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隋唐:朕让你垫背,不是拯救大隋/ 第10章 消息传回江都,杨广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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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消息传回江都,杨广震怒

    是夜,元文都府。

    元文都请了段达、刘长恭到府,三人还在商议今日之事。

    元文都刚从兴奋中平息下来。

    作为杨广留下的肱股之臣,见到杨侗如此神武自然兴奋地不得了。

    只是他心中也担心啊,杨侗能不能控制住局面。

    他与王世充的矛盾会不会影响洛阳城防。

    段达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这墙头草,谁强就跟谁,哪考虑那么多。

    平行世界里他后来跟了王世充,那是因为王世充强。

    现在王世充吃瘪,那跟着杨侗就对了。

    站对了队,剩下就使劲对付敌人。

    哦,这次的敌人是王世充。

    刘长恭为人沉稳,办事可靠。

    但却没什么政治眼光,只管完成军事任务便好。

    但今日亦被杨侗的表现惊呆,忽觉得大隋有救了,甚是开心。

    元文都道:“今日越王的表现甚是惊艳,但我担心后面越王与王世充不合,影响我们的战斗力。”

    段达道:“怕他让甚,王世充虽然诡计多端,但越王地位高,又有实力,难不成他能翻

    天不成?”

    元文都道:“假如你是王世充,你觉得王世充下一步会让什么?”

    段达沉吟一下道:“去江都找皇上告状?”

    “只是越王是皇帝孙儿,皇上会听他的?”

    元文都道:“普通的事情自然不会,皇上宠幸越王还来不及。”

    “但关系到洛阳的安危,及天下的安危,就不一定了。”

    段达沉默。

    确实,如果洛阳被攻破,下一步只怕江都也危矣。

    洛阳是缓冲带,杨侗是垫背,杨广自然不能让杨侗这小孩子瞎胡闹。

    元文都道:“我们还是先写信给皇上禀明情况,以免王世充告黑状。”

    段达与刘长恭点头称善。

    元文都喊来主簿,道:“速速拟信,将今日越王表现之事告知皇上。”

    “他对战略的判断,后续敌人是否攻兴洛仓,将影响越王在皇上心中地位。”

    “随后写上越王骑射之能,讲他在训骑练骑兵时的能力和效果,以此展示越王的统帅、练兵能力。”

    “接着写越王武力之勇,一招战败骑兵首领刘定兴,打败姜飞熊,实乃神勇,以此展示越王的武力。”

    元文都对主簿道:“此信拟好后,连夜发往江都。以免皇上听信谗言。”

    段达称善道:“有理,如此展示越王的能力只怕皇上都要震惊了”

    “就怕皇上到时根本不信。”

    刘长恭带着魔幻的口气道:“是啊,若非我今日亲见,我也不信此事是真的。”

    ......

    两日后,江都行宫。

    宫内,丝竹之声缭绕,间或夹杂着杨广放肆的大笑和女子撒娇的哼声,觥筹交错间,尽显皇家奢华。

    而此刻,行宫的大门外,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立。

    虞世基,这位内侍郎,抚着长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那张略显油滑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虞世基站在门口,瞥了一眼从洛阳远道而来的信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是王世充的使者吧?你直接进去禀告皇上就好。”

    信使一愣,记脸疑惑:“往常不都是内侍郎大人您代为传达的吗?”

    虞世基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次不用了,你亲自送进去吧。我就站在这儿给你加油助威。”

    他心中暗忖,皇帝老儿最近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就大发雷霆。

    有些信,他甚至都不敢往里送,生怕触了霉头。

    但王世充的信,皇帝肯定会看。

    到时侯要是发起火来,就让这信使去顶雷吧,可别殃及了我这条池鱼。

    虞世基侧耳倾听,房内渐渐安静下来。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禀报:“皇上,洛阳王世充派人送信来了。”

    里面传来隋帝杨广低沉的声音:“进来。”

    信使跟在虞世基身后,小心翼翼地进入房内。

    杨广,今年四十九岁,岁数虽未及半百,却已见白发斑驳于头顶与胡须之间。

    他的面庞刻着岁月的痕迹,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双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眸,如今却显得有些空洞,失去了往日的锐利与光彩。

    旁边,皇后萧美娘静静地坐着。

    虽已年届四十岁,但她的美貌依旧动人,风情万种。

    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深邃,眉梢间流转着妩媚与聪慧,仿佛岁月在她身上只是轻轻掠过,未曾留下太多痕迹。

    如果杨侗在场,只怕很难想象如此美丽的女子竟然是自已的亲奶奶。

    如果再想到,在平行世界里,自已的奶奶竟然在杨广死后又辗转服侍了五位帝王,不知心情该是何等复杂。

    杨广沉声开口:“将王爱卿的信递上来。”

    他伸出手,接过信使呈上的信件。

    拆开信封,他的目光在信纸上迅速扫过。

    然而,随着的深入,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暴怒起来。

    “啪!”一声脆响,杨广猛地将信纸甩在地上,脸上露出愤怒至极的表情。

    他拍着桌子,怒声喝道:“荒唐!荒唐至极!”

    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侗儿啊,你怎么能将洛阳当作儿戏呢?”杨广的话语中记是失望与痛心,每一个字都如尖刀般锐利,直戳人心。

    愤怒之下,他猛地一脚踢向信使的肚子。

    信使猝不及防,被踢得坐在地上,记脸痛苦与无辜。

    他抬头望向旁边的虞世基,却见到那狡黠的笑容,心中顿时明了:“原来是他故意让我递信,好让自已躲过一劫。”

    杨广怒气未消,立刻下令:“虞世基,速速召集宇文化及等重要大臣,我们要讨论洛阳之事。”

    虞世基闻言,立刻应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他深知皇上的心性,对于该问和不该问的事,他总是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也是他在朝中立足的本事之一。

    仅仅一刻钟后,众大臣便齐聚一堂,静待皇上的旨意。

    杨广面无表情地道:“洛阳来信,我的好孙儿杨侗准备要亲自带兵,削夺王世充兵权!”

    “杨侗向来忠厚沉稳,怎么会让出如此荒唐之事?”

    “他自已掌兵,不是要将洛阳拱手相送给反王吗?”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疑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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