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我的种嫁给他
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沈涛,你混蛋!”冉小年也气得大骂,他怎么能那样说她,当她是什么人了?
骂完,冉小年看着休息室的门,突然趴到贵妃榻上痛哭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轻坐到了身边,感觉到身旁一处深深陷了下去,冉小年才缓缓直起身来,一看,居然是程煜昂!她连忙抹干眼泪,“对不起!”
程煜昂面无表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时间差不多了。。。。。。”后面的话,他没有往下说。
冉小年立刻站起来,“哦。”她对着镜子抚了抚头发,“我可以了。”然后她又拿起头纱,正要戴上。
程煜昂却一把抓过,定定的看着她,“小年,我不会强迫你。”不想让她那么为难,那么痛苦。他真想说出这句话,可是他已经对她放不开手了,所以话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我想亲自帮你戴上。”
冉小年点点头,松开了头纱,程煜昂起身,细心地又有些笨拙地帮她戴好了头纱,然后轻轻捻起她柔美的下巴,凝视了一会儿,低头温柔一吻。
冉小年一怔,轻轻推开他,“我想去洗手间。”说完,她就溜进了洗手间,本来只是想避开他一会儿,谁知走了几步,身体反而不适了,想起了沈涛给的棉棒,冉小年就生气,身体里有个异物还真是不习惯,于是她就把棉棒去掉了。
站在休息室里,程煜昂突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尽管已经淡去,但他依然分辨出,那是男女欢爱后的萎靡气息,本能地目光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不其然,她刚才坐过的贵妃榻的边缘沾有鲜艳的红斑,那红斑隐藏在贵妃榻的花纹里,程煜昂呼吸一滞,走到贵妃榻边,目光不经意地扫到了旁边的纸篓里,纸篓里有用过的纸巾,纸巾上不仅有鲜红的血迹,还裹着粘稠的液体,他自欺欺人地不能确定那是什么。
待冉小年从洗手间出来,他怔怔的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冉小年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程煜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你来例假了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只能这样假设。
“没,没有啊。”冉小年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他真想问个究竟,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弄得太透彻的,否则他就会失去她,所以他选择了沉默,死死地握紧拳头,压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