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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人,是**

韩澈把车子停在幽然的门口,大步走了进去。

酒吧里不是很乱,音乐比较舒缓,他坐在吧台处,看着调酒的服务生,要了杯酒,和他聊了几句。

“认识这个女孩吗?”他拿出手机,指着孟笑微的照片,“前几天是不是在这里调过酒,是你的同行还是酒吧的客人?”

服务生摇摇头,“没见过,我是才来这里的,不然您问问别人?”

韩澈又转向不远处另两个人,他们也都是摇头称没见过,韩澈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一般人不会调酒,她若是当时真的在调酒,说明她可能是在这里打工,可别人怎么不认识她呢?要么就是白璐当时在说谎,或许那天她只是偶然来过这里被白璐的人看到?韩澈沮丧了喝了口酒,他想着索性一会去旁边几家酒吧再打听一下。

韩澈推开杯子刚要走,一个服务生忽然拦住他,指了指走过来的一个人,“先生不然您再去问问他,他在这里干的时间比较久。”韩澈点点头,又走了过去,他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那个酗子一看见照片,立刻点点头,“她啊,是我们一个调酒师的朋友,因为最近客人多找她过来帮忙,可是她那天晚上没多一会儿就和几个客人先走了,然后就没再见着,这忙也不知道帮哪去了。”

韩澈眸子一亮,把手机又往他眼前凑了凑,“你确定是她,你没认错?”他仔细看了又看,肯定的点着头,“没错,这女孩很漂亮,看一眼就忘不了,只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个残疾人。”

韩澈一愣,“残疾人?”

“是啊,不是听不见就是不会说话吧,我记得好像是。”

“那,你说的那个她的朋友呢?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

“她回老家过年去了,昨天走的。”

“麻烦你能不能把她的电话给我,我非常着急要找到这个女孩,拜托了。”韩澈着急的问道。

“这个,很抱歉,不方便给你。”他摇摇头,“要不然你就等年后再来找吧。”

韩澈连忙拉住他,从身上掏出几张百元钞来塞给他,“拜托了。”

他想了想,把钱装进口袋,在他自己的手机上翻了翻,找出一个号码留在了韩澈的手机上,然后便大步离去。

韩澈连忙把那个号码存好,快步走出了酒吧,那个人的话让他又诧异又好奇,竟然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孩,可她竟然是残疾人?难怪那天晚上她一言不发……想起那一晚的旖旎缱绻,那醉人的感觉让韩澈的心忽然怦怦的跳了起来。

回想着那一晚她看向自己的柔情似水的目光,韩澈不由头疼起来,当晚他以为她是孟笑微,所以根本没有想太多,可如今想来,那目光里似乎写满了眷恋,他虽然初衷是想救她,可最终还是伤害了她,霸占了她的身体,她却悄悄离去,并没有报警,究竟是因为她认识他,还是因为她自知自己是弱势群体无力反抗?

这样想着,韩澈已经回到了车上,他迫不及待的给那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那端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一听说他在询问这个女孩,竟说了声她不认识,就立刻挂断了。然后无论韩澈怎么打都没能打通,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又中断了,人海茫茫,他就凭刚才那一点点描述,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他想去找白璐再问问清楚,究竟她知不知道那个女孩不是孟笑微,可是转念一想,倘若她知道,那么她就是故意陷害孟笑微,她怎么可能承认,怎么可能告诉他那个女孩的行踪?倘若她本来是不知道的,也是被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所混淆,那么这件事一旦透露给她,她会不会因嫉妒再找孟笑微麻烦,或者再找那个女孩子的麻烦……

算了,他还是等明天继续打电话吧,大不了等春节过后再来死守。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混乱。

此时已经赶到的肖劼一直看着韩澈沮丧又懊恼的坐在车里叹气,看着他一会打电话,一会捶胸顿足的胡乱揪着自己的头发,搞不清他在干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过来,或许是晚上在家里听见他接到孟笑微的电话,忽然就想跟过来看一看他是不是在和那个死丫头约会,可是如此看来根本没有她的影子,那他又是干什么呢?

肖劼皱着眉,紧跟着韩澈启动了车子,本以为他还会再去哪里,谁知却一路随着他直接开回了肖家,这更让他困惑,这小子在玩什么神秘?肖劼隐隐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一定是和孟笑微有关,一方面他强迫自己再也不去想有关那个死丫头的任何事,可另一方面,他却又忍不住……

他躺到床上,不由自主的就拿出了床头抽屉里的娃娃,他已经找人给小心的粘合修复过,虽然还能看出明显的裂缝,可是好歹是完整的了。他看着她那张纯真的笑脸,心里的滋味是说不出的复杂,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他到底是怎么了,竟会舍不得扔掉这个已经破了的娃娃……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在头疼中慢慢的睡去,他枕边的小女子借着浅浅的月光,依旧在向他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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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一晃而过,在这一年里最为喜庆欢乐的节日里,肖劼和韩澈两个人却都显得心事重重。肖劼拗不过父母,吊儿郎当的见过了几个所谓门当户对的女人,他声称一概没有入眼的,肖父肖母也便没什么办法,又开始催着他把他眼里合适的女友带回家里看一看,他实在烦的厉害便经常躲去成家,也就是在那里和那一家人开心说笑时他心情才能稍微好些。

而韩澈则一天到晚握着电话打个不停,一脸的落寞和愁容,本来阳光开朗的他,忽然间就变了一个人,除了打电话,就是沉默,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不停的画画。如果说肖劼比韩澈还多一些事情可做,那就是他时时盯着韩澈的行踪,即便他不在家的时候也随时有人汇报给他韩澈的去向,他越来越好奇这小子为什么没事总跑去幽然酒吧附近转悠,于是也安排了几个人一面看着他,一面盯着幽然里进进出出的客人。

节后,几个长辈离开A市之前,肖父给肖劼下了死命令,声称今年内无论如何要他把婚事定下来,否则就强行给他安排一个他们中意的女人,肖劼哼哼哈哈的答应着,他知道谁也拿他没办法,也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从机池来后,终于再也没人在耳边唠叨的轻松让肖劼心情好转了不少,他把韩澈送回他的公寓,就一路直奔成家,他和成御凡约好今天一起出去打打球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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