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压制师妹
第一六九章:压制师妹
也幸亏双儿自小练武,功力深厚。不然落在这毫无经验又力大无穷的家伙手里,不被他捏爆了虎口经脉才怪。
“我要杀了你--”双儿一阵挣扎踢腾,她尝试了几次,却是再也不敢运气用内力相抗,只因一运内力,虎口经脉便更是疼痛。相反卸了内力,虎口反而变的没那么疼了。
可怜双儿一身高深功力,却是完全不能施展出来,此时的她,便与平常女子丝毫没有两样了。他心里悔恨不已,恼怒自己如此疏于防备,遭了这无耻小人的暗算。可笑自己竟然还以为他是使了奇门法术,却原来是躲在桌子底下伺机偷袭自己。
张皓云丝毫不敢松懈,全身绷的死紧,压在师妹身上一阵暗喘吁吁。这师妹简直就是一头母豹子,力气大的要命。老子若是不往死里扣住她,让她翻了身,那老子非死在她手里不可。
双儿挣扎良久,偏虎口经脉又被张皓云扣死,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全身酸软之下,力道渐渐松了下来。
张皓云大喘了一口气,只觉双儿的力道小了下去,绷紧的身子便也放松了些,手中力道却是不敢有任何松懈,生怕这师妹突然奋力反扑。
这一放松下来,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张皓云自是因为用力过度,双儿却是因为被扣了经脉,身体疲软之下多番挣扎,体力消耗过大所致。
随着双方的大口呼吸,张皓云倒先回复了正常,他刚想抬头看看,却觉胸膛处一阵柔软起伏,眼睛连忙瞟去,却见自己胸膛正紧贴双儿师妹胸口,那阵高低起伏的柔软正是来自师妹那高耸的胸峰。
双儿为了乔装身份,本用白布扎紧了胸口那高耸之处,谁知这番挣扎下来,里面那白布竟是松脱了开来,那傲人的坡峰便突兀地现了出来。
两人的姿势此时可以说是暧昧之极,张皓云身下压着师妹,两手张开扣着对方手腕,便如一对翻滚在地上亲热的小情侣。
张皓云胸膛被那高耸磨蹭,感觉一阵大爽,心里暗忖,这师妹的身材果然不是盖的,压在身下的感觉可真他娘的有让老子蠢蠢欲动的难受,尤其是前面那两个肉球,竟然比那气球还要有弹性,蹭的老子都要受不了了,你大爷的,老子是不是该趁机会现在就将这师妹给办了?
亏这下流痞子此时还有这种心思,若是被那双儿师妹知道,只怕就是要冒着虎口爆裂的危险,也要挣脱出来将他杀了不可。
双儿胸围松懈,心里一阵紧张,待回过神来,才突然醒悟自己的胸部正紧紧贴在那登徒子的胸口。她马上停止了挪动,免得继续被这登徒子‘享受’。只是这种姿势又让她心里难以承受,一阵羞愤交加,她咬牙切齿喝了一声:‘呀--我要杀了你。’也不知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竭力挣扎翻腾了一下。
幸亏张皓云一直防备有加,自是咬紧牙关,绷紧了力道,死死用身躯压住师妹那如豹子般矫健的身体,才没被她挣脱出来。只觉师妹那胸口的扎布似乎是更加松脱,摩擦着自己胸膛的柔软显得更加弹性十足。
双儿这一下用了全身最后的力道,却也没能挣脱张皓云的魔爪,她大喘了一口气,再也无力挣扎,身子瘫软了下去。
张皓云嘘了口气,刚想放松身子,耳中突然传来‘噼啪’一声,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竟是屋外一道霹雳闪电在空中划过。
两人均被这轰隆声吓了一跳,张皓云差点就松开了手腕,待清楚了那只是闪电,便又放下心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妹,生怕她又突然反抗。
双儿此时早没有了力气,恼恨交加地怒视着张皓云,眼角泛起的余光便如那闪电,看的张皓云一阵惊慌。
张皓云倔脾气上来,再也不躲避师妹的那要杀人般目光,反而气势凌人地怒视了回去,那深邃的眼神,透着无比坚定的光芒,直把双儿眼中那道闪电给完全抹杀了回去。
屋外又是闪过一道霹雳,很快便是一道接着一道,电光闪耀,雷声阵阵,片刻功夫,已是风声大作。听这阵势,怕是有一耻大的雷阵雨就要降临了。
地上两人就这么互相注视着,像是有默契般皆是不开口说话,只是两人眼中的电光交错,早已如针尖对麦芒,在对方脸上刺了不知多少来回。
交锋的同时,两人心里又都暗暗担忧着,都在寻思云飞雪此时千万不要过来才好。
双儿自是怕这暧昧姿势落到了别人眼里,那对自己女儿家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张皓云则是担心被那大少爷撞见了,定然把自己当成强暴女子的大色魔,然后非与这师妹联手杀了自己不可。
可事情偏偏不如他们所愿,待听到那夹杂在雷声中的拍门声时,正在担忧的两人,眼神皆都变成了惊慌的神色,连忙摒弃了呼吸,齐齐偏头往门口看去。
透过蒙了纱纸的雕栏门投来的光线,隐约可见门外正站着一人。
“张云--你在不在里面?--张云--”听这声音,俨然是云飞雪已经回转来了。
张皓云不敢应声,正想用深沉的眼神警告师妹,却见师妹正用哀求的眼神示意着自己。
哦,原来这师妹也担心被看见?张皓云放下心来,暗暗点了点头。凝神静听起来。
云飞雪手提灯笼,在门上一阵拍猛拍,她见房间内有火光,却看不到人影晃动,以为张皓云上床睡了,便边拍边大声道:“张云,你究竟在不在?”
听不到回应,云飞雪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一堆‘破烂’,心里狐疑这坏痞子与双儿妹妹都跑哪去了?转身看了看天空,一时踟蹰起来。
只怕再呆下去,就无法在大雨降临之前赶回内院了,云飞雪恨恨地跺了下脚,恼怒地骂了一句:“好你个坏痞子,又放本少爷鸽子,本少爷非扣了你薪俸不可。”
呃,这云伪郎,又拿扣薪水来威胁老子了,张皓云额头滴汗,直骂这云伪郎吝啬,却又很是奇怪,咋这个时代便又‘放鸽子’这个词语了?这云伪郎也不知是哪学来的,听起来忒搞怪了些。
云飞雪骂完,又狠狠地拍了两下门,转身便要离去,待看到仍放在草地上的那些恶心‘肥皂’,眼睛转了一转,端起那个盘子,飞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