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穆歌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不敢住吗？”程煜昂冷哼一声，知道她可能是想歪了，也不解释。

穆歌头微微一扬，“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屋里闹鬼啊？”

“那倒没有。”程煜昂面无表情的一抬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车，“上车吧。”说完，自己就率先坐进了车子里。

穆歌在后面提着重重的行李，艰难地放到了后备箱里，心里将他狠狠鄙视了一番，什么男人啊，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都不知道帮她提一下行李。

放好行李，她愤愤地上了车，气鼓鼓地往车上一坐，“走吧。”她没好气地说道。

她怎么坐到后面？程煜昂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一低眸就发动了车子。

很快就到了一处公寓楼下，穆歌从车上下来，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顿觉好熟悉，这地方似乎是在梦里出现过，“月牙湾公寓！”她脱口而出。

程煜昂惊讶，“你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名字？你以前来过？”

穆歌一愣，目光流转，随即看到了入口的牌匾，她伸手指了指，“那边不是写着嘛？”

程煜昂睇了一眼那牌匾，眼神黯淡，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地转身上了楼，穆歌也赶紧小跑跟上。

进到屋里，程煜昂就大步往里走去，穆歌杵在门口，“要我换鞋吗？”怎么没有看到拖鞋啊？

“随便！”程煜昂漫不经心的答道，自顾自地走进了里面。

穆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穆歌一怔赶紧弯腰打招呼：“程太太好。”

白小白一愣，才看到门口的女人，她傲慢地打量着她，刚想问，“你是谁？”

里面的程煜昂就走了过来，手里多了一个高脚杯，他悠悠晃着杯中的液体，不悦地看了一眼穆歌，更正道：“她不是程太太，你不要乱叫。”

白小白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脸色微微变了变。

穆歌一囧，讪讪地笑了笑，“那，白小姐你好！”

闻言，程煜昂和白小白同时愣住，白小白愣住是因为，程煜昂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提及她，现在眼前这个陌生女人居然知道自己，那是不是说明程煜昂在那女人面前说到过她？白小白有些欣喜若狂，做了他那么多年的情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他的认可。

程煜昂愣住，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明明是初次来大陆，她却认识月牙湾公寓，认识白小白，难道真是来大陆前，功课做得好吗？而且她的身上总能让她看到冉小年的影子，这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穆歌看着他们的表情，突然问道：“难道你不是白小白吗？是不是我又叫错了？”

程煜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穆歌愣住，呆呆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是在梦里知道的，你信吗？”

程煜昂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