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真情
我一直坐在位子上,看着这悲情苦情的戏码。.
黄泉的目光几次落在我的身上,只是我与他认识短短几天,终究相对无言。既没有难舍的情分,也没有离别的话语。
引我们离开深海的是黄泉,他将双腿化成鱼尾,率先在前开路。李南山与闫旭结出一个超大的保护罩,将我们这5个人罩在其中,紧跟在黄泉身后。
我好饿,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去询问李南山整件事情的经过,只是乖乖的躺在李南山的怀里,闭上眼等着回家喝血。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离开了深海,浮出了海面。
黄泉来到碧落面前,微笑着朝她道别说“碧落,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我在这里祝福你可以幸福。”
“黄泉,谢谢。”碧落低下头,流出了泪,只是碧落的泪并没有化成珍珠。
最后分别时,黄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言语,他甩起鱼尾,一头扎进了海里。
陆地与海,以后应该是两不相见了吧。
回到闫旭的超级无敌豪华大房子后,闫旭抱着碧落回了自己的屋子,李南山抱着我也回到自己的屋子,唯有离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目光哀怨的目送李南山离开的身影。
我此时饿的不行,可依然还有心情微笑着朝着离巽挥手道别。
只见他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我说“你少臭美。”
“哈哈哈……”看着离巽那又气又怒的样子,我心情很好的大笑着把头埋进李南山的颈间。
“饿的都没了力气,还有心情去戏弄别人。”李南山抱紧了我,加快了向房间走去的脚步。
“有惊无险,真好。”这一趟成全了闫旭的爱,也或多或少成全了我与李南山。
“一点也不好,我太鲁莽。”李南山轻柔的将我放在舒适的床上,小心细致的将我的鞋袜脱下,又拿起靠枕垫在了我的身后,让我靠着床头坐的舒服一些。
“只是饿了几天而已,还没这么娇贵。”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撇开头,声音小下去说。
“如果不是我的大意,又怎么会让你饿上这几天。”李南山拉起我的手,握在他的大掌中,他说“May,我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很多事,自己足够强大,足够成熟,可以将你护在身下,护的好好的。可是我却一次次带你遇见危险,护不好你。.”
说道这里时,李南山俯下身带着虔诚的姿态亲吻着我的手背,他温热的唇贴在我的手背处,声音温柔而又脆弱,他说“May,我怕你对我失望。我怕将好不容守来的爱弄丢。”
我抬起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揽在怀中。此时李南山的脆弱在我面前一览无遗,他不避讳我,我很欣慰。
“我怎么会因为这些事对你失望。你小瞧了我的感情,也小瞧了自己的感情。”我一下一下抚摸着他并不柔顺的头发,我爱的男孩会慢慢成长,而我会一直这样陪伴他。我有足够长的时间,等待他去长成能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
“May,我爱你。”他抬起头,吻上我的唇。温柔的,眷恋的,缠绵的,脆弱的。
我回应着他,我也爱你。
我们互相啃咬着对方的脖颈,之后我将鬼牙埋入他的动脉,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满足的,愉悦的。
我们两个人抵死缠绵,我爱的男孩,他有最美味的血液;我爱的男孩,他也爱我。
我与李南山相拥着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浪声涛涛。
“为什么你说鲛人不会杀我们?”我抬起头正瞧见他低下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说“看什么呢?”
“看你的眼睛,鼻子,嘴,脖颈,锁骨,**,腰,臀,腿。看你的全身,看你的一切。”李南山的声音低柔的将如此肉麻的话说的理所当然,说的原本就应该这样。
“好看么?”我嘻嘻笑着问。
“好看。”李南山低下头,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抚在我的面上。
“你也好看。”我扬起头,迎上他的唇,轻轻浅浅的吻着,话语搅在彼此的唇间。
“鲛人性善,不喜杀戮。”李南山唇贴着我的唇,含糊的话语在唇间撕磨,他的大手游走在我的脊背,染起一路的颤栗。
“啊恩……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伸出舌,舔着他的唇,他的气息一直交缠着我不放。
“老鲛人只是怕碧落被骗,不下狠手,怎么能试出闫旭是不是真心。”李南山双手攀上我的腰,侧身一代,将我压在了身下。细密的吻不间断的落下,我承受着,渴望着。最后伸出双手压住了他的头,彻底的吻了上去。
“我下手是不是狠了一些?”一吻结束的空隙,彼此都喘着粗气,我将唇移到他的耳边,沙哑着嗓子问。
“形势所迫。”李南山的吻落在我裸露圆滑的肩头,啃咬着一路向下,火热相交,湿腻的,紧致的,放纵的,所有这些感官都美妙的融进了彼此的血肉。
他驰骋着,大力的,温柔的动作。
他俯下身,我们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他细密的汗水粘湿在我的毛孔中,他的唇贴着我的耳,舌头含着我的耳垂,他说“就像现在这样,形势所迫,身不由己。”
之后是彼此之间彻底的放纵,沉沦,无所顾忌的享受彼此带给对方的快慰。
形势所迫,身不由己。我喜欢这八个字,将责任撇净,只要承受就好。
真心还是假意,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便能看清。即使看清了也不过是一时,谁又能看清谁的一世。
老鲛人为了试出闫旭对碧落是不是真心,不惜折了伤了那么多族人,换来的不过是一段让大家觉得暂时牢靠的爱情。
值得或者不值得谁又说的清呢。
他人的故事终究要他人来演,我一个旁观看戏的人,还有自己的故事要演,哪里又有闲情逸致去顾他们的爱情。
我只知道我终于敢爱,暂时的还是永久的谁也说不准。
我始终记得一本书的一句话,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
可是我们偏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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