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羊眼圈caoxue、jingye倒guan膀胱、gao压shui枪she击niaodao
简怀中,不敢再拒绝。
快抽快拔一阵,白简的动作放慢了,几乎是在白尘的后穴磨蹭。有时擦过前列腺,就换得白尘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喘息。
后穴瘙痒,仿佛被毒虫注入毒液,他渴望白简的高潮。在白简射出精液的那会儿,强势的冲力宛如高压水枪,狠狠地打在肠壁上,能让他体内的瘙痒得到片刻缓解。但是白简一直不射,白尘承受体内的瘙痒太久,逐渐变得焦躁,重新在白简怀中挣扎。
白简抽出阳物,后穴泥泞不堪,媚肉在肠液的浇灌下,变成一朵更糜烂的花。白尘感到后穴的瘙痒消失了,舒出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有收回,白简突然挺动腰部,用力一挣,噗呲一声,整个捅入滑腻的后穴。白尘又“呀呀”地尖叫起来,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不停。
直到白尘后穴的水都流干了,白简才射出来。他没有立刻抽出阳物,而是用软下来的分身感受后穴的热情吮咬。羊眼圈的软毛依旧搔刮着肠壁,但是白尘的力气在刚刚的挣扎中用光了,身体只是间或动一下。
“这么爽?”白简摸上他的脸,那里有一片湿痕。
白尘没有说话。
白简的手指开始向上滑动,落在眼睛周围。白尘的睫毛又卷又翘,因为脸颊上没有几两肉,眼睑很薄,眼睫毛显得越发的长了。眼皮一掀,一排眼睫毛就像小扇子缓缓挥动,空气跟着鼓荡,划过一道弧形,让人心下一动。白简手指移过去,白尘慌张地闭上眼睛,眼睫投下两道晃动的阴影。
用手拨动着一根一根的上睫毛,柔软的触感搔在指尖,白简说:“下次将你的睫毛拔下来,做成这个怎么样?”跟着腰部向前一挺,羊眼圈上的长毛再次刷过内壁,白尘身子一颤,短促地哀叫一声。
分身软下来,羊眼圈变松了,很容易从冠状沟上取下来。白尘不愿看这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玩意,把眼睛瞥向一边。
“今天你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白简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银色的手机。
白尘最近都在地下室度过,不是被干就是被绑在刑架上,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自己的手机。母亲那边,也不知道兄弟两人是怎么说的,竟然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除了母亲,白尘想不到还有谁会给自己发短信,自己人际关系简单,唯一的好友两年前出国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你还好吗?我时常想起我们高中那会儿……”白简念着短信内容,装模作样的腔调,让白尘恶心,他皱着眉,伸出酸软的双手,想夺过手机。白简手一挥,白尘伸出的手落在床单上,五指颤抖着蜷起。
“这个陌生号码是谁?”白简有了兴味。这段时间,白尘像个听话的玩偶,对兄弟两人的行为一并接受,从不反抗,即使让他舔弄从自己后穴里抽出的分身,他也会乖乖垂下头去,将茎身清理干净。性事中实在撑不过了,才会挣扎几下。像现在这样的反抗,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白尘恹恹的,不愿意回答。
白简的手落在他鼓胀的小腹上,酸涩直冲脑际。膀胱内的水球一直没有取出来过,他饱尝憋涨的滋味,身体却慢慢适应了,只要不刻意刺激,他甚至可以忽略身体的不适。这种适应性让他觉得可悲。
见他分神,白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按住脐心揉捏,把鼓胀的肚皮揉得塌陷下去。
尿意汹涌,白尘忍得面色泛白,终是低低吐出:“不知道。”
他不确定是不是秦牧,秦牧去国外后,换了电话号码也是有可能的。
“你会不知道?”白简不信,玩弄起他的肚子,那里现在变得像个性器官一样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他揪住肚皮轻轻一挤,白尘就喘个不停,插着管子的分身兀自颤动。