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宏番外2

冯妙莲,我亏欠你的太多。曾经你在皇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为了我,你不惜与冯家对立,反抗的次数多了,皇祖母对你也失去了信任,你应有的荣耀,都被剥夺了。就连这次出家,我知道,肯定是皇祖母的指令。只怕是,冯妙莲为我做的有些事,被暴露了。果不其然,亲皇党来报,皇祖母追查得太紧了,只得让冯妙莲做了替罪羊。

第二天,皇祖母竟然着人,让我拟旨废了冯妙莲的妃位,而且从祖谱上除名。说是出家人,应当四大皆空。

我愤愤不平,可是又无可奈何,现在以我的势力,根本无法和皇祖母对抗,我只得照办。皇祖母着人快马加鞭,把圣旨送去了冯妙莲出家的清真庵。

据太监宫女间的小道消息,冯妙莲接过圣旨,当场吐血晕厥。我知道,这是墙倒众人推,以前冯妙莲万千宠爱在身的时候,就连文武百官都要对她毕恭毕敬,现在,就连些小太监小宫女都敢背后笑话她。

我对天发誓,冯妙莲,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接回皇宫,立你为后,让你,再也不用给谁下跪,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很有出宫去看冯妙莲的冲动,只是皇祖母放在我身边的监视越来越多,我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即使我能看到冯妙莲,又能怎么样呢?也改变不了她削发出家为尼的事实。

当务之急,还是拿回政权比较重要。只有拿回政权,才能让冯妙莲重返皇宫。

我不动声色的扩充自己的势力,只是,没有了冯妙莲为我穿针引线,困难重重,往往事倍功半。

亲皇党旧事重提,主张我纳妃,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反对,我又想起了冯妙莲梨花带泪的抗议:“宏哥哥,我不要你娶别人。”

只是,以现在的形势,理智提醒我,纳妃是最好的法子,皇祖母政治手段太过强硬,而且守旧,不接受外来文化,改革变新是她所痛恨的,总说不能坏了老祖宗的规矩,北朝正走向衰落,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我接受纳妃,后宫只有一个皇后,所以我要纳妃,皇祖母也无话可说,只是我所迎娶的每一个妃子,皇祖母都要过问,她认为不妥的人选,是绝对入不了皇宫的。还好,有些潘国和亲,是皇祖母不能拒绝的。

短短两个月,后宫多了72人,但真正能为我所用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冯家的人。我不能坐以待毙,思前想后,决定挑起后宫美人之间的内讧。后宫女人,没有一个不争宠的,只要争宠,就会有矛盾,所以我对于给予宠爱方面,利用得不错,成功的挑起她们之间的内讧。

年底,皇后冯清产下皇子,我却一点都没有初为人父的欢喜,反倒心里空空的。记得冯妙莲曾经霸道的说过:“宏哥哥,只准你和我生孩子!”冯妙莲就是这样,其它所有的事,都可以由着我,唯独在这一方面,她霸道得很,她一天要说许多次:“宏哥哥,只准你喜欢我,只准你有我一个皇后,只准你和我生孩子,后宫不许再有别的妃子,也不准有其它的红颜知己。”

犹言在耳,可是我却已经立了太子,而冯妙莲,卧病在床!听说,自从上次吐血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床。

我曾着人送了药和补品过去,可是冯妙莲,全部都倒在地上,说:“覆水难收!”

我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我明白,冯妙莲,这是在怨我。冯妙莲,你可知道,我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又是半年,和亲的高美人也产下一子,我的子嗣越来越多,而冯妙莲,却青灯独伴,身边连一个真心侍候的丫环都没有,身子倒是大好了,只是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冯妙莲出家的第三年,我和冯家的冲突由暗转明,水火不相溶。而决定胜负的就是剧鹏将军手上的兵权,我思前想后,决定冒险出宫,秘会将军。

没想到剧鹏将军的唯一要求,竟然是“只要妙莲小姐开口,兵权随时双手奉上。”

在冯妙莲出家的第789天,我终于见到了她。不敢置信,面前这个神情悲哀,脸色惨白,瘦得风一吹就倒的小尼姑,会是曾经那个总是活力十足,神采飞扬的冯妙莲,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我伸手摸上冯妙莲的脸,竟然是一片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脸上一点肉都没有,我轻声说:“妙莲,这些年,苦了你了。”

“妙莲,你等着,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接回皇宫,立你为后,让你,再也不用给谁下跪。”

…………

可是冯妙莲,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如果是以前的冯妙莲,要是听到我说这话,肯定早就高兴得跳起来了。

我急了,一把把冯妙莲抱进怀里:“妙莲,妙莲,你到底怎么了?我是宏哥哥,你不记得了吗?你曾经还说过,非我不嫁!”

冯妙莲轻轻的推开我,大步离去。怀里空荡荡,我若有所失。

望着冯妙莲远去的背影,我才想起今天的来意,大喊到:“妙莲,你可不可以跟我见剧鹏将军一面?我需要他的兵权支持。”

冯妙莲回头,满是愤怒,绝望!我以为,她不会答应了。

没想到,冯妙莲还是跟我去见了剧鹏将军,而且,我如愿以偿。

皇祖母像父皇一样‘病逝’,我终于亲政,等一切上了轨道,我迫不及待的亲自去清真阉用皇后之礼仪迎回冯妙莲。

冯妙莲回宫的第一晚,就去了我曾经居住的寝宫,独自在窗前站了一夜。我在院里,守了她一夜。

第二天,我不顾百官阻止,一意孤行,废了冯清,立冯妙莲为后。大喜之夜,当我再次端起合欢酒给冯妙莲,她单手接过一饮为尽,然后摔门而出,去了皇祖母的陵墓,跪了一整夜。

冯妙莲再也没有叫过我宏哥哥,再也没有对我笑过,而且她,再也没有留过头发,只要我一留宿她的寝宫,她就出去,整夜整夜的跪在皇祖母陵墓前。

整整一个月,夜夜如此,我大怒,留宿于其她妃子处,夜夜欢歌,我以为,冯妙莲又会像以前一样,怒不可遏,大吵大闹,可是我错了,冯妙莲一句怨言都没有。只是神色越发的冷了,而且,对我,避如毒蝎。

后宫妃子本以为我轰轰烈烈的立冯妙莲为后,是因为我对她宠爱有加另想相待,可是日子久了,见皇后寝宫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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