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章 香城娘子史春娥

此时,那个妖妇竟然满面娇羞,一身放浪形态,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桃树下。

她指着黑丑,娇声骂道:“冤家,你放心,我遇见你这七世冤孽,命都不打算要了,只不过话须说明了再来。”

黑丑闻言,才知她刚才是有心做作,假装痴呆。

妖妇本来生就绝色,这时全身衣履皆脱,一丝未挂,将那粉腰雪股,玉胸美腿,以及一切微妙之处,全都现出。

又都那么秾纤合度,修短适中,肌骨停匀,身段是那么的婷婷秀媚,圆融细腻。再有满树桃花一陪衬,越显得玉肌映霞,皓体流辉,人面花光,艳冶无伦。

妖妇又工于做作,妙目流波,轻嗔薄怒,顾盼之间,百媚横生。

什么人见了,也要目眩心摇,神魂飞越,不敢逼视。

黑丑哪里见过这等尤物,不等说完,早挺身翘然,扑将过去,仍旧温存。

妖妇存心笼络,何等滑溜,见他伸手要抱,只一闪,便已躲开。

黑丑先前是急先锋,上来便据要津,一切未细心领略。这时人未抱着,只在妖妇背股间挨摸到一点,立即觉得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

连抱了两次,均被闪开,没能得手,越发兴动。

因为妖妇本无拒意,不便再逞强暴,黑丑只得央告道:“神仙姐姐,既承厚爱,有话且先快活一回再说,不是一样么?”

妖妇见他猴急,知已入彀,动了真情,立即边躲边媚笑,哧哧的笑道:“你不要忙,人反正是你的了。只是我还要问一句,你爱我是真是假?”

黑丑急声道:“自然是真的!”

妖妇笑啐道:“我不是那死的贱婢!你分明是想害我,还说真爱,这样越发至死也不依你了。”

黑丑知瞒不过,忙改口道:“先前因你太狠,不知你是什么心意,惟恐明白过来,还是不从,又不知你这等好法,实想盗你真元,给那女子报仇。如今休说你还爱我,便是日后不爱,也决舍不得伤你一丝一发了。”

妖妇娇声笑道:“如此看来,还稍微有点爱。我也不知你是真爱还是假爱,只是我爱你这冤孽极了,爱得连命都愿断送给你。但我也非无名之辈,能有今日,也曾修炼多年,受过不少辛苦魔难,就此一回葬送,太不值了。

你真要无情无义,要采我的真阴,那于你大有补益,我也心甘情愿,但我得享受些时才能奉上。并且在我未死你手以前,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再和别的女子勾搭。

你若愿意,凭你摆布,无不依从。否则,我便和你拼命!我胜了与你同死,败了也宁死在你的面前,不容你沾身……你至少给我几年光阴的快活吧。”

她说到这里,流波送媚,款启朱唇,娇声软语,吐出无限深情的爱。

黑丑不由得魂飞魄融,心摇神荡。偏是只凭文做,捞摸不着,如馋猫一般,早已急得抓耳挠腮,心痒痒没个搔处。

好不容易盼她把话说完,又听得相爱如此之深,热爱情急之际,无暇深思,惟恐所说不能见信,立即跪倒起誓道:“我蒙神仙姐姐如此真心垂爱,此后成为夫妻,地久天长,同生共死,永远相亲相爱。如果负心,再与别的女子结合,形神俱灭于无限飞剑神光之下。”

其实,妖妇倒真是热情流露,爱他如命。虽然欲与故拒,用了不少迷人手段,所说倒也不尽虚言,心中自然不无希冀。

照这火一般热头上,黑丑如果许她十年欢娱,到期仍要摄她元精,当时也必点头,心甘情愿。

不过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将来有无改变,难以保证。

听见黑丑这等答法,她自然是心满意足,喜出望外。

妖妇并不回答,只将银牙咬住朱唇,“嘤”的一声娇吟,柳腰微侧,仿佛不禁风般就要倾倒。

黑丑话一说完,早从地上纵起扑上,一把紧紧抱住,玉软香温,腻然盈抱,双方各美满已极。

妖妇不再抗拒,跟着双双一同侧倒,横陈在碧草茵上。

这一来,彼此刻意求欢,各显神通,均不施展杀手,只管卖弄本领,全无疑忌之念,真个是男欢女爱,奇趣无穷,酣畅非常。{首发于小说阅读网}

时光易过,不觉金乌西匿,皓月东升。

男女二妖孽就着明月桃花之下,极情尽乐了一阵,方始坐起。两人舍去原地,另觅了一片干净草地,将先前剩下的美酒肴果放在面前,相偎相抱,饮食嬉戏。

妖妇笑道:“我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人,连口气都不容人喘。我俩如此恩爱情浓,到了现在,彼此还不知道姓名来历,不是笑话么?”

黑丑把妖妇搂住,紧了一紧,微笑着将自己的姓名来历告诉她。

妖妇知道黑丑竟然是九烈神君的独子,不由得大吃一惊,心道:(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此人虽然奇丑,却道法高强,房中之术尤为神妙,情分又如此深厚,若能与他长久相处,日后得益无穷。)

为要坚他相爱之心,故意加做一些妖媚情态,笑道:“你忒痴了。你当我是世俗女子么?你有这等家传本领,便现真形,也能使人爱而忘死。

何况你所幻假形,那么美妙,还叫人看不出来呢!不怕你笑,我以前也玩弄过不少壮美少年,可是不消几年,便化枯骨。即便至今不死,也都龙钟衰朽,老丑不堪。

常人最美好的光阴,也只十八九起,中间一二十年。少年时如果作践一点,更连这短时光都挨不过。照我所遇的人来说,就没一个活满过三年的,总是没有多久,使人扫兴。

我因美质难得,遇到一个好的,任是不采他的真元,多么爱惜他,也是无用。先还仿佛余勇可贾,实则精髓早枯,越用药力,他便越死得快。

终于久而生厌,我不杀他,他亦自死。真是无可如何,干叫人生气,只恨当初白爱怜了废物。

同门中虽然有几个差强人意的,一则多是各自修炼,自来未断爱恋,根基不固,到了紧要当儿,难免心动神摇,惟恐吃了我的亏;二则他们见人就爱,知我情浓妒重,怕多纠缠。

除了师父、师叔均有爱宠,听说极好,不承下顾,没试过,余者均非我的对手,日久也都借故分开。我觉得他们比常人还要惹厌,几回伤心,再也不睬他们。

比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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