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冰山霸总游戏/ 现实:校草引诱中年大叔玩弄自己(彩蛋校草主动求流浪汉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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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校草引诱中年大叔玩弄自己(彩蛋校草主动求流浪汉淋尿)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枫眠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歪斜的墨痕,他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颤抖。

    江枫眠死死咬住下唇,喉结艰难地滚动着。胸前两点被乳钉贯穿的嫩肉随着远程电流的刺激而阵阵刺痛,却又在疼痛中泛起令人羞耻的快感。

    “这道题的解法”教授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江枫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那两颗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的银环上——他能感觉到乳尖在丝质衬衫下硬挺的弧度,它们正隔着丝质衬衫刮擦着内衣,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呼吸急促。

    “江同学?”邻座的女生疑惑地凑近,“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空调太闷了”他强撑着扯出一个微笑,手指却深深掐进大腿内侧。就在刚才,乳钉的震动模式突然从规律脉冲变成了随机刺激,一阵突如其来的高频震动让他差点惊叫出声,后穴里埋着的跳蛋也随之苏醒。

    手机在课本下亮起刺眼的光:

    【陈三】:骚货,第三排那个眼镜男盯着你的奶头看了十分钟了

    附带一张偷拍照片——他胸前的两个凸起在透薄的衬衫下清晰可见,乳钉的轮廓若隐若现。

    江枫眠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却在羞耻中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当他偷瞄到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确实在频频看向自己时,双腿不自觉地夹得更紧,后穴里的玩具因为这个动作被挤压得变换了角度。

    与此同时,保安室里烟雾缭绕弥漫着泡面和劣质烟草的臭味。陈三翘着二郎腿,将多个监控画面同时投屏到暗网直播间。油腻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火星:

    “开盘!赌咱们清纯校草一周内跪着主动当公共厕所!”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不是a大那个高岭之花吗?!]

    [平时装得性冷淡,原来是个欠操的母狗]

    [我出8000点,要看他在升旗台上被轮!]

    [老陈吹牛吧?这种极品能轮到你?]

    陈三咧开满口黄牙,调出昨晚的调教录像。画面里江枫眠正满脸泪痕地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缝,让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

    “等着瞧好吧。”他往屏幕上吐了口痰,“这贱货现在已经离不了老子的鸡巴了。”

    午后的空教室里,江枫眠蜷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指尖颤抖地刷新着校园论坛。那个标题为《清纯校草的真面目》的帖子已经盖了上千楼,最新回复是一张模糊的截图——他昨晚被浇满精液的样子。

    [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个屁股流汤的骚货]

    [听说私下接客?给个联系方式啊]

    [多少钱能操一次?我出双倍]

    每一条羞辱都像电流般窜过脊椎。江枫眠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小块,后穴里的玩具正随着加速的心跳嗡嗡震动。更可怕的是,当看到“应该把他绑在升旗台上轮着用”的提议时,他的前端竟然渗出了透明液体。

    “唔”他慌乱地环顾四周,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裤链。

    “江同学一个人啊?”

    一股浓重的汗臭味突然笼罩下来。食堂的王师傅不知何时站在了桌前,油腻的围裙蹭过他的手背。这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以“咸猪手”闻名全校,此刻正用鼓胀的肚皮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肩膀。

    “我、我马上走…”江枫眠慌乱起身,却撞翻了水杯。

    “急什么?”王师傅趁机按住他的腰,厚实的手掌顺势滑进校服裤后袋,“裤子都湿了…”粗糙的指尖精准找到臀缝里跳蛋的开关,“哟,还带着玩具上课?”

    江枫眠浑身发抖,却发现自己正可耻地往后蹭,让那根肥厚的手指更深地陷入臀肉。当对方凑近耳语“我宿舍有干净裤子”时,他竟然点了点头。

    “真乖。”王师傅的呼吸变得粗重,另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捏上他胸前的凸起,“陈三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欠操的”

    教室后门突然被推开。几个男生说笑着走进来,江枫眠惊慌失措地挣扎,却被王师傅趁机掐住乳钉狠狠一拧。

    “今晚八点,食堂后厨。”浑浊的热气喷进他耳洞,“敢不来,我就把刚才录的视频发校园网。”

    深夜的调教室里,四面墙都投影着直播间画面。弹幕如暴雨般掠过江枫眠赤裸的身体:

    [快让他露脸!]

    [我要看校草吞精!]

    [赌注加码!让他学狗叫!]

    “听到没有?”陈三用皮带抽打他颤抖的臀尖,“观众老爷们要看你当众撒尿。”

    江枫眠跪在聚光灯下,泪水在睫毛上凝结成珠。但当陈三解开裤链时,他却条件反射般仰起脸,甚至无意识地伸出舌尖。

    “真他妈贱透了。”陈三揪着他头发对准主摄像头,“来,给三万观众表演个深喉。”

    当腥臭的阴茎捅入喉咙时,江枫眠的胃部剧烈抽搐。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放松了喉管,甚至娴熟地用舌尖舔舐着铃口。

    “操!这贱货比妓女还会吸!”陈三兴奋地向观众解说,突然拽出湿淋淋的性器,“换你表现了——自己掰开骚穴,让大家看看骚穴已经被玩烂了的样子。”

    江枫眠的手指比大脑更先行动。他跪趴在镜头前,当着数万观众的面用双手扒开自己红肿的穴口,让昨晚残留的浊液缓缓流出。

    “说!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是公共厕所…”带着哭腔的告白引爆全场,“谁…谁都可以用…都可以尿…”

    凌晨的浴室里,江枫眠机械地擦洗着身体。花洒冲不去股间腥臭的精液,更冲不散手机上不断涌入的新消息:

    【食堂王师傅】:明天来后厨,给你“加餐”

    【清洁工老赵】:今晚宿舍楼男厕“大扫除”

    【后勤张叔】:储物间有“教具”需要你验收

    【陈三】:给你预约了校医院肛肠科检查

    他抬头看向雾气朦胧的镜子,里面的陌生人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脖颈上新增的咬痕泛着紫红——是昨天被后勤处秃顶老头留下的。而当他无意间看到论坛里“求校草原味内裤”的帖子时,下身竟又有了反应。

    “哈啊…”指尖滑向再度湿润的后穴,江枫眠惊觉自己正在回忆王师傅身上的油烟味,“我真是…没救了…”

    学校三号楼的老旧男厕所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尿骚味混杂的腥臭。江枫眠跪在湿滑的地板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校服衬衫敞开着,两颗乳钉被金属链相连,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叮当作响。

    “贱货,舔干净。”赵叔——一个五十多岁、满脸褶皱的清洁工——正用他粗糙的手掌按住江枫眠的后脑,逼他贴近马桶边缘,“尿渍都给我舔光,不然今晚别想走。”

    江枫眠的睫毛轻颤,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呜咽,但舌尖却诚实地贴上泛黄的陶瓷。他能闻到浓重的尿骚味,甚至还残留着别的男学生留下的痕迹。唾液混着污渍滑入喉咙,他的胃部抽搐着,但下体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真脏啊……”赵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发黄的烂牙,“校草的舌头就该用来舔厕所。”

    他拽着江枫眠的头发,强迫他仰头,然后解开自己脏兮兮的工装裤。

    “张嘴,接好。”

    浑浊的尿液浇在脸上时,江枫眠闭着眼,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弹幕疯狂滚动:

    [卧槽真的喝了?!]

    [好恶心,但好涩……]

    [校草变成公共尿壶了哈哈]

    “真乖。”赵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一把将他按在隔间门上,“现在自己掰开屁股,让老子好好肏烂你这骚穴。”

    江枫眠的手指颤抖着,却还是乖乖照做,在直播间数万观众的注视下,主动把自己送上男人的胯下。

    后勤仓库里,张叔的皮带啪地抽在江枫眠撅高的臀上。

    “撅好!”张叔叼着烟,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教鞭,“今天教你点新花样。”

    江枫眠浑身赤裸,跪在垫高的课桌上,双腿大开,后穴里塞着一根粗大的粉笔,随着他的颤抖不断滑出一点,又被张叔用教鞭推回去。

    “骚货,连粉笔都能夹这么紧?”张叔狞笑着,手里的教鞭突然捅进他湿润的穴口,搅弄两下,再狠狠抽出,“看来平时没少挨操啊?”

    “啊!”江枫眠浑身痉挛,穴肉死死咬住教鞭,前端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这就射了?”张叔嗤笑,“果然是个贱骨头,被根棍子捅两下就高潮。”

    夜班门卫室,李叔的皮鞭啪啪抽在江枫眠敞开的臀缝上。

    “再掰开点!”李叔啐了一口,手里的鞭子精准抽在江枫眠湿润的穴口,“让老子看看你这骚洞到底烂成什么样了!”

    江枫眠呜咽着,双手死死掰开自己的臀肉,让红肿的穴暴露在李叔眼前。鞭子每一次落下,他都像触电般抽搐,穴口却越发湿润,甚至溢出透明的黏液。

    “求…求主人……”他喘息着,眼神涣散,“再…再打重点……”

    李叔咧嘴一笑,皮带猛地抽在他颤抖的穴肉上——“啪!”

    江枫眠尖叫一声,双腿猛地夹紧,穴口剧烈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条被玩坏的母狗。

    校庆典礼的聚光灯下,江枫眠穿着笔挺的校服站在演讲台中央。没人知道他的衬衫下别着远程控制的乳夹,西装裤里塞着跳蛋,甚至连鞋垫都是特制的震动款。

    “作为学生代表”他的声音突然变调,因为陈三开启了所有装置的最高档。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演讲稿被攥出褶皱,“我哈啊”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

    “江学长是不是不舒服?”

    “脸好红啊”

    直播间的观众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裤裆已经湿透,前端不断渗出液体,后穴正隔着布料轻微抽搐。当校长亲切地拍他肩膀时,陈三突然开启了电击模式。

    “啊!”江枫眠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在全校师生面前高潮得浑身抽搐。混着精液的尿液顺着裤管流到讲台上,形成一小滩反光的液体。

    深夜的保安室里,江枫眠跪在地上舔舐陈三的靴尖。身后,王师傅和赵叔正用他的身体打赌谁能坚持更久。

    “小贱货,”陈三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明天开学典礼,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江枫眠茫然地眨着泪眼,却在看到陈三手中的遥控器时浑身战栗——那是最新型的全校广播控制系统。

    “到时候,整个学校的喇叭都会播放你高潮时的录音。”陈三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开心吗?我的公共便器。”

    江枫眠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却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后穴兴奋地收缩着,前端再次渗出透明液体。在众人嘲弄的笑声中,他颤抖着俯下身,虔诚地吻上了陈三的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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