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酸涩

成为炮友以后,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何吟来超市买东西的次数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徐行频繁到她住的地方造访。不过一般都在晚上八点以后,最早也是六点,白天总是各忙各的。 也是在这一段日子,徐行忽然发现,他对何吟的认识出现了偏差。 他起初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书卷气很浓的女孩儿,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样,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实则不然。 她大多数时候,还是更像红彤彤的芍药,是美艳的、风情的,甚至还带一点娇嗔和放浪。再说直白点,她很骚,并且她的骚还不分时间地点,特别随心所欲。 好比今天,徐行从自家超市提了菜过来,准备做晚饭给她吃。还在刷锅阶段,她就黏黏糊糊从背后抱上来,双手若有似无在徐行腰腹处打圈儿。 他天天装货卸货,肌肉很明显,她摸得就很开心。 “徐行……”她压低声音唤他。 招魂儿似的,徐行哪还能专心做事,只好潦草洗了个手,转过身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刚刚切过菜的灶台上。 她把她那双晶莹剔透的拖鞋踢掉,两条雪白小腿儿时而上下交叉,时而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睡裙还很短,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看得人眼热。 徐行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在她之前,他已经空窗期两三年了。倒也不是不想找,是找不到合适的。家里人帮着介绍了不少,好看的,不那么好看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他一个都没看上。 他看老婆的眼光其实很挑剔,这一点很多人都搞不明白,只有刘俊杰发现了。费尽心机弄这么个斯文白净的小妖精来,就像断定了他会无可救药爱上她似的。 强压心中的悸动,徐行别过脸不看何吟,手上洗洗涮涮的动作依旧不停。 忙了半天,自以为能逃过一劫,结果全是扯淡。浑身上下还是跟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就连今晚上要做什么菜都搞忘了。 他从洗菜池子里捞起半条鱼,犹豫着问灶台上那个小祖宗:“酸菜鱼你吃不吃?” 何吟不答话。她嬉皮笑脸的,又伸出脚来勾他。 他在她家,也没多正人君子,下半身不过一条洗得泛白的大裤衩。何吟随意撩拨几下,他就原形毕露了。 …

成为炮友以后,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何吟来超市买东西的次数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徐行频繁到她住的地方造访。不过一般都在晚上八点以后,最早也是六点,白天总是各忙各的。

也是在这一段日子,徐行忽然发现,他对何吟的认识出现了偏差。

他起初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书卷气很浓的女孩儿,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样,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实则不然。

她大多数时候,还是更像红彤彤的芍药,是美艳的、风情的,甚至还带一点娇嗔和放浪。再说直白点,她很骚,并且她的骚还不分时间地点,特别随心所欲。

好比今天,徐行从自家超市提了菜过来,准备做晚饭给她吃。还在刷锅阶段,她就黏黏糊糊从背后抱上来,双手若有似无在徐行腰腹处打圈儿。

他天天装货卸货,肌肉很明显,她摸得就很开心。

“徐行……”她压低声音唤他。

招魂儿似的,徐行哪还能专心做事,只好潦草洗了个手,转过身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刚刚切过菜的灶台上。

她把她那双晶莹剔透的拖鞋踢掉,两条雪白小腿儿时而上下交叉,时而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睡裙还很短,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看得人眼热。

徐行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在她之前,他已经空窗期两三年了。倒也不是不想找,是找不到合适的。家里人帮着介绍了不少,好看的,不那么好看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他一个都没看上。

他看老婆的眼光其实很挑剔,这一点很多人都搞不明白,只有刘俊杰发现了。费尽心机弄这么个斯文白净的小妖精来,就像断定了他会无可救药爱上她似的。

强压心中的悸动,徐行别过脸不看何吟,手上洗洗涮涮的动作依旧不停。

忙了半天,自以为能逃过一劫,结果全是扯淡。浑身上下还是跟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就连今晚上要做什么菜都搞忘了。

他从洗菜池子里捞起半条鱼,犹豫着问灶台上那个小祖宗:“酸菜鱼你吃不吃?”

何吟不答话。她嬉皮笑脸的,又伸出脚来勾他。

他在她家,也没多正人君子,下半身不过一条洗得泛白的大裤衩。何吟随意撩拨几下,他就原形毕露了。

被戏弄狠了,徐行也会发脾气。几步冲到何吟面前,抬起她半条腿儿就开始干。

何吟也就这时候还老实点儿。嗯嗯啊啊的,特别乖巧,跟平时那个想方设法讨人嫌的样子截然不同。

惩罚性戳了几下,徐行就亲亲她,缓缓往外退。带出来一些东西,他俩都没当回事。

马上快九点了,再不把饭做出来,十点以后再乒乒乓乓炒菜,第二天就该被附近住着的老头儿老太太骂了。

何况,厨房这地方还一点私密性都没有,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对面都能看见,多不好。

闹这么一会儿,何吟也饿了,就不缠着徐行要这要那了。只不过,她那样子还是不像个正经人,衣领都滑到肩膀以下了,她也不知道往上拽拽。

就那么玉体横陈地坐在那儿,东瞧瞧西看看,专等人服侍。

徐行起初并不打算惯着她,奈何煎鱼的锅一直往外蹦油点子,滚烫滚烫的,真要溅到女孩子那一身细皮嫩肉上,怎么不得白一块儿红一块儿。

“何吟你可真行,癞皮狗投胎啊你是?”

他关了火,唠唠叨叨把人从台子上抱下来,一路辗转换到沙发上。何吟依偎在他颈窝里,嘻嘻哈哈,笑得特别开心。

最后被放下的时候,她还无所顾忌吊着他的脖子索吻。

徐行越往外撤,她越抱着他不松手。嘴都亲麻了,她还跟没事人似的,躺在那儿得意洋洋的笑。

天生尤物。

徐行活到三十多岁,总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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