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我走到门口时,蓝如天好像说了什么,没听清楚,回过头,问到:“你刚才说什么?”
“晚安,好梦。”好象不是这个啊。
“哦。好梦。”我
可是我一夜都睡得不安稳,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还梦见自个大着个肚子,十月怀胎!!!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上帝作证,我白天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早上起来,坐在床上,努力的回忆,孩子他爸是谁啊?在梦里,好像没有露过脸啊。回忆再回忆,肯定确定梦里确实没有孩子他爸的脸,我的孩子,难不成是父不详?太可怜了。
甩甩头,不想了,反正都说梦是反的,洗漱好后去夫子房里,只见床上空空的,人去哪了?
跑到客厅,碰到蓝如天,他一皱眉:“大清早的,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夫子不见了,我要找夫子。”夫子身体还没复原呢,不呆在床上休息去哪了?一吹风,又感冒了怎么办。
“哦,他说出去走走。”
“往哪走了?”
“我哪知道!”
四周都找过了,可就是不见夫子,我只好回房等着,可是坐立难安,好怕夫子出现什么意外,那是我无法承受的。
“你能不能不要来来回回的走了走去了?晃得我头晕。”蓝如天忍无可忍,抗议到。
“我担心夫子嘛,他身子都还没好。”情有可原不是。
“你跟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人就能回来了?”
“我坐不住!”能有什么办法。
“不要转了,人回来了。”
夫子真的回来了,只是疲惫不堪的感觉,还有,走路摇椅晃的。
我冲过去,扶住夫子,着急的问到:“你的腿怎么了?”摔交了?受伤了?还是和人打架了?或者自虐?
“不知道,突然感觉虚软无力。”
“是不是饿的?蓝如天,你去做点吃的过来。”
可是,夫子早餐也吃过了,还是不见好转。
突然想起严伯的话,很是担忧,千万不要啊。
老天一定是睡着了,一点都没有听到我的请求,夫子到晚上,就已经下不了床了,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医生也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夫子脸色灰暗灰暗的,江琳哭得死去活来,我整日整夜的泡在蓝如天书房大楼里,连同本城所有的医书,都看完了,可还是一无所获,我欲哭无泪,都要绝望了。
“妙莲,吃点东西吧,你不能这样没日没夜的下去,身子会跨掉的。”蓝如天轻声劝到。
“我不饿,吃不下去。”一想到夫子绝望的脸,我就感同身受:“蓝如天,你不是说在祖宅里有很多古书么?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蓝如天皱眉:“古书是很多,只是……”蓝如天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倒是一次性把话说完啊,急死人了。
“祖宅的书屋是重地,关系到整个蓝家的核心机密,一般人严禁入内。”这是什么破规矩啊?
“只有蓝家人才能进去吗?”没有出生在蓝家又不是我的错!投胎在哪户人家由不得我选择。
“也不是,并不是所有的蓝家人都能进去。只有蓝家主子和主母才可以自由进入,其他的人,都需要经过层层审批才可以。”
我很傻眼,真是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好歹我曾经也是个挂名的蓝家主母啊。现在倒好,拱手相让她人了。
“蓝如天,那怎么办?我真的想进去看看,要不,我不死心。”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就不想放弃。
“办法也不是没有。”太好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说。”
“你出面说明,你才是正牌的蓝家主母,江琳是外面的女人。”可事实不是这样子的啊。
“啊?!我不懂。”糊涂着呢。
“实际上你和我拿了结婚证书,江琳和我只是办了婚礼,从法律上说,你才是合法的。”
我感觉很晕,敢情是我还是蓝如天的老婆啊。
“那江琳怎么办?”那该得多伤心啊,而且江家肯定会不依不饶的。
“你自己选。”蓝如天说完,走人了。
我矛盾挣扎,心思重重的回去,见到江琳,很是愧疚,可是看到困在床上的夫子,我一狠心,豁出去了。
我的出现,外界一片喧然,江琳更是哭得梨花带泪,对我怒目而视。
我不管不顾,拉着蓝如天就回祖宅。
和蓝如天不分昼夜的查找资料,我恨不得能一目十行,只是书实在是太多了,看了三个月,还是毫无法子,一筹莫展,而夫子的脚,已经开始萎缩了,我心急如焚。
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拓拔宏想办法,可是一想到拓拔宏已经受我连累,双目失明了,而且我又失信于他,几次到了拓拔宏别墅的大门之外,叹口气,又返了回去,实在是开不了口,我害怕又为难拓拔宏。
重新回到蓝家祖宅,血红着眼翻看古书,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点眉目,只是,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实在是风险性太高了。
思前想后,叫蓝如天弄了整套银针过来,再弄了个真人大小的假人过来,练习针灸,熟悉了之后,再点了我自己腿上的穴位,让大腿以下一点知觉都没有,再按着古书上的记载,拿着银针一根一根的试。
我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还好插针,只是后背就很困难了,最后只得弄来两面镜子,这样才解决了视觉问题,只是很不顺手,没少插错地方,痛死了。
蓝如天看着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直皱眉:“妙莲,你这是何苦。”
我咬着牙回答:“我不想要夫子冒一丝一毫的风险。”要是我一针插下去,力道把握得不对,或者地方插错了,把夫子给废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一天练习下来,我的大腿基本上都是麻木的,全身酸痛,针孔四周都是红红肿肿的,有些地方特别是插错位置的地方还会流血。蓝如天每次给我抹药都是皱着眉,阴沉着脸,活像受摧残的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