普通人无法跨越。
奔流不息的江水,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声,让恒亘了万年的怒仓江畔永无平静。
躲在江边丛林一棵大树上的慕容小天,望着横跨两岸的铁索桥,表情突显着沉重。
“大哥,怎么办?根本靠不上去,”大个子的心情,一点都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