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东宫的女人们
,还不如做个人情,赏给这些下人,这样她在这里的日子也稍微好过一些!
芳草和杜若赶紧跪下,道:“奴婢多谢苏良娣赏赐!”
“嗯,起来吧,药的事情要尽快!”苏惜沫道。她不能明目张胆地要太多药,只能以调养身子为由,慢慢积攒。
是药三分毒,这句话是没有错的,所以她才能利用看似正常的药材来配置可供她使用的毒药。
量还不能小,如此她才有把握从东宫里逃出去,只要出了这里,她打听到秦非离的地方,便可以借由秦非离的帮忙离开北秦返回西楚。
晚上的时候,秦非墨来了,苏惜沫只自顾自地坐在一旁看芳草给她寻来的杂书,并没有打算理他。
秦非墨主动走过去,道:“你当真是打算要和孤顽抗到底?”
“什么是顽抗?秦非墨……别以为你将我带回来了,我就真的是你的了,我迟早会走出去的,你这东宫,还困不住我!”苏惜沫微带凉薄的笑意道。
秦非墨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是抱着沐丰夕来救你的想法,孤劝你死了这条心,北秦不是西楚,沐丰夕不仅没有这个能耐,就算有,他肯为了一个女人深入险境么?”
苏惜沫看了他一眼,道:“你的东宫不缺女人,何必勉强一个根本不愿意留在你身边的女人?”
“孤的后宫的确花团锦簇,美女如云,可独缺你这一支带刺的玫瑰!”秦非墨道。
苏惜沫无奈地笑了,道:“太子殿下,我并不是个无知到会相信这种话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目的,不如说出来,若是我愿意,说不定大家可以少浪费点儿时间,我在西楚有未了的事情,必须要回去!”
“未了的事情?”秦非墨问,“可以跟孤说说么?”
“抱歉,不便透露,但是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儿,所以太子殿下若是真心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不如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苏惜沫直截了当地道。
秦非墨看了一眼苏惜沫,问:“你怎么就不信孤是真的看上你才带你回来?”
“这不符合常理,对一个权欲极重的男人来说,女子不过是附属品,除非是对你有特别重要的作用,我能猜猜看么?你把我带回北秦,是要引沐丰夕来?”苏惜沫试探性地问。
秦非墨看着苏惜沫,笑道:“果然有几分聪明,不过这不是唯一的目的,有你在沐丰夕身边,悯月有很多事都做不了,而我……正好需要你这样一个精通毒术和医术的女人在身边!”
“呵呵……如此还真是一举多得,无论怎样你都能得到好处!”苏惜沫讽刺地笑了笑。
第二百七十四章要你东宫所有人陪葬
秦非墨也没有否认,道:“其实你跟了孤,孤也不会亏待你,你应该知道,孤的东宫最后一个良娣的位份也给了你!”
苏惜沫冷笑,道:“如果我不愿意,你打算一直困着我么?”
“如果你执迷不悟,孤也没有办法,女人是很多,但是有几个能有幸成为云老的徒弟,又是西楚端亲王的王妃呢?”秦非墨道。
苏惜沫知道,秦非墨是不会主动放自己走的了,便也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云鹤的徒弟,那也该知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你觉得……你这东宫,能经得起他折腾么?”
秦非墨眼神一黯,道:“云鹤一人,敢闯我北秦东宫?”
“以我师父的毒术,无需闯进来,除非你们东宫的人都闭门不出,否则他总有法子下毒的,你该知道……有些毒,只要一沾染上,会迅速蔓延,接触过中毒者的人,都会被传染!”苏惜沫道。
秦非墨冷笑道:“你也在孤的手里,他难道不会投鼠忌器?”
“会,但是……前提是你得发现,自己有没有中毒,你敢用你的命来赌么?”苏惜沫笑着问。
秦非墨咬了咬牙,道:“好,很好……你信不信孤可以立刻杀了你!”
“你可以试试看,若是我死了,我师父定会以你东宫所有人的命给我陪葬!”苏惜沫一脸冷意地道。
秦非墨一把捏住苏惜沫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在威胁孤?”
苏惜沫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可还是忍住了,道:“你可以理解为威胁,但若是太子能及早醒悟,放我离开,大家都相安无事!”
“现在放你离开,你觉得沐丰夕还会再要你么?西楚的女子最重名节,你被孤掳来了,可就失了名节,这端亲王妃你还能当下去?不弱留在孤身边,还有个好前程!”秦非墨仍旧不愿意放掉苏惜沫。
苏惜沫淡淡地道:“端亲王妃我可以不做,但西楚我必须回去!”
她若不回去,活下去到底又为了什么?沐自成还稳坐帝位,杜家虽然是苟延残喘,但也没有彻底垮台,杜红凤还在西楚皇宫里伺机而动,她如何能放过这些曾经送她入地狱的人?
即便没有沐丰夕,她也要坚定地走下去,直到有朝一日,能彻底将这些人击垮,而不是苟活于世,看着那些害过她的人逍遥自在!
秦非墨不解地看着她:“不是为了沐丰夕,你为何非得回西楚?”
“我说了,我还有未了的事情!”苏惜沫道。
秦非墨看着苏惜沫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深藏着的仇恨,有几分心惊,也有几分了然,这个女人身上……还潜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你要找人报仇?”秦非墨肯定地问。
苏惜沫抬头看着他,道:“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我只问你,能不能放我走!”
“若是孤放你走,事了之后,你还会回来么?”秦非墨问。
苏惜沫微微蹙眉,问道:“为何要我回来?”
“孤带你回北秦,除了那些理由之外,也是真心想留你在身边,也许孤和你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但是你的确是第一个带给孤震撼的女人,若是留你在身边,孤的日子也许不会再寂寞!”
秦非墨的声音有几分低沉,竟有些落寞的味道。
三岁被立为储君,他坐在这个离帝位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却时刻如履薄冰,因为不知道何时就会有暗箭射过来,让他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手足不能当手足,父亲不能当父亲,母亲……母亲只重视他的太子之位是否稳固,将来能不能顺利登基为帝!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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