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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可，本来她就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对于一个三更半夜来到她家，还穿着那么暴露的，想要来勾引她夫君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姑息。

原本她的占有欲就是很强的哪一种，只要是她认定的东西，要么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要么……就玉石俱焚。

不可姑息的就是柳水亦的内力真的还算是不错的，她们如果不是敌人的话，或许她们会是很好的姐妹，只可以事与愿违，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

当两人对持的时候，心婉只感觉掌心一阵的麻痹传来。

看着那直线飞出去的身影，心婉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这样的结果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猜想到了，所以眼下这样的情况，她也一点都不以为然。

“轰……”飞出的柳水亦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壁之上，又是接二连三的一口口鲜血喷出。

但是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柳水亦错愕了一下，但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然后嘴角就露出了一抹很是妖媚的笑容，“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在那尖锐的声音之后，柳水亦一该平日里面的清冷，也改掉了刚才的随和，温润，直到变成现在的妖媚之色。

那眼底不在平静无波，也不在有着对她的怨恨，而是水波流转，诉不清的妖媚风情。

心婉突然间明白，原来人的笑容能有这么多的变化，给人这个多的错觉，原来只是被她的淡笑而吸引，也被她一直都是一副清冷的表情给吸引，想要找出原因。

原来那不只是笑容的原因，令她更加的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笑容能够如此的风情万种，妖媚惑人……

原来的她只感觉那是一个黑黝黝的深渊，深不见底，让人会产生死亡的恐惧，那感觉那就是人间的地域……

她就是一个妖精，笑容，是释放她魔力的咒语。

别人都说她是妖精，其因是长得美貌，还有这那般通天彻地的本领，但……她的笑容只会让人永远的记住，但是柳水亦的就不同，她的笑容足可以蛊惑全世界的男人，就连同为女人，也会被其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这一点，心婉才感觉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