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烂事
。
来到徐凤的办公室，她的秘书文静不在，杨凡又重打量她一遍，发现她不说话的时候与徐卉的神情几乎一模一样。
徐凤突抬起头来看着杨凡道：“你盯着我干什么？”
杨凡赶紧收回自己的眼神道：“哦，我不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徐凤道：“你坐近一点吧，坐在门口干什么？”
杨凡只能拖了张椅子坐在她办公桌的前面，徐凤道：“听说你认识江市长哦？是他推荐你来的？”
杨凡见这事无法隐瞒：“我不认识江市长，不过我爸那单位的领导可能认识他。”
徐凤道：“你爸是干什么的？”
杨凡道：“他是永南市纺织厂的车间主任。”
徐凤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杨凡道：“我以前是在一家做建材的民营企业做销售。”
徐凤道：“怎么看你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不像啊，搞业务的不都是很能说，表情很丰富的吗？”
杨凡道：“在别人印象中可能是这样的，不过做业务的有时候话太多人家会反感，让对方感觉好像自己没判断力一样。而客户一般都有自己判断力，话太多了反而喧宾夺主，所以有时候那种看起来木讷一点的人做起来还比较好做。”
徐凤道：“看来你好像对这方面挺有研究的？”
杨凡道：“也没有，只是一点点小心得。”
徐凤道：“你来这里也有一个多月，不知你感觉这里面的人怎么样？”
杨凡看着徐凤的眼神，明显感觉这个问题埋伏地很深，他也不知道她想知道真实的一面还是不真实的一面。杨凡到目前为止还不知眼前这叫徐凤的女局长是什么路数，自己没必要冒全天下之大不韪揭物矿局这帮人的短，于是道：“还好，对新来的同事比较热情，又会悉心指导，工作起来也很积极。”
徐凤道：“有没有这么好啊？”
杨凡道：“反正我来的这段时间，他们都对我挺好的。”
徐凤道：“那好吧，那我知道了，有事我再找你。”
杨凡起身退出徐凤的办公室。
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边上的座机电话响了，杨凡还以为在南京消失不见的学妹打来的电话，赶紧接起，却是刘芬。
刘芬在电话里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凡道：“对啊。”
刘芬道：“那妞对你说什么了？”
杨凡道：“什么？什么妞啊？”
刘芬道：“那个美女局长啊。”
杨凡道：“你别给人家取外号，被她听到你就完蛋。”
刘芬道：“这算是什么外号，‘妞’这个字对人是赞许之意。”
杨凡道：“外面酒吧里或者宾馆里说的‘妞’，并不一定是赞许之意。”
刘芬道：“哦好了，我不说就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杨凡道：“没有啊，就问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刘芬道：“你没有乱说话吧？说错话了的话，小心害了一帮人。”
杨凡道：“我没有说错话，我只是说这里的人都还可以。”
刘芬松了口气道：“还有呢？”
杨凡道：“没有了，我就说这里面的人对我都还可以，这个也是事实啊。你跟周素梅，还有发展部的苏子豪，以及赵山等人，对我都还蛮好的。”
刘芬笑道：“算你聪明，有人进来领东西，不跟你聊了。”
杨凡也想等学妹快点打电话进来，于是二人结束电话。
到了中午，杨凡午饭都没吃就出去跑回自己之前的住处，这个时候孙烟应该不在，他要把手机以及身份证等东西拿出来。
离自己住处有一段路的时候，杨凡走下出租车，他这次决定先探探住处四周的情况再进去，孙烟现在变得越来越惊心动魄，再被她催残下去，自己非死在她手里不可。
从小路绕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间后面，见房间里面乱的不成样子，估计是昨夜孙烟没有追上杨凡，回来砸东西泄火。确认孙烟不在，杨凡大喜，绕到前面想用钥匙开门进去。
刚掏口袋，不幸发现自己没有钥匙。
杨凡只能去找房东，房东却不在，只有房东那个十几岁的女儿在，看她长得有点像孙烟的样子，杨凡立即有些头大。
房东的女儿见过杨凡，但她这会正在聊网友走不开，她拿出一串钥匙让杨凡自己去开门。
杨凡心想这样最好，杨凡现在一看到九零后的女孩子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感觉她们都是孙烟。
拿着那一串钥匙走下楼来，杨凡打算一把把轮流试开自己房间的门锁，因为整串钥匙上没有任何标记的。
试了十几把钥匙，还是打不开房门。
杨凡正打算再试，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叫道：“喂？”
杨凡以为孙烟杀回来，吓得一下没站稳跌在地上，回头一看是房东的女儿。
房东的女儿看杨凡听见自己的声音吓得跌倒在地，还以为杨凡犯了什么病，赶紧过来把杨凡扶起来：“你没事吧？”
杨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没事，可是现在钥匙又乱了，又得从头试起。”
房东女儿扬了扬手上几把钥匙道：“刚才忘了跟你说，你手的那串钥匙是隔壁一幢的钥匙，我手上这几把才是这个院子里的。”
说完房东女儿帮杨凡把房门打开。
开了门后，房东女儿看房间里面一片狼藉，房东女儿道：“是不是有贼有进来啊，怎么这么乱？”
杨凡忙道：“不是不是，是我一个朋友昨天心情不好，把我的房间弄乱，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房东女儿道：“那不行啊，我要进去看看是不是有贼潜进来，我好跟我妈说叫拽们提防小偷。”
杨凡只能放她进去，心里想千万别让她看到孙烟那些虐待玩具，要不然她一时兴起也爱上那些东西那大家就都完蛋。
房东女儿在里面检查了一遍，发现窗户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看来的确是里面的自己人弄的，杨凡蹲在地上找自己的钱包之类的东西。房东的女儿突然道：“你来看，这什么？”
杨凡以为她发现了孙烟的虐待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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