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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她莞尔一笑,半真半假地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总想逃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们地位体格悬殊,我陷入被动,差异感让我心里就非常不爽。你不是说自己爱我?为什么不能把主动权给我?”

    “我还没给你?”

    “还不够啊,江归一。”她惋惜不已,“你看,我在x爱里这么弱势,我又怎么能开心地接纳你?”

    江归一猜测后面肯定没好事,撞了几下,玻璃氤氲雾气,他饶有兴致地问:“所以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风流挑眉,不置可否。

    只要不逃跑什么都好说。

    陈窈小幅度扬眉,叫江归一的英文名。

    “gioele。”

    江归一回味这美妙的咬字,正脸看她,她陡然冷脸严肃,一字一句地说:“gioele, now i am your master。”

    “please kneel down。”

    第088章 反客为主088

    在x爱关系, 男人都喜欢驾驭女人,从而满足自己内心的掌控欲。女人也不例外。

    陈窈比较变态,像江归一说的, 她享受扮演被虐者, 又想做主导那方, 简单而言, 小狗和主人的角色在她心里占比相同。但以她的体格不可能,除非对方自愿。

    这不就有个蠢货。

    还是准备报复她玩‎​­调‎​教‍游戏的蠢货, 皮箱的工具奢华,应有尽有。

    陈窈指间捻着黑色项圈,毫无疑问它原本将带到自己脖子。

    她嘴角勾起弧, 恶劣的笑转瞬即逝, 转身时又恢复严厉的表情。

    男人低着头,长发从耳侧滑散,膝盖以八字跪在绒毯,双臂反剪背后, 肱二头肌与胸肌因半束缚动作更明显, 但肌肉最膨胀突显力量的部位是大腿, 宛如雕刻的大卫人体,栩栩如生。

    看不见的角度, 纹有凶兽的手被一副冰冷的镣铐锁住,而解锁的钥匙被丢进花瓶。

    想到这她不免愉悦起来, 叫他, “gioele。”

    江归一仰头, 两人视线差距并不大, 他瞟了眼她手里的铃铛项圈,眉心淡淡蹙起, “我不戴这种娘炮玩意。”

    陈窈点头,侧目,从皮箱取出两样惩罚工具——皮鞭、双面蝴蝶拍。

    它们可以代替巴掌。

    她才不会蠢到用手碰他坚硬的身躯,执起皮鞭,往地面抽了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十分具有威慑力。

    很好。

    她二话不说、毫无怜悯心地抽向江归一手臂,他本能躲避,她俯视他,语气冷厉,“江归一,为什么躲主人的惩罚?”

    江归一上下扫视她,一套versace职场风格高定,廓形枪驳领西装外套,扣到咽喉的衬衣裙,露出整个脚背的细高跟。

    英气,禁欲,‌­诱‌惑‌‎。

    这是他为她准备服装之一,也是他们这次角色对调的条件。

    江归一喉结向下滑动,手摸到镣铐,这时陈窈又挥手,他没再躲,手臂挨一鞭。

    这种工具其实有特殊门道,打人不疼,以她的力量,他甚至只感觉到痒。

    “江归一,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他不说话,内心陷入挣扎。

    显然跪地叫主人这种事对于江二爷太难,强迫臣服对他无效。

    陈窈慢悠悠坐回高脚椅,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西装和裙子往上撩,原本骨感的大腿增添几分肉.欲,非常性感。

    她低觑江归一,瞟了眼突兀,鞋尖轻点他紧绷的大腿,灼热的视线立刻黏到足弓。她转着手中皮鞭,胜券在握地说:“江归一,你之前逼我叫你主人,现在反过来你就无法接受?我不喜欢强求人,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分明在威胁!

    如果被属下们知道他跪地叫主人,岂不笑掉大牙,威严也将荡然无存。江归一感觉浑身快爆炸,“幺幺……”

    她纠正道:“叫主人。”

    他还是不肯开口。

    “行吧,相信有人非常乐意。”

    “你敢!”

    她把皮鞭一扔,起身,淡定反问:“你管得着我吗?”

    四目相对。

    对峙几秒。

    “......主人。”

    咬牙切齿,不甘心的语气。

    陈窈继续拿捏,“好,接下来你必须服从我的一切指令,反驳意味受到严厉的惩罚。能做到吗?”

    江归一面无表情,“没有这种玩法,指令得在一个范围之内。”

    她捏江归一的下巴,强硬地说:“不要说废话,回答我,能或不能。”

    江归一挑起眉梢,说实话,她现在的表情非常棒,让人禁不住产生摧毁的冲动,他舔了下唇,饶有兴致地说:“能。”

    陈窈捡起皮鞭,仿照之前江归一的‎​­调‎​教‍模式,公事公办的态度,“刚刚的问题,你有七句回答让我不满意,一共七鞭,从一至七,开始报数。”

    江归一深邃的丹凤眼藏匿压抑的情绪,死死盯着陈窈,似乎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将铭刻。

    啪!

    他什么时候这样打过她?

    他的巴掌从来都是轻之又轻,从而带给她充沛水分。

    瞧瞧她的皮囊多么具有欺骗性,那颗心脏冰冷又恶毒,报复二字比例大到可怕。

    尽管如此,他深爱这颗心脏,且为之怦然。

    不轻不重的鞭痕使血液加速,江归一哑声道:“一。”

    啪!

    陈窈居高临下,“不对,带上主人我错了,重

    来。”

    他的身体因竭力忍耐而细微颤抖,“一,主人我错了。”

    ......

    连续落下的鞭子,房间回响的报数。

    第五下时,江归一进入状态,懒腔慢调地说:“主人,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用力点啊。”

    陈窈原本为发泄,但这王八蛋居然兴奋到呼吸紊乱。

    如果不是勒令不能反抗,他一定失控地咬她。

    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呆滞几秒,忍不住问:“你觉得被抽鞭子很爽?”

    如果说爽,她肯定不抽了。

    江归一说:“不爽。”

    狗屁。

    她坐回椅子,用言语羞辱,“堂堂江家掌权人跪在女人脚下被鞭子抽,你不觉得丢人?不觉得羞愧?”

    他面露短暂迷茫,煞有其事点头,“丢人,羞愧,非常。”

    “......”

    忘了,他俩都是没有羞耻心的人。

    陈窈默了几秒,握起蝴蝶拍,用镶嵌钻石的顶端抬他下颚,“叫主人。”

    江归一熟能生巧,“主人。”

    “......”

    她怒从心起,用蝴蝶拍扇他右脸。两层的拍子挥下去,第一层打到皮肤,第二层羽翼相互撞击,声音是混杂爆发的响声。

    他白皙脸颊微微出现蝴蝶印记,但他像觉得痒,仅仅皱着眉歪了下头。

    她沉默,反手用刚刚一样的力道拍自己掌心。

    他拧眉,心疼了,她又重重拍两下,掌心立刻充血。

    江归一背后的手暗暗施力随时准备挣脱镣铐,脸色阴沉,“你这是做什么?”

    她无辜地说:“惩罚你呀。”

    江归一:“......”

    陈窈毫不犹豫拿蝴蝶拍扇自己掌心,“你知道,我的痛感也比别人迟钝,其实不疼。”

    江归一有时真佩服她的心狠,无奈地说:“别闹,之后会痛。”

    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是因为谁?全因为你呀,江归一。”陈窈反问:“如果不是你未经允许暗爽,我会让自己疼?”

    江归一被她逆天逻辑雷得外焦里焦。打也让打了,主人也叫了,自然生理反应有错?都是x瘾惹得祸。

    她又冷血地抽打自己的手。

    “幺幺——”

    “叫主人。”

    “......主人。”

    看见江归一做起身动作,陈窈冷声喝止,“别动!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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