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色狼拉进怀里强吻

正当她想得出神之时,瑰苑里一抹身影疾速而去,顾念琳面上一喜,赶紧冲向后院的小门,再往外看时,却已没了人影。

她纳闷:明明是见到有人的!边嘀咕边往回走。没走几步,又听到动静,她又开门去看,却同样的没人影。

如此反复几次后,顾念琳怒了,打开门就走进了瑰苑,顺着那动静的方向追了去。

追追停停,当顾念琳有所警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没了方向感,她迷路了。

“不好,可能上当了!”顾念琳暗自惊呼一声,立刻伫在原地,脑中思绪飞快地转动起来。

侧耳细听,发现前方有锁碎的脚步声,她立刻闪到一棵树后,心跳不自觉地加速,睁大了眼留心着四下的动静。

“不是说她已出了瑰苑了吗?人呢?”兰妃扯高气昂地带着一帮奴才站在了御花园的小径旁,此刻正用威严的口气质问着一帮奴才。

“回娘娘,奴才确实见她出来了,可能人就躲在附近!”

兰妃玉手一挥,道:“找,统统去找,本宫倒要瞧瞧,这狐媚子到底有何法术,竟然让皇上失了魂!”一帮奴才领了命,立刻兵分几路散了找起人来。顾念琳心都快跳出来了,暗想着:天要亡我啊?

突然,一只强健而有力的大手从顾念琳的背后伸出,将她猛得一拉,吓得她张大了嘴就要叫出声,然下一刻发生的事又让她直接失了声,她只能睁大了双眸瞪着眼前这张脸。

明晃晃的龙袍,近在咫尺的俊脸,更要命的是龙允轩正牢牢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就这样任他抱着,躺在他的怀里,被他亲密地亲吻着,直到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将她彻底熏醒。

“你。。。。。。色狼!”清醒过来的顾念琳立即狠狠将他一推,人立刻往后退了几步,她捂着自己的双唇,满面娇红,一时又羞又怒小声地骂道。

“那边有动静,大家快来!”顾念琳一出声便惊动了那些正在找寻的奴才,那些奴才自然纷纷朝树这边靠拢了来。

“怎么办?”顾念琳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龙允轩。

龙允轩微微一笑,伸手一拉,顾念琳已被他带离了树后,径直朝瑰苑里掠了去。

那些奴才见搜不到人,只好收了队,紧接着是兰妃大声的喝斥声。

片刻后,四下又恢复了平静,顾念琳甩开了龙允轩,目光中带了丝鄙咦,问:“我不记得何时得罪过你的女人啊?”

龙允轩摊了摊手,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道:“没办法,她们喜欢将一切女人当成自己的敌人,这与你有否得罪过她们无关!”

顾念琳撇了撇嘴,说:“这就说明你这个丈夫做得不怎么样,你说你要是公平了,她们会这样没事找事给你添乱吗?”

“可朕压根没想管她们,谁爱闹闹去,只要不来骚扰朕,朕巴不得她们个个如此!”

“你真无聊!”

“朕要不无聊,今日谁来救你?兰妃的手段可狠着呢,你要落她手里,朕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将你安全救下!”

顾念琳怒道:“合着是我的错了?你皇帝的脚长在自己身上,我又没要你来,关我何事?”

龙允轩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无所谓啊,总之在她们眼里,朕都是无错的,有错也是别的女子在勾引朕!”

“你...无赖,我懒得跟你多说,走了!”顾念琳甩下这几字,人便怒气冲冲地进了玫园里。

下一刻,她便呆了,屋里,太后居高临下地坐在堂中主位上,容梅跪在她的脚下,身子正不断地在颤抖着。

顾念琳脑中嗡的一声,不及多想,赶紧跪了请安:“太后吉祥!”

太后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声音极尽温柔,“吉祥?有人不听哀家的话,琳儿,你说哀家会吉祥么?”

顾念琳听着这声音心里一下没了底,在现代时看惯了宫廷片的她深知这种话语之后所带来的暴风雨,“琳儿知错,请太后责罚!”

眼下情势敌强我弱,她只有这样说了。

太后依旧面不改色,声不改音,说:“罚,自然得罚,否则哀家往后说话还有谁将它放在心上呢?来呀,将容梅这丫头拖出去重打三十仗!”

一旁的奴才得令,拖起容梅就往外走,可怜的容梅此时已吓得白了脸,连救饶也忘了。

顾念琳一惊,道:“太后,这是琳儿的错,请您责罚琳儿吧,与容梅无关啊?”

“她是你的婢女,如今却连主子去了何处也不知晓,你说哀家罚不罚得?”

“太后,琳儿知错,请太后让琳儿代容梅受罚吧?”

一旁的佩容听言,冷笑了声,说:“琳姑娘还是想想自己吧,太后还没说不罚你,你急什么?”

顾念琳的心一沉,知道今日这一关很难闯过了,她想起了龙允乾,想这个时候他要是在此该多好啊,自己也不至于如此无助。

门外已响起了仗责与容梅的喊痛声,让顾念琳彻底怕了起来,她不知道等着她的将会是什么刑罚,只好拿可怜巴巴地眼神看太后,希望她能网开一面。

终于,太后还是开口了,“琳儿嘛,当然不能让奴才们那样打膀子,这样吧,就罚你在太阳底下跪两个时辰好好悔改!琳儿,你可服?”

两个时辰,用现代的时间来算就是四个小时,天气这样热,太阳这么毒,跪四个小时还不跪晕才怪。

顾念琳心里想着,嘴里却还得谢恩:“琳儿心服口服,谢太后!”

太后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佩容说道:“那就这样吧,佩容,你来监督!”

佩容立即领命,“是,奴婢遵命!”待太后离了玫园了,她才冷笑着对顾念琳道:“琳姑娘,请吧?”

院中,容梅已挨完了三十仗棍,人却还趴在长凳上,估计已痛得昏昏沉沉了。

顾念琳想过去扶她一把,无奈佩容冷哼一声,又道:“琳姑娘,您还是顾顾自个儿吧,来啊,上铁链!”

“上铁链?容嬷嬷...”顾念琳还没说完,已见奴才将一根又长又粗的铁链摆在了太阳底下。

她这才明白了,原来所谓的跪刑,竟是电视上看到的跪铁链。

佩容阴笑着看着顾念琳,说:“琳姑娘,这道刑罚听说过吗?你可知跪在这链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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