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打劫贵人,身份大白

临近大门,和顺掀开帘幕对徐子谦道:“公子,要到九仙门了!”

“嗯,”徐子谦点点头,拉开身后的帷帐,将帐后的活动木板拆下,对奚茗道,“快进来,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要哭……”

奚茗抹去一行热泪,在徐子谦的帮助下钻进暗格,他看了奚茗两眼,缓缓将木板重新安置回原位,帷帐一拉,仿佛车内再没有第二个人。。.

奚茗有些诧异,她身处的这辆马车虽然不小,但没想到车中的暗格竟能承纳一个人,而她侧身抱膝而坐,也不觉得拥挤,隔开空间的木板上有几个小洞,用于流通空气,方便采光。这确实不是一般贵族所能拥有的马车。

在车上晃了没两下,便停了下来,只听车外有人盘问:“九仙门盘查,是谁家的马车?”

“哎呦,这位侍卫哥哥,我们是谷国使臣,车里头坐的可是我们谷国澈郡王!我家公子宴会喝多了,又收到我国君主急召,要星夜兼程赶回谷国,你这侍卫哥哥竟如此不开眼,敢拦我家公子的车?!”和顺不忿道。

“是吗?我看看!”侍卫怀疑道。

“哎哎!你干什么?我家公子的车你也敢随意查勘?哎,你!公子,你瞧他!陵国简直欺人太甚!若是延误了回程的归期,皇上可得拿我是问啦!”

想来,这徐和顺也是个演技不俗的家伙,竟然能生扯出这么多说辞来。而且,徐子谦竟然是谷国的澈郡王……奚茗更加觉得徐子谦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了。

“是何人打扰本郡王小憩呀,嗯?”徐子谦迷醉的音调响起。

“哎呦,原来是澈郡王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掀错了帘,打扰澈郡王了!小人该死!”那名掀帘子的侍卫见车内果然只有徐子谦一人,嘴脸突变,谄媚起来。

“罢了罢了M顺,赶路要紧,若是延误归期,当心皇上卸了你的腿9不快走!小爷我要尽情睡上一觉,不要再让随随便便什么人来打扰!”徐子谦的声音极尽慵懒。

“是!”和顺应道,“喂,还不快开门放行!”

马车启动,出了九仙门,再行驶了一段,才真的算出了大明宫地界。至此,徐子谦打开暗格,将奚茗扶出来。

“我们已经出了大明宫了。”徐子谦对奚茗道。

奚茗轻声回应了一下,复又趴在窗口向车后渐渐变小的巍峨皇宫望去,大雨里的金銮和琼楼都显得不那么真实,红漆白墙青石路,无不在自然的洗礼下褪去尘埃,甚至连那团数丈高的火焰也被大雨压了下去,渐渐熄灭。.

又在马车上椅了一阵子,最终驶入西市临风居后的一条窄街,在僻静之地停了下来。

“这是哪?”被和顺和徐子谦带着穿过一条甬道,置身花园的奚茗不免有些疑惑。

“临风居。”徐子谦边说边将奚茗引入花园一隅的石屋。

奚茗恍然大悟,难怪这里的花园看着如此眼熟,周身景致都是陵国各地盛景的微缩,一年四季皆有花盛放、树茁壮。

进入石屋,更是令奚茗大吃一惊。这房间虽由青石砌成,但实际上就是个柴房嘛!室内放置着一口水缸,其余各处则摆放着成捆的干柴。和顺摸到水缸上方的一盏壁灯,在底座上轻轻一旋,便见对面凸起的半面墙壁徐徐滑开,露出一方狭窄天地。

又是暗格?奚茗瞥了一眼徐子谦,他身为谷国郡王怎会知道临风居内的机关呢?

“跟我来。”徐子谦对奚茗笑笑。

和顺点着一柄火折子走在最前,其后是徐子谦,最末是奚茗。三人进了暗室内部,奚茗才发现原来这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一个蜿蜒数段的木梯,抬头望去足有三层之高!

徐子谦在梯子扶手旁的墙上转了一把壁灯,暗室的石门应声关闭。他指了指先行上楼的和顺对奚茗道:“跟上和顺。”

就这样,奚茗走在当中,爬了三层木梯,到头后只能弯着腰猫在屋顶下。和顺在头顶上方摸索两下,然后手一撑,头顶上方竟被顶开一方洞口,洞口规矩,能容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通过,想来这原也是地板之类的东西。和顺当先直起腰,双臂作力,从洞口爬了出去,然后手一伸将奚茗拉了上来,最后的徐子谦也轻松出洞。

重新在地面上踩实后,奚茗借着微光才观察清楚四周的景象,没想到她所处的竟然是一个家具齐全的密室!

“这又是哪?临风居怎会有这样的密室存在?”奚茗的疑惑更大了。

徐子谦笑着走到一面墙壁,又不知转了什么一下,就见墙面再次徐徐拉开,他道:“这地方你来过。”

待墙面完全展开,奚茗早已惊异得合不拢嘴了——这不是临风居的天字甲阁吗?!

“你怎么会知道天字甲阁内藏有密室?”奚茗怔怔地踏入天字甲阁的房间,徐子谦也悄无声息地将密室的门重新关上了。

徐子谦施施然摆了摆广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因为,临风居是我开的。”

“你?”奚茗倒抽一口气,她忽然想起曹肃曾告诉她这极度豪华的临风居是谷国人开的,没想到竟然是徐子谦名下的产业,难怪当日店小二当着曹肃的面不要命地说天字甲阁里有重要的客人,原来这“客人”正是他们的老板呀!看来徐子谦也是个“官/商结合”的主呢。

“怎么,你还不信么?我家公子此番来陵国,就是处理陵国内的门下产业的,谁知期间会遇上你这个野丫头!再说,不仅仅是这临风居,我家公子在整个定安、甚至是大陵国内都拥有无数产业,所涉及的行业包括茶叶、绸缎、珠宝、马庄、酒楼……总之你所能想到的日常所需无不涉猎!”和顺扬起下巴,得意洋洋道,“更不用说我们在谷国的根基和其他诸国的产业了!”

奚茗捂着肩头的伤口一屁股坐倒在床沿,不可置信地盯着望着她笑的徐子谦,单刀直入道:“就他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一个年纪不过二十一、二的青年就算再有朝廷背景,也不可能做到在别国开枝散叶、于异乡进驻旗下产业,更别提所涉门类竟如此之广、之巨、之细了。

“什么‘吊儿郎当’!”和顺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可曾听说过‘天下第一富贾’的传说?”

这个“天下第一富贾”奚茗是听过的,据说天下间有巨富繁多,然第一富商却绝无两双,只此一人。民间流传此人富可敌国,家族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