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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高手过招

是中和、中庸的意思,也应该是中医的本意。

也许中药的汤剂是最能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了,中庸、中和的思想在汤剂中也体现的淋漓尽致,无论任何的方子,无论任何药材的使用,都是与其它药材配伍使用的,而且比例也是敲的适当,黄芪、党参与甘草、桂皮的配合,人参菊花的搭档,黄连甘草的连襟,无不切合着医道医理,尽管也是有着主药、辅药之别,有君臣佐使之别,但每种药材的出现都显示着必须和必然,说复杂了是医术,说简单了就是中庸了。

其实,中药各种药材的使用,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药尽其用,而是抑强扶弱,也就是最大限度地将各种药性融合在一起,共同地来发挥作用,也就是共同抵御药物的副作用。这种看似玄妙的理论来源于传统文化,也在完善解读着传统文化。而这种中庸的思想也成为几千年来统治的主旨。

在中国的传统理念中,是很少有第一的,有的只是竹林七贤、画坛三杰,植物有“梅兰竹菊”四君子,食物有四喜丸子、八宝饭,体现的都是合一的力量,和谐的美好,而第一往往是帝王和武林的专属,也就是人人向往、朝不保夕的可畏,以及完善传承的必须。

压制强势的崛起,辅助弱势的存在,以有限的疏导保持最大作用的发挥,保障秩序的完整,是帝王常常使用的手段,打击和招安、安抚和提振是常常需要并用的,武可以压制、打击,文可以招安、安抚,手段全在运用,手法各有妙理。

而中药就是这种理论的最好体现者,而操作者就是医者自己了,望闻问切也好,听探尝须也罢,目的只是判断各种药材的配伍和剂量,是混合的作用和效果,而这就是医者高下的标准了。

与西医盯着血管不同,中医中药放眼的只是有些虚无的经络,以及遍行全身的气,还有就是五脏六腑之间的协调和相生相容,是一种叫做‘阴阳’的和谐,因此中医中药不像是在治病,更像是在调和、或者说是和稀泥,而承担这项重任的无疑是那些棍棍棒棒了,目的只是为了病人阴阳调和,气脉顺畅,而功效就在那浓浓的汤药里。”

“是啊,老领导领悟的透彻,可谓大彻大悟。”郑明很佩服闫博年的机敏和智慧,也不禁附和着说:“老领导说出了中药的精髓,以及其中蕴含的博大精深的哲理,我也来说说,那就是药引。”郑明意味深长地看着闫博年,兴趣盎然地说:“中药讲究‘君、臣、佐、使’,大富大贵的君药自不必说,就是引药就够品味一二了。纵观古今各种医疗手段,凡药必用引,而且所起的作用还十分非凡的,也只有中国的中医中药了。药引,顾名思义必是与药有关的东西,不用过多思量也知道是药的引路者,也就是导引着的意思,专业的解释就更神奇了---药引子是引药归经的俗称,指某些药物能引导其它药物的药力到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起‘向导’的作用。另外,‘药引子’还有增强疗效、解毒、矫味、保护胃肠道等作用。听着玄妙,作用就更玄妙了。 中医认为,经络是人体气血运行的通路。气血通过全身经络,通达表里、脏腑,营养四肢百骸、筋骨皮毛。经络使人体内外表里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有机整体。药引犹如向导,它将诸药引向某经络脏腑及身体部位进行针对性治疗。所以说,药引的特殊作用,是引导药力直达病所,有向导之妙用。说了这么多,又是引子,又是向导,但道理似乎并不玄妙,而所用的药引材料就更是千差万别了,至于什么仙人须、三更露,蚂蚁的眼泪、初秋的霜,还有什么五年梅上雪、千年龟背筋,那更是将玄妙引向了神秘,根本就是捉弄人的把戏,做不得数的。其实,药引取材简单,用料方便,什么桔梗、桑枝、牛膝,还有更普通的,生姜、红枣、葱白,甚至食醋、红糖、盐开水,简单到了什么都可以做药引,什么都可以引药性。正因为这个什么都可,什么都行,透着许多高深。别人可用的你未必行,这种药可用的,下服药未必行,而常常在其他方剂中充当主药的,在这个方剂中却只能是引子,而往往不同药理的药材却要出现在一个方剂中,这就不是猜度可以知晓的了。药引怎么用,什么时候用,用量多少,都是医家所言,惑言、玄虚,都是此后很久才能知晓的,但效果却是真实的。所谓中医是经验之医,可学不可猜,原理似乎更在药引的使用和分寸把握上。

其实,没有那么多玄妙,而是博大精深的理论和浩如星辰的药材所引发的。中医讲究气脉,讲究阴阳协调,尤其在气血和脉络上着力,这也就造成了药材众多,药引众多的原因。

善于分析判断,善于找出主要矛盾或节点,似乎是数千年文化传统延续、传承的不二法门,圣人一生说话无数,集其精髓的也就是那部《论语》,而就是这区区几千字的集粹,引导了数千年的主流思潮,导引了历代的统治方略。

主流文化体系的建立,并不是所有思想集成都接纳和欢迎的,草原文明和农耕文化的融合并不是统治者的选择,而是历史的必然,忽必烈和皇太极并不一定喜欢中原酸腐文人的繁文缛节,但传承千年的‘礼、义、恭、谦、让’,却是中原文化的气血和脉根所在,而统治和征服必然要用圣人的这个药引。

这样也许就说清楚了药引的作用,也就解开了玄妙的结扣,其实也就是顺应了药理和药性,顺应了气血和脉络的调和,而为了这个和谐,药引也就应运而生了。

解开药理,解读药性,在药理和药性间寻找平衡,进而调和气血,平衡阴阳,继而达到顺乎自然、顺乎规律的和谐,这样也就治愈了顽疾,还布一个条理顺畅、运行自如的肌体。这也许才是中医调和百味,导引方向的神妙之处,而更多的神奇,也许只能在经络中找出处了。”

“呵呵,高,你比我见识深远”,闫博年对郑明竖起了大拇指,“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老领导谬夸了,皮毛之论,管窥之见怎敢登大雅之堂,引方家耻笑。”郑明谦虚地说,不过很快补充道:“说到了见识,也就使我想到了京剧里的粉墨登场。”说着示意闫博年喝茶,接着说:“当锣鼓点想起,帷幕拉开的一瞬,无论是否情愿,走上舞台的结果都必将是一个全新的改变。改变的不仅仅是造型或唱腔,还有的就是性格、情绪、记忆等等内在的定式,一切都将取决于演出的需要,或者是剧情的发展,而原因只是粉墨之后的改变,登场只是必要的结果而已。

对于剧情和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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