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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姜南栀,要点脸

    姜南栀,要点脸

    只要姜南栀将玉雕送给宫应寒,宫应寒就完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

    不多时,公主府冒出了滚滚浓烟。

    素竹发现纵火地,气不打一处来,“张松,你是想烧了公主府吗!”

    厨房外围满了人。

    张松从浓烟里探出头来,脸上都是烟灰,黑的像熊,“你凶什么?我只是想借你们厨房一用罢了!”

    “有你这么用的吗!”素竹无语,“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能做什么。”

    “你少瞧不起人!”张松气结,“今日我主子生辰,我不过是想给主子煮碗面,算了,不跟你计较。”

    他颓败的走了。

    素竹眼神微闪,未来驸马爷生辰?

    一炷香后。

    宫应寒房间,素竹进门,端来一碗面,还在冒热气。

    张松一脸诧异。

    她竟然煮了面?

    “奴婢听闻,今日是宫皇子生辰,张松煮不了面,奴婢便代劳了。”素竹不卑不亢的,将面放在了宫应寒面前。

    宫应寒看了眼张松。

    后者面色一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主子见笑了。”

    宫应寒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不过生辰,下去吧。”

    见他不领情,素竹只说,“奴婢也不是为了你,奴婢是为了讨好公主,谁让公主看重你呢,一大早就出去为你挑生辰礼去了!”

    宫应寒闻言,眼神微闪。

    “知我者,素竹也。”恰好,姜南栀回来了。

    素竹连忙退开,“公主,是奴婢失言了。”

    “无妨,你煮了生辰面,功过相抵了。”姜南栀笑道。

    “谢公主。”

    宫应寒正坐着写字,他的字苍劲有力,一看书法练的不错。

    姜南栀笑吟吟的杵在他面前,“静香,把东西拿上来。”

    静香便将玉雕摆在宫应寒面前的桌上。

    “看看,喜不喜欢?”姜南栀挑眉,“本宫特意为你打的生辰礼。”

    宫应寒眯起眸子,“公主怎知我生辰?”

    姜南栀一噎。

    这要怎么圆?

    “心有灵犀,你信吗。”姜南栀绕过书桌,离他更近了些,在他胸口前戏谑的说,“你从里到外,本宫都知道。”

    宫应寒眸色沉沉,“姜南栀,要点脸。”

    姜南栀笑容明媚,重复道,“礼物喜欢吗?”

    宫应寒这才看向那玉雕。

    玉是好玉,雁也是好雁。

    可惜了。

    宫应寒眼底没有欢喜,反而一片凉薄,“为什么是大雁,公主想表达什么?”

    “没有想表达什么,本宫以为,你会喜欢野雁?”

    他有一幅大雁图,挂在床头。

    不是什么名师手笔。

    且画轴都旧了。

    他也舍不得扔。

    想来那幅画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宫应寒淡淡,“我不喜欢,亦不过生辰。”

    料到他会拒绝,姜南栀双手,抓着他一只胳膊,“过嘛,今日是乞巧节,本宫还想邀你去灯会呢。”

    宫应寒拧眉,并甩开她的手,撤回一条胳膊,“公主有此闲心,还是尽快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取消你我的婚约。”

    姜南栀扯了扯嘴角,似是气笑了,“宫应寒,你也要点脸,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撕本宫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宫应寒面色冷沉。

    “婚约不会取消,你已经打上了本宫的印记,除非本宫死,否则你可能永远摆脱不了本宫。”

    (请)

    姜南栀,要点脸

    是么?

    姜南栀未免太自信了。

    “我若不答应,公主会以各种手段相逼?”宫应寒嗤笑起来,一语双关。

    既不想去灯会,也不想应承婚事。

    果然是块难啃的豆腐。

    姜南栀一笑,“那你就在家等我,本宫去给你寻一盏最美的花灯来。”

    姜南栀走了。

    宫应寒盯着自己床头的那一幅大雁图,这幅画是他母妃生前留下的。

    母妃说,大雁是忠贞之鸟,不会抛下自己的另一半。

    母妃自比大雁,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忠贞二字。

    挂这幅画只是怀念,倒是被姜南栀误会了?

    “把画收了,今夜就动手。”宫应寒嗓音冷淡。

    “是。”张松瞥了眼桌上那玉雕,“主子,那只毒雁如何处置?”

    “先摆着,若姜南栀今夜不死,我们再看一场好戏。”宫应寒嘴角挑起一丝嘲弄。

    “最好的暗箭手,定不会失手的。”

    姜南栀今夜必死无疑!

    张松心中笃定。

    宫应寒勾起玩味的笑意,“未必,谁说刺杀就一定会成功?”

    正好也借今夜验证一下姜南栀是否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若姜南栀今夜避开了刺杀,说明她很有可能通过相术,预知了自己的危机?

    拭目以待吧,姜南栀。

    花灯会上,烟火绚烂,欢声笑语不断。

    姜南栀约了人,在望仙楼一聚。

    刚下马车,抬头就看到几个公子哥,以谢玉清为首,她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

    真晦气!

    谢玉清也看到她了。

    他神色微僵,随即露出温和的笑意,“南栀,你来的正好,我们要去望月楼看烟火,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姜南栀果然还是来找他了。

    “还是谢兄有面子,能邀公主与我等一道过节。”

    “公主同去,我等之幸啊。”

    后面的公子哥起哄。

    谢玉清自觉找回些颜面。

    内心里极享受这种吹捧。

    姜南栀抬眸,眸色凉薄的瞥了眼几人,然后抬手,甩下。

    ‘啪!’的清脆响。

    谢玉清懵逼了。

    公子哥们懵逼了。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姜南栀声音冷凉。

    谢玉清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姜南栀,你疯了!”

    ‘啪!’

    又是一巴掌,谢玉清被打的抬不起头来。

    身后起哄的公子哥瞬间没了声音。

    “谢玉清,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姜南栀淡淡的问。

    谢玉清彻底恼怒,“你打我?我好心约你过节,想让你看最美的烟火,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没人知道么,还敢往人多的地方抛头露面,我都是为了你考虑,你莫要不识好歹!”

    “本宫做了什么,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身份,配约本宫过节吗。”姜南栀语气平淡。

    却字字句句都在打谢玉清的脸。

    后面的公子哥识趣的后退,怕殃及池鱼。

    谢玉清脸色扭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有流言说,公主一夜御七郎。

    每天晚上都换不同的男人伺候,花间酒肆中有人调侃,想去公主府当侍卫呢,说不得还能一尝公主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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