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在白彦丘的放纵下愈演愈烈。

又过了一月。

白彦丘于宫中设夏宴,歌舞升平,春风拂面,带有略微寒意。

现今白承珏身份为白彦丘男宠,自是上不了台面,哪怕如此白彦丘倒也没让白承珏好过,午膳后便让白承珏在寝宫内候着,晚膳时趁着换衣间隙哄着白承珏喝下一壶酒,其意图不甚明了。

酒后白承珏有些昏沉,感觉到白彦丘在耳边轻嗅,强忍着恶心,继续装着心智受损之态,侧身避开:皇兄,不要,珏儿痒

听见白承珏说话,白彦丘一滞缓缓起身,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白承珏拽住白彦丘衣袍,柔声道:皇兄不陪珏儿了吗?

孤还有要事处理。

白承珏收回手看向白彦丘笑容灿烂:珏儿便等皇兄回来!

白彦丘点头,离开时嘱咐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将白承珏再灌醉些。

已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会生出别样心思。

只不过每每听白承珏开口,那道叔侄关系便横在二人跟前,他想只要他再醉些,白承珏再醉些,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待白彦丘走后,小太监又为白承珏满上几杯,见白承珏趴在案边,于屋内换了燃香后转身离开。

半盏茶后,白承珏缓步朝屋外探去,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坐在门边打盹,白承珏蹑手蹑脚从其身边绕开,朝寝宫外走去。

刚走至门外便碰于冯‌美‌​人­撞上,她缓步于白承珏跟前,抬手示意身旁婢女举起灯笼。

傻子,要去哪呢?

白承珏看着冯‌美‌​人­道:里面黑黑的,珏儿害怕。

想去找圣上?

白承珏点头,冯‌美‌​人­掩唇轻笑:我带你去如何?

恩!

白承珏跟在冯‌美‌​人­身后伺机而动,走到暗处,正欲动手使其毙命,皆时听见了身后传来树枝踏碎的脆响,白承珏故作崴脚,随着痛呼声蹲坐在地,借着婢女手中的灯笼隐约看见龙身绣面,黑暗中分辨不清衣袍颜色,一眼撇去稍深,与白彦丘离开时换上那一套极为相像。

冯‌美‌​人­强忍不快道:你要走不动,我可将你丢在这不管你了。

白承珏故作害怕,环顾了一圈四周,看见黑靴上金线绣的祥云纹,已经确定白彦丘的确跟在他身后,他假意慌张,伸手抓住冯‌美‌​人­罗裙:不要,我怕,你不要丢下我

其扬手一巴掌打得白承珏偏过头去,随后恶嫌地拽回裙角:你个下贱货色,也配碰我,

话音落,冯‌美‌​人­察觉语态过激,急忙掩上假笑,朝白承珏伸出手:

不不是说,要跟我去找圣上吗?那还不起来

白承珏摇头道:不要,你会欺负我。

冯‌美‌​人­看了一圈周围,低声道:那可由不得你。

她身旁随侍的宫女太监将白承珏拽起来,往跟深处走去,直至被带到池塘边,冯‌美‌​人­看着夜晚幽静的深潭。

皇上两次翻我牌子,都因为你重病昏厥弃的我于不顾,既然喜欢装傻将圣恩夺走,那便如你所愿,

冯‌美‌​人­轻笑:将人丢下去。

‌美‌​人­,不是说只想寻他出出气,若闹出人命

一个傻子失足落水,有何奇怪?

被人强行丢入水中,白承珏呛了一口塘水,他本会袅水,如今也只得装作在塘中扑棱,一口一口冰凉刺骨的水灌入肺腔。

冯‌美‌​人­将白承珏扔入水中后,转而带着随侍离开塘边。

不多时,白彦丘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接着点燃的烛火,看着白承珏挣扎举动不再剧烈,身体向水中沉去。

看来皇叔的确是神智不清了。

李公公道:那白彦丘抬手,李公公看向身旁侍卫复言:还不快将人从水里捞上来。

白彦丘站在岸边,看着侍卫挟着白承珏朝岸边靠近,沉声道:李公公,带人去冯‌美‌​人­宫中将其一干人等杖毙。

嗻。

皆时,白彦丘上前将浑身湿透的白承珏抱入怀中:往后谁再欺负你,我便杀了他们好不好?

回应却是一口鲜血洇湿白彦丘胸前,白承珏手无力搭在杂草中,还未等白彦丘反应过来,又一口血从他口中涌出。

顿时间,吓得白彦丘急忙将白承珏带回宫中。

白承珏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微弱,呼吸声不走近也全然听不真切。

见人迟迟没清醒,白彦丘上前一把拽住御医衣襟,严声道:怎么会这样?

回禀圣上,他体内顽毒被药物激起,近月来本就一再恶化,平日全靠之前身子的底子硬抗,今日饮酒受凉,恐怕是不行了。

不会的,上一次,上上一次不都能扛过来?这次定也不难。

近月其常常受伤,圣上又经常为其用药强制伤处复原,那药中含有剧毒,如此一来身子骨掏空只是早晚,恰逢今日变故,微臣照如今脉象来看,熬不过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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