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群龙聚首
美,清气悠扬歌声飞。。。。。。”
浑厚的男中音立时布满了客厅,而谭平山的面容也变得陶醉而宁静,仿佛又回到了草原。几句唱完,谭平山又给闫勇和齐天翔杯中倒满了酒,意犹未尽地说:“这么多年我始终认为,在内蒙的那几年是我最快乐、最充实的岁月。由于部队流动性大,有机会在内蒙大地上到处走走、看看,自治区辖内的盟、市、旗、县,乃至苏木、嘎查,走过很多、很多,印象深刻。从东到西,看过了大兴安岭的茂密森林,领略过呼伦贝尔绿甸般的草原,陶醉在阿尔山迷人的精致和沁人肺腑的温泉,震撼于阿拉善无边的沙漠瀚海,膜拜过鄂尔多斯成吉思汗的伟岸和恩格贝沙海绿洲的神奇,流连在河套一望无际的向日葵花海,难忘蒙古包的篝火和欢笑。”说着话,似乎心已经回到了草原,“这个人口只有二千万多万,而地域面积却有着国土面积十分之一的自治区,传统和现实,民族与现代融合之完美,令人向往,若人痴迷。奶茶的香浓、美酒的香醇,浓了心扉、醉了归途,也弥漫了游子思乡的路,更有悠扬的长调,浑厚的欢歌,给岁月抹上了一层欢乐的色彩。不管外面怎样变化,这里却始终是静静的沉浸在歌的海洋,舞的世界里,外界的变化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很大的冲击,慢生活、慢节奏所带来的就是快乐和满足。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似乎成了生活的主旋律,不管是盟市,还是旗县,只要有机会聚在一起,喝酒几乎就成了所有工作之余唯一的活动,而且时间之长,喝酒之多,都是没有到过内蒙的人所无法想象的。喝酒加深了感情,也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几杯酒下肚,以往互不相识的人就成了朋友,有些许的矛盾也在酒的催化下烟消云散,不如意不开心更是引刃而解。内蒙人始终认为,能跟自己敞开了喝大酒的人,除了朋友不会有任何人,而能一醉方休的朋友是可以信赖的,连酒都不能尽兴的人是靠不住的。就是这朴素的思想造就了内蒙人简单、豪爽、耿直的性格,以及豁达、真诚的情感。除了迎来送往的喝酒,除了大事小情的径,内蒙人可以找到各种各样喝酒的理由,节假日之外的初一、十五是喝酒的日子,下雨是可以喝酒庆祝的,久不下雨也可以借酒祈祷。喝酒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成为生活的重要内容。喝酒舒缓了身心,也舒缓了歌喉,尽兴之余的人们用歌声来抒发心声,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常常会有这样的情景,饭店里这一桌酒酣耳热,兴之所至引吭高歌起来,旁边立时有人喝彩,并附和着唱起来,歌声引导着更多的歌声、喝彩声,饭店里立时变成歌的海洋,歌的世界。饭店里如此,街边小摊也是这样,歌声是不分地点和诚的,只要高兴了,立时就可以放歌一曲,如果不尽兴,尽可以舞上一番、蹈上一阵,没人在意歌唱的如何,跳的怎样,开心了、快乐了,就够了。尽情的唱,快乐的舞,似乎只有内蒙人能这样的放松,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快乐。在他们看来,快乐就是简单的寻找,简单地享受,简简单单地享受生活,慢慢地感受快乐。简单的喝,快乐的唱,慢慢地体会,真情的感受,这似乎才是生活本真的意义,内蒙人领悟了,也教会了我。生命是一次没有终点的旅行,边走边唱,享受快乐,简单生活,这才是大智慧。”谭平山慢慢地说着,想着,突然对齐天翔说:“你知道吗,我还有一个蒙古名字,叫塔林夫,蒙文意思是草原之子。我热爱那片辽阔的大草原,热爱善良、友好、真诚的蒙古人。我将他们形象的比喻为-------天苍地茫大草原,烈马、烈酒、烈汉子。尽管离开草原很多年了,但草原始终在我梦里挥之不去,草原之子情节始终在我的心里。为此,我还专门写了个歌词:‘大草原’”,说着朗诵了起来:“马头琴拨动着心弦,骏马驰骋着期盼,苍茫辽阔的大草原啊,你是草原之子的摇篮。啊,大草原,大草原。草原之子渴望你的抚慰,依偎在你身边。无论走到哪里,马头琴总激荡着草原之子的情感,梦里也是你的辽阔无边。啊,大草原,大草原。草原之子永远属于你啊,大草原,大草原。”
“这么美的歌词,怎么不找人谱个曲子,伴着长调的悠长,马头琴低沉的悠远,那该是多么美的意境啊。”齐天翔的情绪随着谭平山的述说也给激荡了起来,不由向往着哪草青水绿、天高云淡的美景了。
“内蒙从来就不缺少美,从东到西,到处都是美。森林、草原,城市。哎,天翔,你知道城市小,能小到什么程度吗?”看着齐天翔迷惑地摇着头,就兴奋地说:“到过内蒙东部的阿尔山市,你就有了答案。”说着陷入了深思,慢慢地述说道:“火车在山与山的缝隙中小心翼翼地喘着粗气,晃动的绿色长龙仿佛怕惊醒夜色中的群山一样慢慢地在山中潜行着,悄悄地靠近着那山后边希望的终点,可山后还是山,岭的尽头还是绵延的岭,使习惯了大草原的辽阔、平坦的记忆不由发生着混乱和错漏。东部的天亮的早,刚过四点,车窗外原本混为一体的山、岭、树、草就开始朦胧中渐渐显现出淡淡的轮廓,只是那浓浓的绿还是如水淹过一样连在一起分不清主次,好在已经有了些许模样而不使人厌倦了。在焦急的等待和无奈的漠然中猛然火车拐过了一个山坳,累极了的长龙长长伸了一个懒腰大声喘了口粗气,山与岭结束了绵延,阿尔山就到了。
晨曦中密布的绿色之间星星点点透出的红色使清晨有了些许生动,也使绿色的行程有了别样的色彩,同时也给绿肥红瘦注入了新的含义,而那尖顶的通体红色的更深的意蕴是指引绿色中摸索的结束,以及目标的到达。
就像绿色中的红色意味着城市,那乌浊陈旧的木质小房子就是车站了,也就是个停车的参照物罢了。木质的小房子只是过去守站人的栖身之处,与现代意义上候车室、售票室、行包房齐全的车站不可同日而语,那就是个小房子,而且是日伪时期所建的历史文物。
这就是阿尔山,清晨五点刚过宁静中尚未苏醒的有些神密的小城阿尔山。车到站,众人星散,其实说散也只是象征意义的分离,也许火车上坐你对面那位,吃早餐时餐馆里还坐在你对面,所不同的是那是旅行,这是就餐,如此而已,因为这座城市今天陌生的就是你们。
人常说三步一景,到了阿尔山就得小心,这里可是一步三景,不留意可能就错过了风情、风俗,就如刚才的车站,以及不远处记不清年代的了望塔,还有日伪时期的兵营、仓库,至今仍在发挥着作用的堪称古迹的东西,以有用为标准混杂在一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