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路人,公园内总裁狗爬彻底崩坏。
月光幽冷,洒落在公园偏僻的草坪上。陆沉那套价值数十万的定制西装被粗暴地垫在潮湿的草地里,昂贵的布料沾满泥泞。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其中一只铂金袖扣早已不知去向,衬衫扣子崩开,露出大片剧烈起伏的胸膛。曾经在财经峰会上傲然发言的薄唇,此刻正溢出低哑的呻吟。他的腰肢被老头枯瘦的手掌死死摁住,被迫高高翘起,雪白的臀肉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那双常年握钢笔的手指死死抠进泥土,修剪精致的指甲缝里嵌满草屑——就像他的尊严一样,被碾得稀碎。
“唔……不、不行……”他颤抖着咬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可老头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撬开他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干涩的入侵让他疼得绷紧腰背,却又在下一秒被快感冲得浑身发软。
“装什么清高?嗯?”老头狞笑着,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红肿的乳尖,指甲陷入柔软乳肉,“陆总不是最喜欢被当狗玩吗?明明是渴望被操烂的骚货,现在倒是端起来了?”
下一秒,老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不远处的林间小路——那里隐约传来脚步声。
“要是有人路过,正好让他们看看,高高在上的陆氏总裁是怎么被老头玩成母狗的。”
恐惧和兴奋同时炸开,陆沉的后穴猛地收缩,淫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沿着大腿滑落。他的心脏狂跳,既怕被人撞见,又疯狂渴望着被目睹这份淫乱。
“爬!狗就该有个狗样!”老头冷酷地命令,随手拽过一条铁链,粗暴地扣在陆沉修长的脖颈上。
皮鞋底狠狠碾上陆沉雪白的臀肉,老头的狞笑混着唾沫星子喷在他耳边。铁链勒紧喉管,窒息般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可更让他崩溃的是——后穴竟然在兴奋地收缩,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滴。
我……我是陆氏集团总裁……我怎么能……
“操你妈的,装什么清高?”老头一口黄痰吐在他脸上,干裂的手掌拽住他精心护理的黑发,“前两天不是挺会舔老子鸡巴的吗?怎么现在当起贞洁烈妇了?!”
陆沉浑身发抖,可当老头粗糙的指甲掐进他乳尖时,他竟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让那两颗被玩肿的奶头更完整地送到对方手里。
“贱货!”老头猛扇他一巴掌,陆沉的脸颊立刻浮出红印。可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竟然硬了。
该死……该死……我怎么……
老头眼神阴狠地盯住他勃发的欲望,冷笑一声,突然抬脚,鞋底重重踩上他湿透的后穴——
“啊——!!”
痛和快感同时炸开,陆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条被电击的狗,膝盖在泥泞的草地上磨出血痕。
“叫啊!像婊子那样叫!”老头猛拽铁链,逼他仰头,“说!你是什么?!”
陆沉嘴唇颤抖,可身体比大脑更快屈服——
“我……我是母狗……是挨操的贱货……”
老头狞笑着解开裤链,浑浊的尿液对着陆沉劈头浇下,滚烫的液体顺着陆沉的锁骨流进敞开的衬衫里。他下意识想躲,却被一脚踹翻,后脑重重磕在泥地上。
“舔干净!”老头把沾满污泥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狗就该吃这个!”
陆沉眼眶发红,却还是屈辱地张嘴,舌尖颤抖着卷住脏袜,喉管痉挛着干呕,可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竟然在尝到那股酸臭时,后穴猛地喷出一股热流。
我……我真的完了……
老头见状,笑得更加猖狂,突然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陆沉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捅进他湿透的穴口!
“啊啊啊——!!”
陆沉那现实中还没吃过鸡巴的嫩穴,居然被树枝操进去了。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在树皮碾过敏感点的瞬间,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拱起,主动将数值吞的更深。那张向来从容的俊脸此刻涕泗横流,嘴角却诡异地扬起愉悦的弧度。
“瞧瞧这骚样!”老人狠狠搅动树枝,看着晶莹的爱液顺着陆沉的大腿内侧滑落,“树枝都能让陆总高潮,是不是比董事会刺激多了?”
不远处的树丛后,遛狗的男人呼吸粗重,手机镜头死死对准这一幕。
“操……真他妈带劲……”他低声咒骂,手指已经忍不住伸进裤子里。
路灯下,陆沉被迫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当众失禁——
“尿!去路灯下面翘着腿尿!”老头拽紧铁链命令道,“让路过的人都看看,陆总是怎么当众发情的!”
“哗啦啦——”
清澈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清晰,陆沉羞耻到浑身发抖,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失控地喷溅着。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和先前的淫水混在一起,在他价值不菲的西裤上晕开大片深色的水痕。
遛狗的男人贪婪地录下全程,甚至悄悄捡起陆沉遗落的脏内裤——那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痕迹。
“嘿嘿……原味……”他猥琐地嗅了嗅,塞进口袋,准备带回家慢慢享用。
凌晨三点,陆沉踉跄着回到别墅。镜子里,他的西装被撕烂,脖子上铁链的勒痕清晰可见,乳尖红肿破皮,后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翕张,里面甚至残留着老头的……
他颤抖着伸手,指尖探入,抠出半截折断的树枝。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更让他绝望的是——当他看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时,指尖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摸向湿透的穴口……
好想要……好想再被那样对待……
他缓缓跪倒在地,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对着空荡的房间——
“汪……汪……”
公园里的秘密传说——
“听说了吗?最近公园里总有个不穿裤子的俊男人……”
“操,老子亲眼看见的!那骚货被老头拴着链子爬,屁股撅得老高,穴里还插着树枝!”
“有照片没?老子出高价收!”
夜风卷着淫靡的低语,而那位曾经高不可攀的陆总——
此刻正跪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后穴塞着钢笔,幻想着再次被当众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