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8章 我的小公牛

差点毁灭,想起我自己一直发誓要为柳月报仇的心愿,想起自己如今被扫地出门,而这目标还没有实现……

“你刚才说我是靠**挣钱,妈的,我看这个臭婊仔,才是靠**升官呢!”梅玲继续滔滔不绝:“不用她猖狂,我看她能嚣张几天,你看着,我非整死她不可,只要是她落到我手里,我整不死她我就不姓梅,老娘黑白两道通吃,不信整不死她这个搔货……”

“草泥马——闭嘴!”我狂吼一声,从床上一下子蹦起来,吓得梅玲后退几步到了门口。

我想着梅玲刚说的这些话,新仇旧恨上心头,借着一肚子的二锅头,大脑里极度的仇恨开始扩散,恶向胆边生,伸手就去抽屉里摸那把弹簧刀。

梅玲一看我发疯发狂的样子,退到门边,手开始拉门。

我摸出弹簧刀,一按开关,“啪”弹出闪着寒光的刀身,想也不想,狠狠地将刀子向门口的梅玲身上甩去——

与此同时,狡猾的梅玲见我的刀出鞘,就已经开始拉门往外闪,她一定知道,我发狂的时候是不能硬碰硬的。

当我的刀子在5米开外直飞梅玲的时候,这个臭婊仔已经拉门而出,同时门被关上。

“啪——”刀子直直地插进了门板,刀身在颤抖中发出嗡嗡的回声,门外传来梅玲的一声惊叫和匆忙逃离的脚步声。

如果梅玲走慢了,我今天真的可能会杀了梅玲。

对于一个处于绝境的人而言,没有什么不敢的。平时人之所以有理智,是因为自己进退自如,而当一个人在万念俱灰的时候,相信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梅玲这个时候又触犯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她竟然在我面前干如此侮辱柳月,这比侮辱我要厉害一百倍。我绝对不允许梅玲这么肆意侮辱柳月。

我过去拔出刀子,开门就追赶梅玲,心里恨得想杀了她。

等我追到院子门口,看到梅玲已经开车跑出几十米了。

这个婊仔,速度还不慢。

我拿着刀子,慢慢走回宿舍。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冷冷的夜开始降临。

我回到冷寂的宿舍,呆呆地站在屋子中间,看着手里的刀子,酒意开始消退,大脑慢慢开始清醒。

刚才我要是真的杀了梅玲,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今天梅玲的话里,她对柳月一直很嫉恨,想整柳月的心思一直没有停止。

她想整死柳月,就因为柳月比她强,什么都比她强,从外表到能力,从工作到生活,甚至包括我。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恶毒?

我呆呆地站立着,一动不动。

突然,我心里很想柳月,很想,很想。

可是,我知道,柳月不在我身边,也不在江海,如果她在,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看我,柳月一定不会扔下我的。

我又想起了晴儿,心里突然有些奇怪,晴儿今天怎么没有给我传呼呢?哦,对了,晴儿下乡实践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乡下没办法打电话的。

亲爱的柳月和晴儿,你们知道我此刻的遭遇吗?你们知道,此刻,我多么想你们吗?你们知道,此刻,我多么想有亲人在我身边吗?你们,是我的亲人啊……

我心里孤独而悲凉地嚎叫着,一遍又一遍。

我继续在屋子里喝闷酒,抽闷烟。

剩下的半瓶二锅头也被我喝光了,地上遍布我抽完的烟头,整个宿舍里一片狼藉,布满了浓厚的烟酒味。

我昏沉沉晕乎乎地再次栽倒在床上,麻醉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床头灯依旧亮着,四周一片寂静。

看看时间,午夜一点了。

我爬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晃晃仍旧被酒精侵蚀地疼痛的脑袋,出了宿舍,直往办公室而去。

我想趁没有人在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

报社院子里静悄悄的,办公大楼黑乎乎的,只有总编室还亮着灯光,那时上夜班的编辑在忙碌。

我直接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悄悄打开房门,进去,回身悄悄关上。

我正要开灯,突然听见屋子里有女人伤心哽咽哭泣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是在深夜里,很清晰。

我一愣,打开灯,一看,是陈静,正趴在办公桌上抽咽,地上都是擦鼻涕的纸团。

陈静听见动静,抬起头满面泪痕的眼睛,看着我,一时有些意外。

我知道陈静为什么深更半夜在办公室里哭泣,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帮她,因为她首先要挟我的。

我不做声,缓缓走向办公桌,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将属于我的书籍和稿件文件装进一个袋子里。

陈静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看着,不时抽噎一下。

我很快收拾完了我的东西,提起袋子,站起来,看了陈静一眼:“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走了,再见,感谢你对我这两年的支持和帮助,明天……请带我向同事们告别,祝大家工作顺利……”

我说的很伤感很沉重。

说完,我起身就走。

“你——等等——”陈静突然说。

我站住,没有回头:“还有事情吗?”

“我……对不起,今天,可能我伤了你的自尊心了……”陈静嘶哑着声音:“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没什么,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不识抬举……”我沉声说道:“今后,新闻部就由你来主持了,祝你成功……”

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无法说出什么,我说完,又要走。

“等一下,”陈静站起来,走到我背后,突然就伸开胳膊搂住了我的腰,将脸紧贴在我的后背,哭泣起来:“你……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你……你真的走了……”

我的心里很伤感,任由陈静抱着我哭泣,一会说:“凡事都是必然,偶然之中有必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都是注定的,我是真的要走了,希望你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忘记我吧……”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做不到……”陈静喃喃地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愁。

“时间会带走一切,所有的过去和难忘,都会随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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