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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惹的祸一

她知道这个大祭师没有那么好说话,她说会绑着她去,就一定会。

可是她却不知道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她问极了,该死的也不回答。若不是担心去了会没有命回来,她一定会去的,就等于两清了,再也不欠她什么了。

可是请佛容易送佛难,她不是过让她使了法子将兵符弄了过来,就被她定下来了是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她也不敢让人把她们全抓了起来,因为他们的功法实在太诡异了,手指只要那么轻轻的一动,她的一大片侍卫便直接定住了,不能动不能说话。

“是不是试过之后便知道了。”大祭师的薄唇轻启。

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柳如冰没好气的问道:“那你也得告诉我试过之后会不会死人。”

“贪生怕死之徒。”大祭师睁开眼睛瞥了柳如冰一眼,再道:“是死是活全看天意,老身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柳如冰简直要气疯了,天意个屁,她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东西。说她柳如冰贪生怕死,丫的她当然怕死,她才活了18年,可是某人却是活了五千多年的。

气极了的柳如冰干脆也不说了,直接摔了门出去。

待柳如冰远去后,大祭师再次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离去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道:“她这个脾气,就算是圣女,恐怕也不会落泪吧,罗曼国一片渺茫啊。”

“大祭师~”殇月从屏风处闪了出来,看着大祭师嚅嚅的叫了一声。

“王子不休息,前来找老身有什么事吗?”大祭师看着殇月皱了皱眉。

“月儿真的一定要嫁给她吗?”殇月抿了抿嘴问道。

“罗曼国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还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殇月顿时满眼盈泪,他逃过一次了,也死过两次,可是都没有死成,大祭师告诉他,他的命就是如此,就算是自杀也会活过来,他不相信,可是他服了最毒的黑色曼陀罗也没有死成。

天意二字真的很伤人,难道他和凌然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殇月问道。

“作为王子,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去,一个是嫁给圣女,这是五千年来从来不变的定率。”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次道:

“如若如他人结合,对方必定七孔流血而亡,五千年来已经有过不少的案例了,你还要去尝试吗?”

殇月想到了每一代老死的王子,他们都是在等待那个命定的圣女出现,可是至今圣女才初次出现,多少王子耗尽了青春也无法等到。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这是一种诅咒,只有与圣女身与心的结合,才能打开这该死的诅咒。

他们等了五千年了,听从那一年开始,天池的水也没有涨过,一直在下降,上去他回去,已经看到了,天池水要干了。

到了他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王子,敲圣女星终于重现了,所以他成了祭品,也只能是他。

为什么他要是王子,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罗曼人而已,殇月满脸泪水。

“作为圣女的之夫,你应该感到荣幸。”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去TM的荣幸,他才不要,他只想要和凌然在一起。

现在的凌然还好吗?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他的行动被控制了,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他都快要崩溃了。

看着窗外,殇月一阵感伤:然,你知道吗?殇月好想你。

只是凌然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逗弄她的小弟弟澈儿,小家伙有四个多月大了,已经能翻身了,时常在床上打滚,看着他那粉嫩的身子滚来滚去,凌然的嘴角微勾。

不知道她小时候也是不是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特别是那对水灵灵的眼睛,总是好奇的盯着她看。

转眼又是八月了,天气也快要转凉了,而柳如冰大喜那天正好选在了十五那天。

这里没有所谓的中秋节,这里的八月十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月圆之夜,只是大多数人都喜欢选在这一天办喜事,因为他们觉得吉利。

想到了八月十五,凌然便想到了凤离歌,想到了那一次错误的缠绵。

告别了江澜,凌然提上两壶酒,向离歌的房间走去。

到了他的房前,凌然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打开了。

二人目光对望,皆有些无言,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凤离歌:她的秀发似乎又白了一些。

凌然:他变得更加憔悴了。

无声仿有声,二人的眼中皆是担忧与心疼,是那么的默契,连一同说话都是那么的默契。

“你还好吗?”二人同时开了口,又同时因为与对方的问话一样,而显得有些尴尬。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还是你有事?”凌然将手中的酒提到二人的面前晃了晃。

“没事,你进来坐吧。”离歌慌忙开口道,他只是想去看看她,现在她来了,他自然是没事了。

凌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离歌的胸膛,道:“叫我进去,又不给我让路,难不成想让我从你的身上穿过去?”

呃……离歌的脸上掠出一丝红晕,他忘记让路了。忙侧过身,让凌然进屋后,轻轻将门虚掩上。

二人一同在桌旁坐了下来,凌然将手中的酒放到了桌上,递给离歌一壶:“你好久没有陪我喝过酒了。”

看着那壶放到自己面前的酒,离歌一阵感慨,真的好久了呢,久到他都要忘了自己是谁。

只是就算是忘记自己谁,也没有将她忘记,她的一颦一笑全部刻在了他的心上,他的脑海里,想抹抹不掉,想挥挥不去。

“做不成皇帝,你很伤心吗?”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凌然问道。

离歌刚放到嘴边的酒壶顿了顿,终是没有喝下那一口,将酒壶放到了桌上,看着凌然一声苦笑:“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种喜欢玩弄权术的人吗?”

“不是,可是你却是因为失国而憔悴的不是吗?”在她的眼中,离歌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男子,应该是喜欢一扇一壶酒,一琴一小舟的飘逸之人。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解释他为何会这样憔悴,是因为凤帝的死去吗?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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