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只是迎合,甚至是主动表现暧昧。实际上,这些服务生都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她们穿上和服,显得格外不相衬,言谈举止,也有些不配套。

酒过半旬,当现场的气氛到达融洽的顶点之时,孙玉敏竟然椅着身子冲我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笑,一副和颜悦色。

我本以为他是过来向我示好,但是我错了!

孙玉敏持酒杯在我面前晃动了一下,醉眼蒙蒙地道:“今天,今天是我的接风宴,我的!”

其言之不惭,让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我皱眉道:“孙玉敏,我知道是你的接风宴,别得意的太早了!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好好干,这接风宴的酒钱,你还欠着!”

孙玉敏当然明白我的话意,他扑哧一笑,道:“不用你提醒!赵龙,你放心,我会超过你!陈先生说了,我比你强,我来天龙公司之后,你就排不上号了!他知道,我是你的师父!哈哈----”

我不知道是孙玉敏真的醉了,还是他早已把嘲笑我讽刺我当成是一种习惯。

我反感地望着他,真想往他脸上浇杯酒,让他清醒清醒。

我叼了一支烟,道:“孙玉敏,你现在太狂妄了,还没记住教训?”

孙玉敏道:“教训?狂妄?那我倒还要感谢这个教训,如果没有这个教训,我也进不了天龙!”

我道:“我劝你,还是低调一点。否则,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孙玉敏冷笑道:“帮我?你只要不害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赵龙,我跟你说,从这一刻开始,咱们俩之间的竞争,正式开始!”

我虽然生气,但还是装作心平气和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好争的,喜欢什么拿去好了,我不跟你争!”

我转身想走,孙玉敏却突然说道:“我喜欢由梦,你能拱手相送吗?”

闻听此言,我的怒火彻底地被激发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孙玉敏究竟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他喝醉之后,一直对由梦有着非分之想。这简直是,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会喜欢由梦?我知道像由梦那种女孩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喜欢,但是在部队的时候,孙玉敏一直充当了我和由梦之间的护理师,我们之间的爱情,有他的一份功劳。尤其是在警卫队,每当我和由梦吵架闹别扭,孙玉敏总像是一副调和剂,劝劝我劝劝由梦,我们的矛盾很快便会化解。但是自从孙玉敏退役后,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对由梦产生了非分之想。这简直是荒唐,可笑,无耻!

他的巨变,让我很无奈,也很义愤。我转身走了回去,径直站在他的面前,冲他反问道:“老队长,你在做梦吗?”

孙玉敏冷笑道:“那就试试看!我跟你打赌,由梦她一定会放弃你,选择我!”

我强忍住攥紧的拳头,道:“我希望,你说的全是醉话。”

我转身离开,一个人出了餐厅。

我觉得孙玉敏简直是个煞星,他总是在想尽千方百计刺激我,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回忆起曾经拜他为师的那段美好时光,我真的很感伤。感伤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关心我爱护我的良师益友,多了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疯子!

我一支接一支地吸烟,在抽完第三支的时候,齐梦燕不失时机地走了出来,径直停在我的身边。

外面灯光闪烁,她红光满面,叼着棒棒糖望着我,细声问道:“怎么了,又被那个孙玉敏给伤害了?”

我顿时愣了一下,掩饰道:“什么呀!我和孙玉敏是战友,他是我恩师!”

齐梦燕道:“战友?有这样的战友吗?他想抢你的女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但他却-----”

我耷拉了一下脑袋:“你都听到了?”

齐梦燕点了点头,道:“这个孙玉敏简直是有病!我真弄不明白,像他这种人,怎么会-----据我所知,得罪过眉姐的人,很少有被这样重用的!得罪眉姐,会死的很惨。看来,这个孙玉敏,在某些方面的确吸引了陈先生。”

我反问:“你所谓的某些方面,是哪些方面?”

齐梦燕道:“自己去想喽!很明显,孙玉敏以后将是天龙公司的一宝,陈先生很重视他!就像当初重视你一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向空中,强挤出笑道:“宝就宝吧,无所谓。他孙玉敏就是再受重视,我也不会嫉妒他。他不值得我嫉妒。”

齐梦燕道:“你说这些,其实你已经开始嫉妒了!”

我摇头:“没有。”

怀着一种特殊的情绪,我与齐梦燕简单聊了几句,重新返回餐厅。

在一片欢声笑语当中,午宴在下午两点半左右结束。

但是结束,并不是意味着可以散场各回自己的单位。陈富生的两个秘书轮流通知我们,先找地方休息片刻,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

我和齐梦燕被乔灵带到了她的卧室,坐下来休息了一下。

乔灵提到了孙玉敏一事,我打断她,告诉她:别在我面前再提孙玉敏。

乔灵没再提,我们三人沉默不语。

各自思量着自己的事情,半个小时之后,我们被一阵刺耳的哨声惊扰,纷纷站了起来。

很明显,是集合信号!

我们迅速地下楼,在会议室集合。

陈富生很快便到场,见骨干们到齐,他直截了当地道:“三分钟后,到楼下集合,我们要迎接一个重要的贵宾!”

各位骨干面面相觑,不明白此言何意。

我也纳闷:难道,孙玉敏,不是陈富生所谓的贵宾?

抑或说,还另有其人?

此时此刻,我真的有些糊涂了!

三分钟的寂静之后,陈富生率先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们也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跟在陈富生后面,来到了院子里。

我顿时愣住了:只见院子中央已经铺上了一条一米宽的崭新红地毯,地毯很长,一直延伸到大门口。大门外面,仍然有两排英姿飒爽的保安队员,笔挺地站在两侧。

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贵宾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我真怀疑,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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