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
盯了袁承志一眼,道:“你还看?,
虽说如今有着被子遮掩’但那被子却略显单薄,披在小精灵娇躯上,依旧延伸出了动人的曲线,再衬托着那张布满娇羞的绯红脸颊,这般一幕,足以让得不少男人当场鼻血狂飙。
“咳……,”
袁承志干咳了一声,极为镇定的收回目光,道:“这个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震开的……,,
听得他这话,绕是以暗夜精灵的定力都是忍不住的一阵气堵,这小子,典型的占了便宜还喊冤枉的主。
见到小精灵有发飙的迹象,袁承志也是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连忙道:“如今你感觉怎样?,
“还,那封印的确被你撕出了一道裂缝,如今正有着不少毒气源源不断的从封印之中涌出,这种速度,刚在我所能够炼化的范围里。”小精灵没好气的道,但脸颊上的绯红,也是逐渐的淡去。
“嗯。“萧炎微微点头,沉吟道:“那魔头所遗留的毒气太过恐怖,你若是能够完全炼化的话,说不定能够达到她生前的高度’而且你还年轻,有着极大的进步空间,万一日后遇见个什么大机缘的话,达到神王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神王”
听得这个传说中的高度,小精灵也是忍不住的一怔,旋即无奈摇头’这事太过遥远,她能够在这些年中飞跃达到真仙层次,已是老天最大的恩惠,至于神王么,她还真是没去想过。
“我在三天仇家不少”而且个个都是凶悍的主,呵呵,日后你若是成为强者,我也大树底下乘凉。”袁承志玩笑道。
听得袁承志这句玩笑话,小精灵却是怔怔的望着那张布满着温暖笑容的年轻脸庞,有些默然与细微的心疼,谁都只看见他表面的风光与成就,但却忘记了,他为了达到这种地步,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与心血。
当年第一次见到袁承志时,这个稚嫩但却有些几分倔强的少年,便是敢于在危险重重的万兽山脉中历练,而伴随着这些年的风雨,所经历的危险,也是比当年的万兽山脉高出了无数倍。
“我会尽快炼化的毒气,黑森林的毒宗我也会花心思慢慢的控制。”小精灵整个身体都是缩在单薄的被子之中,轻轻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
突然听得小精灵这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袁承志愣了愣,望着那张绝美的脸颊,终于是明白了什么,一时间竟然是无言而对,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啊!
房间之内的气氛,突然间便是变得有些旖旎了起来,片刻后,袁承志干咳了一声,打破沉默,然后从包戒中取出一个玉瓶,玉瓶内装满着一些紫褐色的丹丸,隐隐间,有着极度炽热的能量顺着药瓶传出。
“这是我炼制的离丹,每一枚丹药里面前是有着一丝太极之力,你日后炼化那封印的斗气时,可以服冉一枚,可以帮助你加快炼化速度,同时也能让将仙气锤炼得越发精纯。”袁承志将玉瓶轻放在床榻上,冲着小精灵笑道。
“嗯。’,取过玉瓶,小精灵微笑着点了羔头。
“明天我便是会动身离开,日后你若是遇见了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便来西凉找我…………’
“明天便走么……,”
闻言,小精灵握着玉瓶的玉手便是微微一紧,道。
“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大帅还有大事。你要好好保护大帅,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小精灵并非是不识大体的人,虽说心头有些不舍,但依旧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嗯,那你多加小心……,,
袁承志笑着点了点头,再度嘱咐了小精灵几句,便是转身离开了这处暗香萦绕的闺房。
望着袁承志离去的背影,小精灵银牙也是轻轻咬了咬红唇,低声喃喃道:“这么多年,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小冤家啊,既然摆脱不了那便为了你,再次尽力一回吧。’,
原本对于提升自己的实力,小精灵并不抱太大的兴趣,来到亚洲,她只是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以后的日子,但却哪能料到,即便如此’那个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人儿,依旧是再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当再次见到他时,她方才发现,那种感觉,似乎并不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却,反而,这时间,酿得越发醇厚。
这种感觉,她并不会说出口,她所想的,只是能够在其身后’默默的给予他一些帮助,因为小精灵知道,袁承志一个人,背负得太多,也太累了……,
她想,帮他分担一点点……,
在帮小精灵解决了封印的问题后,袁承志在大安继续停留了一天,然后与刘流,小精灵,大长老等人告辞而去。
对于袁承志如此迅速便是要离开,那暗夜精灵大长老倒是显得很是惋惜,有心想要挽留,但见到袁承志去意已决,也就不再阻拦,只能允许二人先行离去。
西凉城外,几道身影在湖畔远处的山丘上灵活的穿行着,由于山林的茂密,几人的行动速度并不快,从山上望去,一望无际的水面平静如境,甚至连水鸟也难得看见几只。
“老头,看来西北这边防范得挺严啊,咱们绕着这么大一个圈,一连遇上了好几拨巡逻队都还靠近目标呢。”一个富有磁性的女声微微有些喘息,大概是高强度的运动量让她有些疲劳了。
“嗯,估计翻过前面那道山岭就应该看得见了,想不到西北的这个水军基地选址选得还真不赖,居然选到这么个隐秘位置,除了一条大路通进来,若是要想偷袭,却要翻山越岭,很难不被对方发现。”回答的是一个声如洪钟的汉子声音,“看来刘流的确有野心,既然做得如此秘密,当然是不想让外人了解情况,看来是花了些心思的。”
掠过前面的小山丘,几道身影立即伏了下来,映入眼帘的一座高大的了望哨,正好处于邻近湖边的那片平地的最高点,方圆几百米的杂草树木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座小型军营驻扎在哨楼后方,两名哨兵正警惕的巡视着各处,悬挂在哨楼上的强弩和长弓处于最佳准备状态,伸手可及。
“咦,这帮家伙在这儿也设置有警戒哨,还有一对防营?”妇人悄悄侧头问了一句。
“嗯,这帮家伙警惕性很高啊,滴水不漏,看来我们是白跑一趟了,在往前行太容易暴露身形了,这些家伙可真是舍得花本钱,这一片的树木草丛都被他们连根拔起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